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浅裳一张小脸臭臭的,没再说话。
马车咕噜噜地往前走着。
墨浅裳被放在软锦中,满脸疑惑戒备,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疑惑地四处看着。
君临渊忍笑。
不就是抱一抱,母后至于这般紧张?
那这一天来,他为她擦洗换裳——母后知道了,又该怎么紧张害臊?
“母后可还是不舒服?夜里风凉,可是责怪儿臣带母后出来?”
“没事。”墨浅裳握紧了手中的手炉,细细的温热的香气散逸在掌心,“可能是刚中了毒,现在还有些不大清醒。”
“母后要不要再吃点什么?”君临渊说着已经打开了马车上制作精巧的小暗匣,取出了几样墨浅裳平日里爱吃的糕点,“不然母后先吃着些垫一垫?”
“哀家不饿,哀家只是想知道陛下忽然带哀家离宫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墨浅裳叹了口气,目光看向君临渊。
“哀家是如何中毒的?既然何嫔的毒是何家下的,绿袖的毒是皇上送去的,那哀家身上的毒,到底是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