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天衡子只能故作可惜的把酒给倒了,清欢眼里满是心疼,但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方才是自己信誓旦旦的说不要喝的,现在又说要喝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他原本就不喜欢清欢喝酒,上次喝完朝歌的酒之后清欢就不对劲,热情的他几乎都要招架不住,而且虽然她缠着自己絮絮叨叨的说她有多喜欢他,有多离不开他的时候让他有些小窃喜,但是到底喝酒伤身,偶尔喝一点或者少量的喝一点倒是没有关系。

最主要的是他也必须在清欢面前树立一个威严的形象,不然按着清欢的性子,见他如此纵容自己,以后一定会蹬鼻子上脸的。

夫纲这种东西一定要从一开始就培养起来,若是以后再培养那可就难了。

清欢蹭到天衡子身边问道:“知观方才可是想到了什么吗?”

天衡子点点头:“不错,我大致已经猜出女魃身处何处了。”

“那知观快同我说说。”清欢坐到天衡子身边,身子靠在床塌上,脚放在天衡子的腿上,再是自然不过的样子:“知观,我腿酸的很,你一边帮我捏腿一边给我讲吧。”

天衡子无奈一笑,随后开始做起苦力来:“女魃乃是僵尸始祖,僵尸平日都是栖在何种地方的?”

“棺……材?”

“不错。”

“所以你是觉得,我们之所以一直找不到女魃,很有可能是因为她躲在了棺材或者是坟墓里?”清欢顺着天衡子的思路往下理:“之前容丰说自己是被关在一个山洞里,散云真人又说他是在荒郊野外被找到的,所以我们就先入为主觉得女魃可能是在山谷这种地方,而忽略了僵尸的栖息地?”

“对。”天衡子神情还有些激动,找了大半个月了还没有动静,如今终于算是有点眉目了,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会不会是之前容垣找到的那个坟墓啊。”清欢和天衡子想到一处去了:“你说这女魃也是有身份的人,应该是不可能随便找个坟墓就把自己给埋进去的,怎么也得是大一点的陵墓之类的地方。”

天衡子点点头:“我认为应该也是那个地方,只是今天不太方便,明日一早我们就让容垣带着我们过去吧,白日里他们的实力怎么也会被削弱一些。”

要是真的打起来,白天去比晚上去胜算大多了,而且他们现在匆匆忙忙的过去,弟子们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凡事不能急。

“不对。”清欢眉头一皱:“我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没有那么好找,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了,除了那个城主府,你可见到过容垣口中的城主府过?而且你说容垣到底也是怀阳城里的人,就算是找错地方,也不可能离怀阳城太远吧?”

“你说的倒也是。”天衡子也意识到了再找到那个地方可能没有这么简单:“毕竟是给女魃住的地方,若是什么人都能找到,那也真是奇了。”

“是啊。”清欢把脚收了回来,盘腿而坐:“想来那日容垣也是误打误撞碰上的,不如我们去问问民间的百姓,尤其是那种打更的人,他们向来习惯走夜路,难说会碰上也不一定,而且怀阳城里百姓街坊邻居什么的应该都是认识的,就是闲来无事随便聊聊天,他们知道的小道消息也定然要比我们这种外乡人多。”

清欢顿了顿:“而且那个陵墓上挂着的还是城主府的牌子,我寻思着这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那就按你说的办。”天衡子说道:“反正现在女魃也没有做出什么伤人的事,旱情暂时也是稳定住了,万事还是要求稳。”

清欢扑在天衡子的怀里,极为乖巧的点点头:“嗯,那明日我们就易容一番出去看看吧,都说茶肆啊、酒楼啊这种地方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但是我想那些街头闲聊的大妈知道的也不一定会少啊。”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天衡子刮了刮清欢的小鼻子,一脸宠溺:“罢了,你只要不要乱来就好了。”

清欢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啊,还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知观你就放心吧,我办事你还不知道啊?”

说到这个天衡子还有点头疼,清欢办事可不就是随着自己的性子来的吗?

这几天她和玄冥四处去布雨,九天之中时常翻腾着一条银白色的巨龙,在云间自由的来回穿梭,百姓倒是不一定能看的出来,天衡子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原本他还以为清欢和玄冥在一起布雨的时候,至少不会像和他在一起这么开心,亦或者说,清欢的心里怎么也会念着自己几分,但是他看清欢那样子,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在云端蹦跶的可欢了。

联想到他那可怜的厢房,也不知道现在修好了没有。

那雨也是,时有时无的,反观玄冥那一边却是稳定的很。

说起玄冥,他虽然看不见玄冥眼底的神色,但是他也清楚的很,玄冥定然又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着清欢,一想到这个事,天衡子心里就憋着一股无名火。

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妖魔道里去,把所有的魔族都剿灭的一干二净,看他们怎么出来捣乱作恶。

而清欢他们布雨的时候,凡人是不能上去的,否则就会引来天雷,到时候他可能魔族的人还没杀,自己先去冥界重新轮回了。

若是他可以上去,定然要将清欢扯下来,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夫纲,然后将把玄冥的眼睛挖出来,让他再也不能去用那种眼神看清欢。

这件事让天衡子心里不爽很久了,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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