“所以小姑子,你能先放开我了吗?”背抵墙的滋味,不好受。
心不甘情不愿得放开,如果可以,她是真的很想大刑伺候,严刑逼供的。
因为她不相信,或者是,无法相信,恒泠怎么会接受这种婚姻?就算是被催婚,他也不是会干这种诡异事的人啊。
依照恒潇潇对恒泠的浅薄了解,他一向独来独往,甚至可说任性,不愿巴结亲戚。也厌恶邻居上门巴结。
对于一些繁文缛节,是个恒潇潇一样,保持无视状态的。
同时又是个深沉冷静,残忍不孝的男人。
这一点,从他结婚后,一直不让恒胜薄与李芳去市里婚房住,不难看出。
虽然现在提倡字母与父母分开住,但市里的一套房子,可是榨干了恒胜薄夫妻俩所有家当啊。
逢年过节他们也从来不回家,甚至是一个电话都没过。
至于为啥这段时间回来的勤快点,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只要清楚,他是个没有孝心的男人就对了。
“我问你,你与恒泠之间,是否有金钱交易?”比如被包养什么的,湘南看起来家境底子不会弱。
“绝对没有,我们俩出去吃饭都是aa的,恒泠大概是我见过的,最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一丁点亏都不能吃,睚眦必报,小心眼还记仇,本以为他深沉内涵,却更像个直男癌,还没孝心,看自己老妈就像看垃圾一样,嗯,奇葩的男人…”这是湘南一年相处下来,总结出的评价。
别说,还真挺到位的。
一时无话,恒潇潇被震惊的哑巴了,歪着脑袋在难受,事实又一次冲击了她的三观。
什么时候,美好的爱情,爱情的婚姻,变成了这种诡异畸形?
“我不相信,不相信…”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因为压根说不通。
皱眉苦笑道:“你你若不相信就亲自问他,正好他来了。”
转头正是恒泠大步而来,随意穿得t恤衫与牛仔裤,倒让他有些孩子气模样了。
可事实,他已经29,即将步入中老年男人行列。
瞅着恒潇潇诺诺开口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确实是假结婚,真领证。”
哗啦!名为三观之物,轰然倒塌。
默默退开两人三米之远,她怕神经病会传染,一会把她带坏了可不得了。
“潇潇,你听我解释啊…”欲上前,欲抓手。
恒潇潇却跟赶苍蝇一样,挥开他的手,一蹦更远了现在的恒泠在她眼里,那就是有毒的化学生物,会传播毒素的疾病,垃圾!
“你有病吧!”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话,或者,她现在压根就不想跟恒泠讲话。
恐怖,真恐怖,又或者,其实恒泠是个男同,所以才会用假结婚这招来掩盖真实的自己?
一时间脑洞大开,恒潇潇把所有没想到的理由,都罗列出来了,但这都不能说服自己,正常接受恒泠这段诡异的婚姻。
“你停一下,什么都不要想,听我说行不行?”
摇头,死命的摇头,她并没有兴趣听恒泠废话,从一开始只为搞清湘南为啥会跟他结婚,如今搞清了,却对那更深层的原因,并不想知道。
因为一个有病的人,即使说出的理由合情合理,你也一样是有病的。
中国面临被逼婚的单身男女有多少?但像他这样找个女同假结婚真领证的又有多少?
这简直就是,乱来啊!
将恒泠当成垃圾,退避三舍,这时候她想明进了,她想抱抱明进,感受感受正常人体温与思维。
她是真的不想再看见恒泠,以及他那张英俊的脸了。
被恒潇潇误会,误会成神经病,他更着急,欲解释却发现对方化身刺猬,根本不让他近身半分。
照这样不良趋势发展下去,恐怕她对自己的厌恶,会直接到达。
不行,一定要解释清楚!就算不能让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也得先把这个神经病的标签给它摘下来。
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她欲逃离的手,却发现近在咫尺,还是失败了。
是明进,他及时出现,拉住恒潇潇,抱进自己怀里,免遭狼爪攻击。
皱眉,不悦。
明进抱得可紧了,管你悦不悦!
连忙拖着明进离开,离开这是非之地!
恒泠在其身后喊道:“潇潇!麻烦替我保密…”这件事不是小事,年轻人容易接受,但若换作老年人,怕就跟全家问斩一样严重吧。
没睬他,火速开溜。
其实他不用开口,恒潇潇都会保密,倒不是什么兄妹情深,就只是单纯的,不愿惹事上身。
这种事,爆出去对她有什么好处?完全没事,弄个不好,可能还会自身一身骚,如此得不偿失的事,她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做?
再者,她对恒泠的私事,真的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刚刚纯粹是被湘南勾起了好奇,才会一挖再挖,直至挖出祖坟。
现在知道其中曲折离奇,好奇心褪去,也就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