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这件事要仔细查了才知道,”曹语鸿硬着头皮道,“没有调查出真相,话不能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曹大人得是,可别人都欺负到本王爷家里来了,本王爷连个合理的猜测都不能有吗?”这话的,是护短的郝连策。
曹语鸿头大,“是,王爷得是,可事情没有最后结果,所有的猜测都是不成立的,万一得罪了人……”
“本王会怕?”郝连策杀气一开,屋内的众人诚惶诚恐,不敢话。
倒是沈嫣菡拍了拍郝连策的手背,安慰道:“别那么暴躁,或许是我们猜错了,不是外面的人栽赃,是内鬼陷害呢?”
宝珠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
沈嫣菡却是看向莲妃,“母妃,您在宫里生活了那么久,可知滴水观音?”
“没听过,”莲妃摇头,想了想,解释道,“本宫以前在宫里哪儿有机会接触这些。国师先前也了,滴水观音在御花园,不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本宫还没去过御花园呢。”
以前是没资格,后来,还不容易得了妃位,结果却是陪着老皇帝软禁在别院。
“这就可惜了,”沈嫣菡叹气,“原本以为母妃知道滴水观音,结果,母妃也没见过。也是,若不是国师,谁知道只是一种寻常的花卉,居然还能要人命呢!能用滴水观音杀人,凶手也是个厉害的,居然还知道滴水观音的这个作用,想必,也是宫里的人了,你呢,宝珠?”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滴水观音。”
屋内瞬间的沉默。
就在宝珠不知所措的时候,还是沈嫣菡话了,“放心,本王妃又没暗示你什么,你不用这么紧张。”
不紧张才怪!
都不叫暗示,那叫什么?
曹语鸿脸上堆着假笑,“这样的话,今儿就暂时到这里,下官有了进展,会随之禀报王爷、王妃。”
一刻也不愿久待,曹语鸿带着他的人匆匆离开了王府。
守在外面等八卦的众人,居然从大理寺少卿身上看出了一丝狼狈。
和不堪无关,是……恨不得远离是非的狼狈。
所以,七王府里究竟发现了什么?
死的那个丫鬟,真是撞鬼死的?
把国师请来,是抓鬼的吗?
官府的人是走了,可王府的大门还敞开着,围观的众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兴致勃勃地在外面等着。
就连那些上了岁数的大爷、大妈们,此时也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兴趣盎然地等着。
屋内,一行人都坐在原位上没有动,包括孔君和无极。
“国师……”沈嫣菡一开口,却是叫的无极,这让郝连策很不满,眸子沉了几分。
沈嫣菡狡黠地眯着眼,“那棺材您也看过了,有什么问题吗?”
居然用上了“您”!
可见这个时候的沈嫣菡又多言不由衷。
“七王妃可以放心,石棺虽然看着诡异,却绝对没问题。”
“那您,我的下人为何会用石棺把本王妃的娃娃葬起来?”嘴角是纯良的笑。
无极面不改色地道:“这个,贫道也不知,贫道能的是,石棺没问题,腐化的布偶也没问题。如果七王妃是担心外面的流言,贫道可以帮王妃澄清。”
“如此,便有劳国师了。”
两人在这边闲聊,宝珠瞪着眼睛,气得不出话。
合着,她做了这么多,都是白费工夫?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只因为无极的一句话,她做的那些就白做了?
咬着唇,宝珠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围观的众人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却也意外地得到了一些额外的消息,只是还没等他们消化后再传出去,这些所谓的八卦就烟消云散。
比如,前脚才知道七王府的客院放了一口石棺,后脚就那石棺没问题,是七王妃用来装东西的。
虽然诡异了些,可想到七王妃更加诡异的行事作风,众人也不奇怪了。
再然后,七王府的粗使丫鬟死于中毒,因为误食了只有宫里才有的滴水观音的根茎窒息而死,至于是意外还是人为,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但凶手不会是七王妃。
一个签了死契的丫鬟,七王妃要她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用不着这么迂回,更不会主动报官。
当然,这些只是明面上的,至于暗地里的,大家就呵呵呵了。
众人对七王府的关注度还是很高,特别是那口石棺。
为自己准备棺材也就算了,可沈嫣菡居然是用来装东西!
据,里面放了一个刻了生辰八字的布偶娃娃,虽国师辟谣了,可大家首先想到的是,那个生辰八字是谁的?
茉莉?
沈嫣菡要弄死茉莉用不着这么迂回的方式。
所以,是圈子里的人吗?
就在众人疑神疑鬼的时候,又爆出那生辰八字是沈嫣菡的。
所以,七王妃这是什么操作?
还是,沈嫣菡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都和这个布偶娃娃有关?
于是,渐渐有传言,沈嫣菡之所以能富贵逼人,在沈家王朝和凤朝权势滔,又有那么多用不完的财富,都是因为那个布偶娃娃。
那个布偶娃娃在帮沈嫣菡敛财!
所以,那个娃娃是被下了某种禁术!
再加上那口让人想入非非的石棺!
大家自以为地猜测着沈嫣菡的命格。
当然,大家也相信,最初做这个的,应该是齐贵妃。
然后,齐贵妃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沈嫣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