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姝妤说服崇瑀,孤身来到夏国王都永乐。本欲按照预先计划行事,却不想招贤榜文内容竟然如此苛刻。情急之下,姝妤心中生了一计。她乔装看不清楚榜文内容,由此上前。不等守榜士兵反应,赫然伸手撕下了招贤榜文。
此变故一出,守榜军士惊骇。各亮兵器之余,也赫然将姝妤团团围拢了住。
守军愤怒,大喝道:“哪里来得疯女人,岂敢撕毁大王下达的招贤榜文?如此妄为,今番定治你个不敬之罪。”
此时围拢观看榜文的民众也是不少,都被姝妤这一行为骇住。姝妤也不认错,喝道:“大王既下了招贤令,我来应征,尔等何故这般阻拦?似此方法招贤,难道这便是你们夏国对待贤士的气量吗?”
守军大怒,喝道:“招贤榜文上写的清楚,但凡应征者理应先接受国中长老审查。你说你来应征,却如何撕毁了榜文的?看你穿着并非我国人士,分明是来捣乱的。如此强辩,饶你不得。”
一语出口,便对姝妤动手。姝妤也不客气,面对十几个士兵尽展平生武艺。
想她虽是女流,却在崇瑀家中习得一身的好武艺。纵然手中此时无剑,但打几个守军如何能成什么大问题?尽施拳脚本领之间,不多时便将这十几个守卫全都打翻在了地上。
“好功夫。”
围观众人纷纷叫好,鼓掌喝彩之声瞬间响起。
守军抵挡不住,见姝妤也不撤离,当即吹响号角。不多时,城门附近各个巷子便冲出来数十个身着重甲的军士。但见城门变故,也来助阵。此时姝妤已经从之前被自己打倒的守军手里夺了剑来。如今守军纵然人多,可她也已经有了兵器。但见守军一拥齐上,姝妤也不和他们客气。手中长剑如走灵蛇,顷刻之间便将众人手中兵器纷纷打落。
众军抵挡不住,便有人跑去报告。不想沿途正逢仲夷率军巡街,但见守军慌张之相,仲夷急忙勒住缰绳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闻听仲夷询问,军卒尽以实言相告。仲夷不听则矣,听罢不觉心中震惊。骇然道:“我数十的守军,如何却制不住一个女人的?”
军卒道:“非我等不尽力,实在那悍妇本领不小。若仲帅不信,小人自带路引您去看。”
仲夷点头,遂令军卒带路。大军由此戒备,径取东门。
待到东门,但见城门处激战犹在。数十名守军,居然仍旧在姝妤面前占不到便宜。仲夷细看,但见姝妤剑法奇特,心中骇然。暗道:“此女子看服饰不似我大夏国人,今无故来此正邪难料。不若先将她擒了,再做计较。”
随即将手一挥,守军重装十人赫然冲上。他们围住姝妤,各举刀枪。
姝妤不看他们,一眼便看到不远处骑在马上的仲夷。尽管她并不认识,但看穿着也知道仲夷的地位非比寻常。此时的她已经将原本的几十名轻装守军尽数击倒在地,而面对此番十余名身着重甲的军兵,姝妤也觉得自己的戏份铺垫已经足够了。
“这便是你们大夏对待贤者的气量吗?你们还有多少人,不妨一起过来。”
“放肆!!!”仲夷一声断喝,冷冷问道:“你是何人,竟出此狂言妄语?我大夏如何,却遭你这般侮辱?”
姝妤一声冷笑,回应道:“招贤令上写的清楚,难道还用我多说什么吗?你们名为招贤,实则却有亲疏之分。我素闻夏朝礼贤下士,这才来投。却不想大国选拔人才,却也有这般门户之见。如此偏袒国人,真是狗眼看人低。莫非只有你大夏国中之人,方有无双国士吗?”
姝妤一番呵斥,让仲夷没了言语。
此时面对众多臣民围观在场,仲夷身为总帅也实在不好发怒。
沉沦少时,只能自圆其说的辩解道:“举贤若有不公,自有他处可lùn_gōng道。就此大打出手般的伤人,岂非太过吗?”
姝妤一声冷笑,言道:“举贤不公,我自然要寻个地方说理的。谁知守榜将校生事拦截,我欲以好言相劝。然而不动干戈他们便不愿听我多说,我这才和他们动起手来。如今数十人都被我打倒在地,将军且看我可真的伤了他们一人?或者说,将军以为凭我手中长剑之利不足以取人性命吗?”
此一番论,仲夷彻底无语。
他细看被姝妤打倒的众军士,虽然全都爬不起来,却并没有一人受到剑刺之伤。又看了看在场围观的民众,不得已下马上前,言道:“若足下信得过我,如今我们可否换个地方谈?”
“恭敬不如从命。”
“好,爽快。既如此,请。”
仲夷身披铠甲,却礼敬有度。
两人随即选了附近的一家茶楼,直接坐了下来。仲夷心中疑惑,随即询问诸事。姝妤也不隐讳,遂将前后琐事尽数详禀。仲夷点头,言道:“此为我等疏忽,故而才有这般误会。足下既有异才,不如且先留在我的府中居住。少时我找机会禀告大王,再会足下不迟。”
“既如此,理当遵从。”
面对仲夷邀请,姝妤也不拒绝。
仲夷遂令军士暂且将姝妤安排在自己的府中,每日供给饭食并不慢待。另一面,却暗中派人前往古族驻地细探姝妤身份。不数日,暗探归来。将探得的情报,一股脑的报给仲夷。
仲夷闻听,心中大惊。倒吸了一口冷气,复问道:“你可曾都打听仔细了吗?”
“仲帅放心,自然打听得甚为仔细,实在不敢有差。此女子乃古族部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