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大的招待室里,两个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突然就干了起来。
雷谨晫身形迅猛敏捷地避过他凌厉的腿风,嘴里依旧犀利无比地道:“侄媳妇总比你亲侄女儿强,至少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妈的,要说口味,他比他可是重多了!
金成睿不说话了,只是下手更重了,憋了几个月的火气这会儿被他给点燃,一拳一脚皆透着狠戾的劲风。
金牌教官,可不是叫假的!
然而,他的对手是身为特种战队的头儿,军中之魂的雷谨晫,身手自是不比他差。
砰砰嗙嗙——
两人你来我往,招招狠戾,战况热火朝天,却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两人身手差不多是一个套路,皆是军中的拳法和自由搏击术,只是相对于金成睿的刚猛有力,雷谨晫则是透着一股狠戾毒辣劲儿。
一个是军中教官,一个是生里来死里去的,终归是有区别的。
外面的巡勤士兵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可是,谁也不敢进来一探究竟。
毕竟一个是京都总区下来的首长大人,另一个也是京都调任过来的,尽管只是一个教官之职,但他的军衔,比这里的人都高。
“我操,你他么的什么时候这么下流了!”
金成睿的声音,少了平日的冷静稳沉,多了一股气急败坏。
也对,被人袭击命根子,哪有不生气的道理。
雷谨晫躲过他凌厉的铁拳,同时一个横踢扫过,声音冷沉,面容一本正经,“老子腿误!”
“妈的,老子还手痒呢!”
金成睿脸色黑的像锅底,他抬臂挡住了他有力的长腿,同时在他抬腿的瞬间,身形极快地闪至他身边,抬手一拳直逼他裤裆子。
雷谨晫看着他那毫不留情的一拳,心下微惊,身子在第一时间跳开。
两人一来一往之间,就造成了史上最无耻最下流的打法——
专攻鸟!
有道是术业有专攻,这打架也有专攻啊!
战况一直持续了个把小时,两个身手强悍的军中王牌过招,那绝对是精彩绝伦,只是打到最后,那是纯属发泄,章法乱了,下流手段也用上了。
金成睿是发泄心里的那股爱而不得的憋闷和那股蚀骨的思念。
雷谨晫是发泄他一颗心被人当成驴肝肺,那种不论怎么努力都撼动不了某只小狐狸那颗冰川心的无力感。
令两个大老爷儿们纠结的是同一个女人,两人是情敌关系,那搏斗的劲头,别提多足了,一拳一脚,一招一式,都是发了狠,牟足了劲儿的。
身上有伤是一定的,不过两人理智倒是没有全失,哪里都打,就是不打脸,同时也顾及到了招待室里的摆设,那么激烈的对战下来,居然没有损坏里面的一桌一椅。
大动作的运动下,累是一定的,再加上两人身手不相伯仲,缠斗起来,自是全力以赴,最后,两人皆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那鼓动的胸膛,彰显了男人的气概和军人的澎湃热血。
“真他么的爽,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跟你打过了!”
雷谨晫休息了会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淡淡睨了他一眼,挑眉道:“你不收起你那心思,以后还有你更爽的!”
“嗤!”
金成睿冷嗤一声,亦是从地上一跃而起,深邃锐利的眸子泛着一抹幽光,“凭什么?”
“凭你是她叔,亲的!”
一句话,让金成睿心下微微紧抽,打蛇大七寸,雷老二,他永远知道怎样拿捏别人的痛处。
叔?
确实!
就算他们彼此不去在乎这个字眼,甚至打破了禁忌,可是世俗不容!
他可以不在意世俗,可他没那个勇气,让她去忍受世人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
嘴里发狠地说着要拉她下地狱,可是真正做起来,他舍不得。
“你怎么着老子无所谓,不过,老子不想听到一句有关她的流言蜚语,你若不是她叔,老子认了,公平竞争,各凭本事,可你是,老子可不想她背上与叔叔luàn_lún的罪名,连上个街都要接受别人异样眼光的洗礼!”
雷谨晫也不去管他什么表情,正了正军装,戴上军帽,嘴里再一次犀利而无情地说着。
毫无疑问,雷谨晫是强势霸道的。
金玉叶那女人,他看上了,就已经被他纳进他的保护圈子里。
有男人稀罕她,他无可厚非,也没那个权力去控制别个男人的心,他能做的,就是加倍对她好,抓住她的心。
可是,当这份喜欢会为她带来伤害的情况下,他就不会允许。
金成睿脸色难看是一定的,深邃的眸子纠结而苦闷,少顷,他讥屑地笑了笑,“雷老二,你也别光说老子了,你以为你自己能好到哪里去?”
雷谨晫挑眉,“老子的问题可以解决,你嘛,要解决,除非回炉重造!”
她和钧桀的婚事,他若是看不出来问题,那就白活这么些年了。
“靠,滚犊子!”
雷谨晫不理会他的叫骂,阔步往外走去。
嗯,弄清了想知道的,再打一架,心情不是一般地好啊!
“你还没告诉老子她出了什么事?”
金成睿阴恻恻的冷戾声音在背后响起,显然,他是真有些火大了。
走到门边的雷谨晫脚步顿住,回过头来,面无神色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被那些宵小之辈偷拍到她嫖男人,另外,你们金家人在我大嫂面前嚼舌根,说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