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常威朝着唐乐天步步进逼,周围守碑的三位丹士,此时皆是一脸冷笑,他们原本对于唐乐天还是比较爱护的,说起来他们都是唐乐天的前辈,有些人甚至比唐乐天早入昆仑派百十年,他们看待唐乐天就像是大哥看待小弟一样。
但唐乐天的表现叫他们大为失望,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想要破昆仑派的规矩,甚至这个女人竟然是双瞳门的弃徒,这也就罢了,毕竟唐乐天年轻气盛,对于女色无法抗拒,人都年轻过,他们也大概能够理解唐乐天这种冲动,谁没有从年轻的时候走过?
但唐乐天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顶撞常威,常威毕竟是前辈,并且地位和修为都远高于唐乐天,可以说唐乐天嚣张跋扈,叫他们感到非常反感,他们非常乐于见到唐乐天被常威收拾一顿,好好杀一杀唐乐天的狂妄气焰,说不定唐乐天能够改一改这臭毛病,对于唐乐天的未来大有好处。
眼见常威朝着唐乐天走去,阮洗纱心中焦急,常威的实力如何,在场的人中恐怕没有比阮洗纱更清楚的了,毕竟她和常威曾经交手过。
而唐乐天的修为,阮洗纱也非常清楚,虽然阮洗纱败给唐乐天,但那时候的阮洗纱本身就是修为低谷,同时,也是发现唐乐天能够帮助自己排除金丹的杂质,阮洗纱才没有下杀手和唐乐天同归于尽。
所以阮洗纱很清楚常威和唐乐天之间的差距。
唐乐天这样一个三等丹士,在常威手中熬不过一招。
在阮洗纱看来,唐乐天和常威硬顶,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唐乐天太冲动了,太不靠谱了,这叫阮洗纱觉得自己的未来再次变得昏暗无比,茫然未知。
唐乐天脑中急转,忽然开口道:“常威,不要仗着你的修为比我高就想要教训我,有本事你先战胜我的徒弟再说吧。”
唐乐天的话叫周围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阮洗纱,一时间阮洗纱的脑袋有些发懵,唐乐天这话什么意思?
那三位守卫也是不明所以,他们正等着看唐乐天被教训却等来了唐乐天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常威莫名其妙的看着唐乐天:“你什么意思?我确实输给过阮洗纱一次,那又如何,现在的阮洗纱在我面前,就算是100个也被我一手碾死。你现在说这话有何用处?”
唐乐天淡笑一声道:“这么简单的意思你还听不明白?你要想战胜我,首先就要战胜我的徒弟,如果你连我的徒弟都赢不了,你有何资格要求与我对战?”
唐乐天的话语越发觉周围的众人发懵。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阮洗纱身上,想要搞清楚,唐乐天究竟是脑子有毛病,还是阮洗纱真的还有强大的修为被隐藏起来了。
只是短暂的凝视,众人就得出了结论,唐乐天的脑袋一定是出了毛病,这就能解释,为何唐乐天表现得这么狂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色令智昏?
阮洗纱更是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唐乐天这时看到自己无法战胜常威,就把她这个当徒弟的推出来当挡箭牌?这个唐乐天未免太过无耻了吧?
常威哈哈一笑,眼中却满是不屑和厌恶:“唐乐天,你真是我昆仑派之耻,你若明知不敌,当即给我赔礼道歉,这件事也就罢了,以我的身份,不会对你太过苛求,就算你不愿认输,若是有勇气与我一战,不管输赢有多狼狈,我也高看你一眼,但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不说修士的身份,你就是个男人,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把女人推出来当挡箭牌,你这样做不光是给昆仑派的丹士抹黑,也是给在给天下的男人丢脸。”
常威这番话语说出来,三个守卫还有阮洗纱看向唐乐天的目光都变得轻蔑起来,这也不怪阮洗纱和他们会用这样的目光看待唐乐天,实在是唐乐天这个行为太叫人不耻了。
但凡一个男人有些担当,都不可能将一个女子推出来当挡箭牌,但凡一个师父要些脸面,也不会把自己的徒弟当成挡箭牌。
唐乐天对于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完全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常师兄,你也不必冷嘲热讽,我只问你,敢不敢和我的徒弟交手较量?如果你赢了我的徒弟,我自然出手与你对战,如何?”
常威见唐乐天似乎是认真的,便收敛了笑容,看了一眼唐乐天身后孱弱的阮洗纱,随后冷声道:“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身后的阮洗纱还是那个双瞳门的天才弟子?就她现在的修为如何是我的对手?你是想要你的徒弟死在我手中吗?”
唐乐天也看了眼身后一脸莫名其妙的阮洗纱,随后扭头望向常威:“争斗当然不是现在,我这个徒弟,我自然会好好教导她,帮助他恢复修为,咱们就以10日为约,10日之后你若能战胜我的徒弟阮洗纱,我就与你一战,生死各安天命。”
常威蹙了蹙细长的眉头,神情变得冷漠起来:“狂妄也应该有个限度,看来真得有人教教你什么叫做天高地厚,10日就10日,到时候你可别跑。”
常威说完重重地一甩袖子,转身欲走。
唐乐天却忽然开口叫住常威:“常师兄,是你主动挑衅我,你输了该当如何?”
常威细长的眼睛微微一眯,转过头来望向唐乐天还有阮洗纱,冷漠的道:“我若输了,随你怎样都可以。”
说完常威一拂袍袖,走入昆仑派中。
守碑的三位丹士自然不会拦阻常威,他们的目光望向唐乐天,内中都是轻蔑,他们此时以自己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