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金大壮脸色铁青,他沉声下令道:“进了奔雷门,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杀死!为你们大师姐报仇!”
“好!”
众弟子们纷纷附和。就在这时,一枚细小的毒针直奔金大壮面门而去。
金大壮眼疾手快,伸出两指夹住了毒针。何长生见一击不中,便又射了一针。金大壮就像赶蚊子一般,轻轻一挥手,毒针被卷进了袖子里。
那弟子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连忙掩住口,不敢出动静,偏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在树后哈哈一笑,还遗憾地抱怨了一声。
“唉,真是的,竟然没射中!”
金大壮阴沉着脸,他用力一挥袖子,将毒针狠狠地刺进了何长生的右眼中。何长生鬼哭狼嚎地叫了起来。金大壮大步走过去,一把抓起了他。
“乳臭未干的小畜生,敢在我眼皮底下玩这个?”
何长生一面挣扎,一面拼命地喊道:“你敢伤我,我要去找我爹爹,让他杀了你!”
“臭小子,你爹和你一个都跑不了!”
说完,金大壮狠狠地将何长生掼在了地上。何长生开始还啼哭了一声,再后来就没动静了。那灵风派的弟子定睛一看:只见何长生半边脸青紫青紫的,显然是毒针所伤,而后脑处流出了一滩血和白色,眼瞅着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带上这臭小子的尸体,我要当面质问刘仝,他到底养了一群什么王八犊子!”
弟子吓傻了,待金大壮带人进去之后,他忙抄小路翻墙进去,给何不可报信儿。
与此同时,在训练场上,那个名叫毛豆的弟子急急地跑向了刘岱,低声说道:“二师兄,掌门那边出事啦!”
刘岱忙问道:“出了什么事?哎呀你别慌慌张张的,快说啊!”
毛豆捂着胸口道:“师兄在外面做的事,何不可全都告诉掌门了。现在灵风派那边气势汹汹,要跟掌门算账呢!”
“毛豆,你说什么?”一旁的刘峰站了起来。
“那个,何不可逼掌门交出萧姑娘,不然就要踏平整个儿奔雷门!”
刘岱也站了起来:“三弟,咱们去看看。对了毛豆,你赶紧带着萧姑娘去三省洞藏起来,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还有,刘岑刘岫,你俩也快去躲起来吧!”
刘岑和刘岫对视了一眼:“我们就在这里守着,一旦你们那边不行,我们带人过去!”
刘岱想了想:“也好,那你们一定要小心!”
“哎,好!”
说着话,刘岱和刘峰立刻动身向大厅走去。
毛豆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刘峰的院子,此时,萧清竹还在琢磨刀法。毛豆一头撞在了她的身上。
“萧、萧、萧、萧姑娘!”
“哎呀毛豆,你干嘛?”萧清竹忙扶正了他,“怎么这么狼狈?”
毛豆说道:“出事啦!何不可带人找上门来了!”
萧清竹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所以也不甚震惊:“然后呢?”
毛豆说道:“二师兄和三师兄他们已经去了正厅,萧姑娘你也快去吧!”
“好,我知道了!”
萧清竹收起断剑,跟着毛豆直奔大厅而去。
此时,刘仝与何不可剑拔弩张,只是差最后一张脸皮没有扯破。何不可坚持要刘仝交出萧清竹,而刘仝则觉得这些事未必如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正在僵持不下时,只见刘岱和刘峰齐齐地跑了进来。
“爹!”
刘仝大惊失色:“你们怎么来了?”
何不可顿时面露凶光:“这是要来当场和我对峙了吧?好啊!正等着你们呢!”
刘岱和刘峰下意识地拔出了刀,刘仝忙喝道:“不得无礼!赶紧退下!”
刘岱与刘峰面面相觑,但他们还是赶紧收起了刀,退到台阶以下。刘峰是个直性子,他直接问道:“爹,您没事吧?”
刘仝虎着脸:“我能有什么事儿?倒是你们,急急地跑来作甚?”
刘峰指着何不可喊道:“爹,这个何不可啊,他太坏啦!我们是真怕他搞些稀奇古怪的药人来奔雷门啊!”
刘仝纳闷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药人?”
“就是吃药然后被修炼的人!”
刘峰嘴笨,一着急就面红耳赤地犯结巴。刘岱忙将话茬接了过来。
“大伯,灵风派北舵在马倌村等地四处抓年轻人,培养成药人后逼迫他们修炼,并吸取功力!”
何不可立马否认:“一派胡言!我灵风派乃名门正派,怎么会弄这些歪门邪道?该不会是你们这群小子为了掩盖对灵风派的所作所为,故意编出这些混淆视听吧?”
“是真的!”刘峰见刘仝犹豫,急得直跳脚,“马倌村现在都没有年轻人啦!我们看他们可怜,才出手相助的!”
刘仝没听过这些东西,立刻被惊得目瞪口呆:“竟有此事?”
刘峰接着说:“还有啊,他们那西舵搞了一棵什么树,差点把刘岫给吃了!”
刘岱见他语无伦次,赶紧再次接过话茬:“灵风派西舵养了一棵以人为食的长生树,专杀过往行人。若不是萧姑娘及时到场,刘岫可能就成了树的养料了!”
何不可斥道:“胡说!什么长生树,我根本就没听说过!你们两个要是再败坏我灵风派名声,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气得双拳紧握,看起来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而刘仝此时心里却有了谱,他继续问道:“你们说,南舵是怎么一回事?”
刘峰忙说道:“南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