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说:“明白,你就瞧好吧。”
柴林下了茶楼,带着两个保镖溜达到了大街上,竟然没人来查问,被忽视了。猪头老板娘还站在门口等人,那么多捕快乱糟糟的在街上抓人。
旁边有个卖生鸡蛋的小贩,柴林花一文钱买了两个,鸡蛋虽然不大,但是价钱真不贵。
手一扬,照着那猪头老板娘就是两个蛋,刚好打到了额头上,啪的一下碎了,蛋黄蛋青流了一脸,杀伤力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
“谁在偷袭老娘。”老板娘大吼道。
柴林说:“四处踅摸啥呢,我在这呢。”
“在这里呢,快抓住他们,就是这个人煽风点火,把我的画眉阁给毁了。”老板娘嗷的一嗓子,李都头带着十几个捕快就围拢了上来。
老板娘还在那嚷嚷呢:“张副将怎么还没来,他媳妇都被人家欺负成这样了,他要当缩头乌龟嘛。”
李都头打量着眼前这三人,冷笑道:“你们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知道这是谁的店不”
“谁的店我不需要知道,我知道这店坑蒙拐骗好几年了,你又不瞎、又不聋,身穿着公服,不为百姓做一点点事情,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柴林问。
李都头想的是这几个人应该看到自己立刻就会跪下求饶,然后自己拿铁链锁了他们押回衙门去。可是剧本没有朝着自己想的放下发展,而是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李都头恼羞成怒,沧浪一声抽出了腰刀,喝道:“给我拿下。”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朗朗乾坤之下,程大人管辖下的东平府,竟然发生这种蛇鼠一窝的事情,让人痛心。”柴林悲痛欲绝。
“小子,到了东平府,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知道这是谁家的店不?”
李都头得意的说。
柴林摇摇头:“不知道,谁的店。”
“东平府兵马,八大军头之一的张副将,是这家店的老板,刚才你打的那是就是张副将的媳妇,你说你摊上多大事情了。”李都头说。
柴林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难道张副将家开的店能就能坑蒙拐骗,可以不受法度管辖吗?”
“小子,别废话了,带走大牢里让你向阳花开就知道厉害了。”李都头准备让手下捕快绑人带走。
依着柴林的性子,敢在自己面前抽刀,那必须让他跪下唱征服,不过这次不是自己的主场,必须低调。
就听见一声威严的大喝声:“谁敢造次。”
程万里程知府一身紫服,带着上百名衙役到了,身边跟着贾师爷。
柴林可怜道:“大人,多亏你来的及时,再晚一步小人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程万里强压着怒火,作为父亲,女儿被人家欺负了,还要卖到青楼去。作为一个知府,手底下人竟然蛇鼠一窝,堂堂的府城内开黑店数年。
李都头冷汗下来了,怎么让知府大人遇到了。
“大,大,大人。”李都头说。
程万里压住骂人的冲动,毕竟是读书人。
“拔掉他的公服,押入大牢待审。”程万里道。
“是。”立刻上来两个衙役收缴了李都头的腰刀、铁链,拔掉了帽子衣服,押解下去了。
那老板娘愣住了,刚才那小丫头难道真的是程知府的千金,这小蹄子也太坑人了吧,明明知府大人的千金偏偏穿的跟个土包子一样。
“误会,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是张副将的家眷。”老板娘说。
程万里说:“哪个张副将。”
“张三张副将,董都监的八大军头之一。”这婆娘真是愚蠢到家了,大街上说这些。
程万里一挥手,说:“老板、伙计统统带走审查,店铺查封。”
知府的权限在一府之内算是最大的了,令行禁止,立刻就把店铺查封了。
“多谢程青天为民除害。”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看热闹的百姓跪倒了一片,大家纷纷感谢为民做主的程青天程大人。
程万里很满意,他不贪财,但是对官声非常看重,说:“各位父老乡亲,快快请起,都是本官做的不是,放任这些凶徒作恶这么多年。”
“不能怪大人,大人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这些小事情。还得怪这泼妇背后的依仗,还望大人斩草除根,不然受苦受累的还是老百姓。”有人说道。
程万里说:“好,大家放心,本官定然依法办案,不管涉及到谁一律法办。只是办案要讲证据,凡是受害人记得到府衙登记造册,等回头发还损失的钱款。”
“多谢大人,多谢青天大老爷。”众人纷纷道。
程万里来的快去的也快,把老板娘、李都头、十几个伙计打手带走了,画眉阁店铺查封了。
正如吴用说的那样,这程大人小心的很,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本就没给柴林打招呼。
众人散去,吴用说:“看来程大人很小心,提亲一事估计是没戏了,只能生米做成熟饭了。”
柴林笑道:“咱们这个美男计,就是大年三十逮个王八,有他过年,没他还过年。主要还得靠实力横推才行。走,咱们去盘一处大院子去。”
东平府可不太平,十来个亲兵穿着各色的衣服不远不近的跟着。柴林、吴用、典正南、解宝四人来到牙行,牙行可不是看牙的地方,而是房产中介,从业的人员叫做牙人或者经纪。
牙行里没几个人,有个中年经纪正坐在那打瞌睡呢。
解宝敲敲门,说:“醒了,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