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谢开林也是放了几句屁,他哪有那胆量真带兵去鱼阳抢人。现在可是他正提少将副军长的节骨眼上,自然不再造次了。
不过,谢开林当即也带了几个亲卫,开着一辆雄壮军车直奔鱼阳而去,这厮还是相当牛冲的,会不会生事那个天晓得了……“同志们,也许贾书记有事一时来不了啦,现在又联系不上人,我看还是暂时先搁置林泉经济区的人事调整这一项议题,等贾书记回来再说。再说,大家都是常委,都有一摊子事要忙,费书记,玉书记,你们看呢?”卫初婧看了看表,波澜不惊淡淡说道,自然是装出来的了。
“我看行,以后再议吧!”费默扫了卫初婧一眼,点了点头,玉雅枝当然也没什么异议了。
县常委会也就在一股子怪异气息中散场了,啥都没议,完全是在闲谈喝茶,而且,即便是闲谈,大家一致的都把早上谢家舞月山庄发生的事当作没听说过似的,没人谈及那边的事。
当然,谢家也的确有点能量,再说,谢开发担任省委副秘书长多年了,也有着一定的根底子。
倒给他找到了秦淮北副省长,因为秦副省长跟省公厅的马国正关系相当的铁,听说还是同学啥的,打了电话后马国正也有些为难,最后还是答应把事情控制在尽可能小的范围内。
所以,一天过去了,县城到处在传闻着舞月山庄怎么怎么的,但到底实情如何,别人自然不晓得了。
晚上,罪魁祸首叶凡同志正躺在温柔乡里。一阵子枪炮轰轰过后,卫初婧又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脸上挂满了汗珠子,嗔道:“才一次就差点……”
“哈哈哈……真他娘的爽劲,立即缴械投降了……看来老子时来运转了。”叶凡猖狂的笑着。
“哼!小人得志。”卫初婧没好气哼了一声,旋即,有些忧虑的摇了摇头,说道:“叶凡,这事怕不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叶凡斜靠在床上,心里也打了个问号。
“你看看,从昨晚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一整天了,怎么市里还没消息。贾宝全目前只是失踪,就连谢强到现在都没漏出什么风声来。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合理之处?如果此刻闹得沸沸扬扬就正常了,事太反常就有点……”卫初婧那忧郁更浓了许多。
本来以为这次贾宝全一倒下,自己可是有大希望主持鱼阳工作了,没想到又节外生枝了。
“你听到了什么消息?”叶凡皱起了眉头,咔嚓一声点燃了一支烟。
“听说省里有人打了招呼,这次谢家的事估计会低调处理。你想想,直到现在消息还被封锁着,不然,早就传翻天了。”卫初婧面上凝重了起来。
“听罗市长说的?”叶凡懒洋洋样子,直接问道。现在跟卫初婧的关系也大大改善了,都到了肉搏相见的地步,还有什么顾虑的。
“你呀你,眼睛只盯着罗市长。你可是有没想过,我是从哪里下来的。”卫初婧没好气,白了某蠢男一眼顺带着还伸指戳了某人额头一下,女人之态能媚死猪哥。
“这个倒是给忘了,卫大小姐是从省经贸委下来的,以前在省里消息应该相当灵通的。”叶凡打着哈哈,旋即收敛了笑意,说道:“估计是谢强那位在省里当副秘书长的谢开发二叔在捣鬼了,噢!还有,还有省委督查室的那位谢刚堂哥吧,这两人双面一夹击,省公安厅还真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看问题看得太简单,光是一个谢副秘书长和一个省委督察室谢副主任,两个副职应该还引不起省公安厅重视的。马厅长不但是公安厅长,人家还是省委常委,省政法委书级,级别比谢开发这个副秘书长高多了。”卫初婧淡淡说道。
“那就奇怪了,难道省里高层另外有人出面了?”叶凡有些疑惑。
“还算不笨,谢家毕竟经营多年,谢开发担任省委副秘书长也有些年头了,接交一些副省级高官也正常。听说他跟咱们省的秦淮北副省长就相当的好,属于那种很铁关系的那种。”卫初婧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秦淮北,没听说过。”叶凡摇了摇头,转尔有些怀疑着了,说道:“这个,即便是秦副省长出面,难道马国正还怕了他不成?人家可是常委。”
“马国正当然不用怕秦淮北,不过,马国正跟秦淮北是老同学。”卫初婧有些气愤地叫了起来。
“原来如此!”叶凡哼出四个字后就不再吭声了,沉默了一阵子说道:“卫姐,你有什么办法把此事闹大?”
“闹大容易,不过有用吗?省里高层定了调子,咱们这些虾米嘎嘣死也没用的。
而且,现在我所处的位置非常敏感,真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人家第一个就会想到这事肯定是我干的,唉……”卫初婧叹了口气,脑袋瓜凑在叶凡胸脯前,一脸的无奈样子。
此女喃喃道:“罗市长也叫我忍耐,说是即便是此事被硬性按压了下去,但贾宝全肯定没法在鱼阳再呆了。不过,倒是给周乾阳逃过一劫,贾宝全可以到市里某个偏门行局或政协养老,周乾阳这个一手提拔贾宝全的人倒是一点火没沾身上。”
“你是说周乾阳没受损,只是把贾宝全调个位置,然后再安排人下来主持鱼阳工作了。那卫姐你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合着咱们忙活了半天,结果却是镜中花水中月,妈的,这都什么世道。”叶凡没忍住发了脾气,抬手叭啦一声把茶杯给甩了出去。
“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