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莲蓬一脸黑线的看着两个掌柜凑到自家爹面前,两人均是一脸亲切的跟池康平打招呼,搞得池康平浑身的不适应,这两个男人这是做什么?喂,把脸凑那么近干嘛,不知道这样很尴尬吗!还有这个,你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羞涩,不知道这样会引起误会吗!
池康平慌忙往后边退了两步,疏而有礼的说道:“没想到两位掌柜今日会过来,未能在此迎接,还请两位掌柜的多多包含。”千万别再离他那么近了!
池莲蓬眼睛朝天来上两个棉花球,对于两个掌柜的奇怪行为表示充分的无语。
两个掌柜的也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池康平这话一说,两个人张嘴就是一堆漂亮的客气话,说着还抽空给自己的竞争对手来一个鄙视到底的眼神,两眼神一相撞,犹如彗星撞地球,一触即发。
池莲蓬赶紧上去,小身子从两个掌柜中间穿过去,扰乱了他们的眼睛“交流”,跑过去拉住池康平的衣袖,让他低下头来,趁机小声的将刚刚自己知道的事情简单给池康平说了遍。
池康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拍了两下池莲蓬的脑袋:“寻你娘去。”这边的事情自有他和孙得安来处理。
池莲蓬“哦”了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孙得安,给他来了个“我等你消息”的眼神,也不管孙得安看没看懂,回身再次从又要眼神对战的两个掌柜中间穿越,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刚刚孙瑾娘知道外头是酒楼的掌柜后,就带着两个孩子进了池莲蓬他们的屋子,这会子见到池莲蓬,她那两只眼睛早已荡着泪水,就差一点就要哗啦啦下来。
池莲蓬一见,三步并作两步走,赶紧上去拉了孙瑾娘坐下,“娘,没事的,是酒楼的掌柜过来,看样子是有生意要谈。”见孙瑾娘已经忍不住掉了泪,叹口气,拿出怀里的帕子给孙瑾娘擦眼泪,她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容易受惊吓啊。
“娘还以为有什么奇怪的人过来,莲蓬,娘刚刚好怕他们冲进来,伤了你两个弟弟……”
池莲蓬看着自家两个睡得嘴里冒泡泡的弟弟,再看看孙瑾娘,知道为人母的担心自己的孩子胜过其他,只能耐心的安慰孙瑾娘,告诉她外头的事情,慢慢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孙瑾娘听了半天,仍旧是心存疑惑:“真的是来谈生意的?可,哪有谈生意的将人大门给堵住的,还在那里大喊大叫。”那阵势真的让人感觉是来要债的,虽然来的人衣服穿得好些。
池莲蓬也无奈,两个掌柜的不对头,今儿个两个直接撞门口了,听他们刚刚进屋前的话,想必过来谈的是味精的生意。这种事他们一查,便能知道对方是来跟自个抢的,抓到机会哪里不会抓紧时间先骂了再说,毕竟谁也不知道等会谈的结果,赢一把也算个旗开得胜的好兆头。
只是这般,倒把孙瑾娘吓着了。
这边池莲蓬安慰孙瑾娘安慰得口渴,还想着去倒杯水喝,没想到池莲花就从外边冲进来,一把揪住她不松手,“莲蓬你这丫头快说,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啊!娘你怎么哭了?谁欺负娘了?靠!是谁?老娘一锄头砸烂他脑袋!”
池莲蓬见她气得连自己惯常拿来骂人的词都用上了,只得委屈自个的嘴,忍着渴感,又给她讲了遍事情。
池莲花一听,好吧,是好事,只是被莲蓬这丫头传个话传得跟家里遭灾遭贼似的,害她跑那么快,累死了,气到现在还没喘顺呢。
池莲蓬讲完事情,伸手过去拿水喝,实在是渴的不行了。
只是小手伸到一般,旁边一只手快速越过她的,提走水壶,壶嘴对着自个的嘴,直接不客气的喝起来,徒留池莲蓬手下空荡荡的两个空碗。
池莲蓬一回头见是池莲花,赶紧上去抢,只是抢下了的水壶,壶嘴对着嘴里一倾,滴——滴……没了。
池莲蓬摇晃了下手里的水壶,两眼喷着满满的怨念,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憋出一句话:“姐你给我等着!”不知道她很渴吗?!
池莲花这时那已经是后脑勺对着池莲蓬,安慰孙瑾娘去了,气得池莲蓬鼻子都要歪了。
她在放狠话竟然敢直接无视实在是太可恶了啊喂!
池莲花正跟孙瑾娘说着,听见后头池莲蓬的话,也没往放心里去,左耳进右耳出,那副选择性无视人的样子,将某抓狂的丫头气得跑去对着两个刚醒的弟弟做鬼脸,直接把他们给吓哭了。
一时间,屋里头都是满满的婴儿嚎哭声和女子的安抚声。
池莲蓬趁机抱着水壶冲向厨房打水喝,她真渴的不行了!
咕噜咕噜的灌了大半壶水,池莲蓬这才觉得舒服些,放下水壶砸吧嘴,不渴了脑袋就有空想着主屋的事,池莲蓬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耳朵竖得老高,也没听见什么出来,想着不行,缩回身子,在厨房转了一圈,匆匆奔回屋,在池莲花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拿了茶叶包走人,再窜进厨房,出来的时候,就有模有样的端着茶壶茶碗进了主屋。
主屋热闹着呢,云掌柜的此时正在对客家酒楼进行全方位的批判:“你说你们那酒楼吧,地段不好,地方又小,里头挤得很,人杂事乱的,不得安生的没事就要闹出点什么幺蛾子来,实在是太不稳定了,有碍咱们镇的治安。”早点清理了也好少个对手。
人卢掌柜哪里能轻易让人贬低自家酒楼,嘴里接话很快:“啊哈?我们酒楼不稳定?是哪个酒楼前几天有县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