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少白留下吃饭。
沈司洲却说不饿,让夏恩宁和陆少白先吃。
夏恩宁在饭桌上顺口问起y另外两个股东的事。
陆少白倒是没有遮遮掩掩,笑着说:“另外两人不参与公司决策,是我和三哥想把股份给他们,而且因为他们的身份和意愿也不太方便公开,就请三嫂见谅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夏恩宁当然不好继续问,只好转口:“y到底什么意思?”
她的话才出口,就听沈司洲“嗤”的笑了一声。
“三哥笑什么?”
“你问他。”他抬眸看陆少白。
陆少白却挑了挑眉有些得意:“这个嘛,当然是我想的,一般人想不到!就是——狐朋狗友的意思。”
噗——
夏恩宁真的把饭给喷了。
想当初她还和白幸子研究这四个字母到底什么意思,以为是股东的合体,或者更深一层含义,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狐朋狗友”的拼音缩写。
这还真是一般人想不到!
“你开公司都开得这么随意?”她窘迫地边收拾边问。
陆少白笑着说:“名称只是代号而已,不用那么在意,我做生意可是一点不随意,不信你问三哥!”
这个夏恩宁自然知道。
陆少白又说:“三哥,还有,上次在会所门口砍伤你的人抓到了,不过因为你在澜湾养伤的事,我全权交由律师处理了。”
沈司洲点点头,看来陆少白的处理他很满意。
“这几天,幸子怎么样?”夏恩宁忍不住问。
她身边也没手机,只能问陆少白。
没想到陆少白却皱眉说:“这几天我公司事也多,没联系过,她也没主动联系我,不过应该没什么事吧?”
白幸子都闯祸了,当然不会主动联系陆少白。
不过没事就好。
饭毕。
刘阿姨问陆少白要喝点什么,他还没开口说,就听沈司洲下了逐客令:“饭都吃了还留下做什么?”
陆少白开始还想说点什么,回头看着沈司洲的脸色,立马笑着说:“哦,对对,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那我先走了三哥。三嫂,下次见。”
他匆匆离去。
夏恩宁自然知道沈司洲什么意思。
她去厨房给他盛了饭,说:“是不是看我们吃,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淡淡道:“还好。”
她喂给他,他张口就吃了。
她轻哼:“看不出,在陆少白面前你还挺矜持的啊。”
他抬眸睨着她,说:“只是觉得在少白面前没必要亲亲我我刺激他那只单身狗。”
在温谨言面前却很有必要。
夏恩宁抿着唇笑了。
他又盯住她的手腕。
她瞥一眼,说:“都好了。”
沈司洲的伤口因为在掌心,再注意也难免有时候会用力,所以想要彻底恢复还得需要几天。
他听后很是放心,却还是盯着她的手腕看。
纱布早已经取下,结痂的地方一点点开始脱落,露出里面粉粉的一道印痕。
夏恩宁继续喂他,顺口说:“没关系的,伤疤到时候做个整容手术就看不出啦。”
“不需要。”沈司洲略严肃说,“这是你为了我留下的印痕,留着,时刻提醒我要对你负责到底。”
她笑出声来:“三哥,你怎么那么不要脸!谁为了你!”
其实这点淡淡的伤痕她自然也是不在意的,就是觉得沈司洲的话特别不要脸。
“你。”他的眸华直落在她明亮眼底,“以后不准再这样。”
他说得认真。
她心里很暖,应了一声,才说:“那你也不准再那样!”
他却不可置否开口:“我那是本能,和你经过深思熟虑不一样。”
她噎住。
“再有一次,我还会那样。除非,我不爱你了。”
她的眼底有差异。
他又说:“但这显然不可能。”
她的眼睛有点涩。
他不悦张口:“愣什么,还喂不喂?”
她感动得想哭,却仍是有点生气狠狠将勺子塞进他嘴里。
沈司洲望着她笑,她在生气,但其实是对他的关心。
他都明白的。
那边,丁柏汝和刘阿姨早就关门去院子里晒太阳了。
这段时间,他们先生各种情话不断,宠溺不停的,他们实在太习惯了。
安静喂沈司洲吃完,夏恩宁才说:“过两天我妈妈忌日,我得出去一趟。”
“嗯。”他点头,“我陪你。”
之前是怕他的手真的伤到神经才要对外封锁消息,现在既然没事,其实就算被人知道他受伤也没什么。
他只是挺享受和夏恩宁在澜湾的二人世界。
她想了想,却摇头说:“不行,第一次带你见我妈妈不能那么随便,等你的伤全好了,帅到发光再一起去!”
他终于笑:“那让丁秘书开车送你。”
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
……
陆少白前脚才进公司办公室,秘书后脚就进来了。
他将资料放在桌上,说:“陆总,您要查的房产查到了,户主是白明庭。”
“谁?”陆少白蹙眉拿起资料翻了翻。
上回白幸子被绑架关在望湖的一栋别墅里,又因为当天沈司洲受伤,这件事过后陆少白才想起来,于是找人查了查那栋别墅是谁的。
他原本只是单纯想看看这个被人雀占鸠巢的倒霉蛋是谁。
没想到别墅主人姓“白”!
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