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子,苏娆最后还是…连箱带货都端走了。
害,跟钱过不去的是傻子。
回到宫里,苏娘娘又想起正事。
中元节晚宴,的确非办不可,现下还差八千两,虽说她自己也能将这窟窿补上,可若真如此,岂不是太便宜了那个狗男人?
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
苏娘娘眯着眼,妖娆细长的眸子射出犀寒的目光,起身,去了一个地方。
翌日
皇后从长公主的殿中出来,整个宫闱气氛就都变了。
长公主与皇后懿旨,前朝江南涝灾严重,百姓流离失所,而后宫却依旧开支偌大,铺张浪费,奢侈之风盛行。
前朝后宫理应一心,共进同退。
自即日起,后宫节省开支,一切从简。
这本便是小事,不过是所用衣食少了些,宫人也没有怨言。
可这对一向吹毛求疵,龟毛症重度患者的某狗逼来说,就不这么友好了。
节俭开支第一日
大暴君被递来的的清茶给激的反了胃,呕吐了半日,一天都没什么胃口。
节俭开支第二日
大暴君安寝时,殿中的香料被替换成河海总督进贡的海木沉香。
夜半突然被异味惊醒,夜北尧迷茫地从龙床上坐起来,生平以来第一次,他感觉自己成了咸鱼罐头。
节省开支第三日
大暴君出恭,被平价厕纸上的小刺给伤了龙臀,还出了血渍。
……………
夜北尧终于忍不可忍,提上裤子,怒气冲冲地从尚书房出来,直接祭出青锋剑,俊脸黑沉得跟修罗煞灵。
一脚踹开央和宫的大门。
“皇后呢,叫皇后赶紧给朕滚出来!”
这般嗓门,就连过年放的炮竹都没这个响,就差没把央和宫房顶给掀了。
苏娘娘从贵妃榻上下来,慵懒地掏了掏耳朵,让香草搀扶着自己出去。
“陛下来了怎么也不让人来通传一声啊,妾身未能及时迎接,实在是失礼,还望陛下恕罪。”
虽是请罪的话,但苏娆语气淡淡,轻蔑挑逗的样子半分没有愧疚感。
大暴君怒不可及!
自然不吃女人这一套。
提着青锋剑,满脸戾气地走到女人面前,男人眸光幽深,像是盯着什么不可饶之物一般。
剑眉一沉
突然粗暴地拽住女人水嫩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提,嗓声薄凉如冰:
“苏娆,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娘娘挑挑眉。
有些意外,这还是狗东西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陛下这是何意啊,妾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娆娇滴滴地凑到男人身前,薄嫩的香唇在须臾间,缓口,酥柔轻软的嗓声落在夜北尧耳畔。
不懂?
夜北尧冷冷一笑。
这个狐媚巧言善辩的女人,今天,他就让她死个明白。
大暴君黑眉一沉,直接拽着苏娆细嫩的藕臂,将人强拖出宫内,也不管娇柔的女人怎么抵抗,一路连拽着,在宫人的侧目中,将人拖进自己的御书房。
“啪!”
猛地关上大门。
夜北尧怒气更甚,直接抓起案桌最上面一本奏章,狠狠丢到苏娆脚边,语气阴冷道,“皇后最好跟朕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秋天了,来,大伙集资给狗男人买杯菊花茶败败火。
奶糖最近要养生,养生就是不能熬夜的,不能熬夜就是不能码字的,嘤嘤嘤就这样,宝贝们晚安,记得投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