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跟她废话什么,这么多年不回家,就跟她那个大哥一样,一定是都忘了是我们薛家将他们养大了!”
“现在不过是让她为薛家做点事情,就这样推三阻四,真是不知好歹!”
薛丁柯眼中满是嫌恶地看着已经倒在了地上的女人,对着薛怀仁道:“不如这样直接敲晕,把人直接送过去,倒时候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就是她不愿意也得愿意!”
薛怀仁看着地上那个不再回应自己的女儿,没有丝毫的心疼,很是认同自家儿子的话语,眼中含着笑,原本还有些气恼的心情顿时消散。
“等这件事成功了,我们薛家可真就是能够在桑城横着走了,盛家就是我们的保护伞,看在薛丁玲的份上也会照应着我们!”
薛怀仁已经开始想象着事情成功之后的喜悦,“柯儿,你赶紧将她准备好,马上就是盛家的宴会了,我们一起去!”
“是!”
薛丁柯看着薛怀仁逐渐地离开的背影,低垂着头看向薛丁玲,眸中满是嗤笑,让你装清高,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逮住了!
“真是可惜了这一身的好材料啊。不然还真是想自己好好地享用一番!”
薛丁柯的声音就像是阴暗的魔鬼从地狱之中爬出,渗进了薛丁玲的心间,迅速蔓延冰封了整个身躯。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薛丁柯原来一直对自己抱着这样的心思,难道他并不是父亲儿子?
但是所有的疑惑都无法解答,现在的她只是暂时地恢复了意识,但是脑中依旧疼痛不已,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能够感受到自己被喂了什么东西,想要吐出,但是被人直接捏住了嘴巴,用力地一顶,就直接顺着喉咙进到了身体内。
至于之后,她就只感觉自己身处在不断颠簸的之上,难以平复,脑袋更是昏沉。
而彻底地恢复意识,就是刚刚,从床上醒来,身上的衣物早已是被扒光,随意地套上了一间浴衣,正站在床边思考回忆着一切,就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现在的她只有赌一把,让盛笃行和自己合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敲击在薛丁玲的心间,过得这般地艰难,身上的那种啃噬感再一次地被放大,她想要在借助地面的摩擦让自己轻松,但是依旧紧紧地咬着牙克制着,她不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羞耻的一面,虽然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尊严,被人直接送上了盛笃行的床,但是她依旧不愿意这样地屈服。
这个男人的眼神实在是过于冷静,而其中参杂着的嫌恶,更是深深地刺痛了薛丁玲,这样丢脸的时刻,是她此生从未经历过的。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上是何表情,但是能够在酥麻没有了任何的触感的皮肤表面感受到那种是湿润,不知是泪,还是鼻涕。
在盛笃行的眼前,就是一个将浴衣都穿的凌乱的女人在地上翻滚压抑着,嘴上已经咬出了鲜血也依旧没有任何的呻吟声响起,鼻涕眼泪混杂在一起,竟是没有那样的恶心。
“还真是能抗。”
淡淡地说了一句,盛笃行便移开了视线,转过身,走出了门外。
薛丁玲的眼神模糊,但是依旧能够感受到此时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已经离开,心中的失落很强烈,但是同样地松懈了一口气,她害怕着男人,。这个男人身后的盛家,没有人能够招惹上,她害怕男人会报复自己,也害怕男人会动自己。
但是现在,盛笃行离开了!
原本压抑的欲-望在此刻终是松懈了一道口子,仅仅一瞬,就像是开闸了的洪水一般,将薛丁玲整个人笼罩包围,深深陷进了唇瓣内的牙齿松懈开来,更多的鲜血涌出,伴随着呻吟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难耐。
翻滚着,双手不住地撕扯着身上浴袍,很快便浑身赤-裸地躺在了地面之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受到了些许的放松和舒适,不住地展开身子接触着地面,翻滚着,鲜血混杂,泛着红的躯体上因为双手的抓挠有些红痕。
那一刻,薛丁玲感觉自己都要这样死去。
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让她很是羞耻,但是却无法挣脱开来,只能够尽力地忍受着,她感觉时间就像是被按下了慢放,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这么的痛苦。
心中的怨恨更为加深,薛家,薛丁柯,薛怀仁,还有汪琬你们必定不得好死!
紧闭着双眼,眉头拧做一团,已经极力地想要克制住了,她还没有放肆到能够在盛家,盛笃行的卧室之中肆意。
盛笃行拿着一条洁白的浴巾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地面上,翻滚着的画面。
眼眸微闪,将房门关上,心中竟是松了口气,现在他们都在大厅之中交谈,也没有人来到楼上。
看着地面上的女人,光洁的地面和女人泛红的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不断地刺激着盛笃行的眼球。
不过这对于盛笃行来说,心中没有旖-旎的想法,更多的是一种洁癖,她将自己的地板弄脏了。
缓步上前,在女人的身边站定。
“唔……”
薛丁玲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气息,强硬地睁开了眼,入目就是一双皮鞋,黑亮之中的冷光让自己的心中一刹那地形成了些许的平静,但是很快便被体内更为炙热的欲-望所填满,是盛笃行。
最终也只是给了自己的脑中一个信号,盛笃行回来了。
盛笃行眼中没有丝毫的情-欲,缓缓地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