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绵绵,我懂了。”
秦疏影不想叶绵绵为她担忧太多,苦笑着点头。
说完便是又咳嗽了几声。
叶绵绵原本还想多陪她说几句话,此时,一个老妇人便走了进来。
手里拎着一些水果跟补品,这老太太正是纪母。
“疏影,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绵绵你要在深城呆多久?”
“目前不清楚,可能会呆一段时间吧!目前还没有其他的打算……你有没有阿烈的消息?”
“阿烈他……我目前也不知道,联系不上。”
秦疏影虚弱地笑着,关于秦烈的事情,她也不想多提。
“好的,那你好好养病,我回头再来看你。”
叶绵绵这便起身离去。
纪母一直拘谨地站在门口,看着叶绵绵走了,她这才笑着走过来。
“疏影,我刚才去看了锦瑜……她还挺好的,就是你,这身子怎么就一天比一天的差了?”
“可能是我太久不生病了,这一次就要病个够吧!”
“我听佣人说,你去昆明见到墨涵了?”
纪母上来之前,已经跟佣人刘妈谈过了,对于秦疏影的情况,也大致地了解了一遍。
“是啊……”“他是不是跟那个妖精在一起?”
自从上次,纪母得知时念纯跟他老公的事情之后,她心里便对时念纯的印象大打扣折。
再加之,纪墨涵一直不肯回家来,也不愿意照顾她,承担家里的责任,她便觉得这是时念纯在故意搞鬼。
心里对时念纯的感觉越发的不好了。
所以,这两天秦疏影生病了,她便经常来看看,也过来帮着照顾一下锦瑜。
不管怎么样,锦瑜还是纪家的骨血。
秦疏影虚弱地咳嗽了两声,“他俩从小是青梅竹马,而我就是个意外。
如果不是因为我夹在中间,他们早在一起了。
现在,也正好顺了他们的意。”
“疏影,话不能这么说,你是我纪家娶进门的媳妇,你还给我纪家生了一个血脉。
我跟你爸爸,都说好过了,不能让那个妖精进门。”
纪母倒是信誓旦旦的。
秦疏影却是一脸的苦涩,“我觉得还是不要折腾,棒打不散的鸳鸯,如果他们想要在一起,没有人能够阻止的。”
“这样吧,疏影,你搬回纪家去吧,这样我可以帮你照顾孩子,然后,墨涵回来也不能够带着那个小妖精进门的。”
秦疏影不说话了,又咳了几声。
“我这里有个地址,如果您想去找墨涵的话,可以去找找看!”
秦疏影支起身子,打开手机,正准备将墨涵的地址发给纪母。
纪母讪讪一笑,最后才道,“他已经回来了。”
末了又解释着,“他昨天就回来,我就看不懂那个小妖精,我就是想你带着锦瑜回去,把那个小妖精赶走。”
秦疏影瞪大了眼睛。
心里是又气又急,又咳了起来。
这一阵咳得更加急促,一声接着一声的,最后她拿了纸巾捂着嘴。
纪母站在旁边,长长地叹息着。
“疏影,我觉得吧,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医生,别再拖下去了。
把身子拖垮了可怎么办哟?”
“我没事的,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你最好去看看医生啊。”
“我已经看过了。”
纪母坐在旁边,又说了一些时念纯的坏话。
大概地抱怨时念纯现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不懂事,脾气大,还不尊重她。
说什么当初还被时念纯利用了。
秦疏影垂着首,不时咳嗽几声。
纪母走后,秦疏影这才打开刚才紧纂在手里的纸巾,里面有殷红的血迹。
许久,她将身子微微往后靠了一些,拿出手机来,翻看着以前的一些照片。
那些曾经跟纪墨涵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纪墨涵抱着锦瑜,父子俩在一起,很是温馨。
可是,现在他却不再回来看她一眼了。
如果说以前是因为在昆明,隔得太远,他不来看锦瑜,倒是情有可原,但是现在,他就在深城。
他回来了,已经在了纪家,他仍旧不来看锦瑜一眼,这便说明了他不再在乎这个孩子了。
可是偏生,这小丫头最近依依呀呀学会的第一句喊人的话,便是爸爸。
每次听着锦瑜不懂事地喊着爸爸。
秦疏影心里都是疼的。
很疼很疼……她替锦瑜心疼。
有敲门声响起,她抬起头,便看到林峰正站在门口。
这些天她卧病在床,酒店的事宜都是林峰在打理着。
看见林峰进来,她心情这才好转了一些。
“你等我一下……”“好!”
林峰点了点头,看见秦疏影起身去了浴室。
她瘦小单薄的身子包裹在宽大的睡衣,越发显得形消锁立似的。
他看着都心疼,脸色越发的暗了下来,他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想着秦烈临行前对他的叮嘱,他心痛地一拳头砸在了墙壁上。
走廊的尽头放着一辆婴儿车,小婴儿已经会坐起来了,女佣拿着勺子喂她吃米糊糊。
她吃上一口,便会摇晃着手里的玩具,嘴里呓呓呀呀地叫着爸爸。
那模糊不清楚的声音充满了童稚的味道。
他看向她的时候,她看向他,笑得很是灿烂,嘴里模糊不清地叫着爸爸。
刘妈有些尴尬,笑笑道,“小丫头刚学说话,秦小姐以前经常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