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媳妇乍一看卢鸿修,惊得面色苍白,气势骤然崩塌,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缓过劲儿。
苏子静眼神不善看着她:“你口中的卢镇长可是这个男人?”
真是气煞人也!
这泼妇好不讲道理!气势汹汹跑过来是想闹哪样?
刚刚在门口唠叨的话,她和师兄可是都听到了!
怎么的?她儿子找不到了莫不是还要赖在师兄头上?
吴家媳妇定定神:“正是他!”
“那就是了!”
就是了?
吴家媳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句“就是了”是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那我问你,他们的孩子都在,为什么我都儿子不见了?”吴家媳妇理直气壮质问苏子静。
苏子静嗤笑一声:“你这话好笑,我知道你儿子是谁?我都不知道你儿子是谁,又怎么会知道你儿子怎么不见了?”
“我……”吴家媳妇噎了噎:“我儿子和他们家孩子一起被关在卢府,你们抓了卢镇长,怎会不知道我儿子去哪儿了!”
“这事难道你不应该问他?”苏子静冲卢鸿修努努嘴。
吴家媳妇看过去,气势又弱了些。
苏子静也冷笑了,这泼妇欺软怕硬啊!
这姓卢的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她却不敢上前问。
自己好端端站着,却觉得自己好欺负?
难道就因为做“好事”做的?
让人以为她和师兄有好人包袱,好拿捏?
“我——我不管!你们既然救了人,就该一起救了!凭什么只救他们家孩子,不救我家孩子?”
吴家媳妇往地上一坐,开始哭嚎起来:“我苦命的儿子啊,你在哪儿啊,娘来找你了……”
苏子静脸色难看,她往人群中一扫,人们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有面无表情看戏的,有同病相连时不时擦眼泪的,更有幸灾乐祸抱着孩子指指点点的。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苏子静胸口憋着一口气,看谁都不顺眼。
范成祥想开口,被苏子静拉了回去。
和这种女人吵架,多掉师兄身价!
“行了,嚎什么嚎!想知道自己儿子在哪儿,你倒是自己问啊。没胆量跟我在这儿嚷嚷什么!再说了,你孩子怎么样关我什么事?”苏子静面目狰狞瞪过去:“再冲我嚷嚷,我杀了你!”
果然,狠一点就会有人怕你。
吴家媳妇被少女吓到,也忘了哭,恍惚间想起,眼前这些人,可是连全镇百姓都害怕的卢镇长都给收拾了。
要是想收拾她,不过是抬抬手的事。
她这时开始害怕了,不再如刚刚那般梗着脖子,脑袋也终于低下去,坐在地上不出声。
苏子静撇撇嘴,她脚步一动,吴家媳妇还以为要去打她,噌一下爬起来,扶着墙跑出去两丈远。
苏子静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这泼妇也太蠢了,要是自己想动手,她跑再远有何用?
不搭理她,苏子静走到卢鸿修身边,一脚将人踢翻过来,面朝天躺着。
百姓们纵然早知道这人是卢鸿修,可乍一看他的面貌,依旧吓得不轻。
苏子静一脚踩在他胸口,语气不善道:“我问你,那泼妇儿子去哪儿了?”
泼妇?
吴家媳妇噎了噎,正欲发作,又想到什么,只能不甘不愿忍下了。
卢鸿修脸色铁青,有疼的,也有难堪的。
让这群如蝼蚁的凡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反正都这样了,他白眼一翻,准备斗争到底。
嘴硬?看你硬到什么时候!
踩在他胸口的脚使劲儿碾了碾。
卢鸿修只觉胸口一阵刺痛,尖叫出声。
“现在想不想说了?”
“说!我说!”
苏子静松开脚,面无表情看着他。
百姓们噤若寒蝉,真是太吓人了!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会这般凶残……
她脚下的可是吃人的卢镇长啊!
卢鸿修喘过气来,才交代了吴家媳妇儿子的去向。
“不听话的,都拿去炼丹了!”
他不知道吴家媳妇的儿子是谁,但他说的短短几个字,却让人群里一部分百姓嚎啕大哭。
吴家媳妇扶着墙眨巴眨巴眼,突然爆出一声尖叫,“嗷”一下冲过来。
“天杀的畜牲,你还我儿子来……”
苏子静挑眉,在她冲过来前松开卢鸿修,一溜烟儿跑到范成祥身边,静看吴家媳妇朝卢鸿修冲去。
“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吴家媳妇像疯了一样,也不害怕了骑在卢鸿修身上左右开弓打了起来。
转眼卢鸿修就被揍成了猪头。
许是突然爆发了求生意识,卢鸿修抬手推翻吴家媳妇的钳制,两手撑着自己坐起来,目光阴狠扫视一周。
哭的人忘了哭,纷纷捂住嘴不敢出声。
卢鸿修正得意自己积威已久,吴家媳妇从地上爬起来,疯一般又冲了过来。
“畜牲!你敢吃老娘的儿子,老娘咬死你!”
吴家媳妇再次扑上去,抓着卢鸿修的两只脚,撩开长袍,隔着里裤一口咬下,血瞬间浸湿白色里裤。
卢鸿修惨叫一声,抓着吴家媳妇的头发想解救自己大腿。
谁知吴家媳妇发了狠,紧紧咬住嘴中的肉就是不松。
卢鸿修不敢赌她会不会咬下一块肉来,啊啊叫着打吴家媳妇的头。
吴家媳妇是个狠人,吃疼下也不松,嘴下又重了几分,牙齿一左一右咀嚼起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