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安景这边倒是不如曲云霏这般悠闲,看戏的轻松了,毕竟如今就要去那什劳子的断肠谷了。
“殿下,你又何必亲自以身犯险呢!”程野将军进言道。
“我不去,只在局外看着不安心。”安景说道。
“有什么可不安心的,那么多事情,你还能一件件看的过来?不过就是个局外人等结果便是了。”令曦仪说道。
“我不过也是想要去积累一些调兵遣将的实战罢了,这虽然点到为止,但也是个好的训练机会,总不该一直当个局外人,终日是个废物点心的皇女。”安景言辞恳切道,不仅是希望学习积累,更是感受到了自身的不足,只善武艺,不善兵法,终究只是个只会单打独斗的莽夫,而如今既然有实战的机会,自然要把握住此次机会。
程野将军听着这话,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拒了,毕竟陛下本就是有心,想让这大皇女殿下继承大统的,才让自己辅佐殿下,因着自己的男儿之身,也不会拥兵自大,只是眼下,殿下还稚嫩,才不能被立为皇太女,可这毕竟是早晚的事情,若是不经历些事情,怕是也愧对陛下的知遇之恩。
程野将军思忖了下,还是同意了:“殿下,不管有什么事情,在军中听从微臣指令,不得随意而行,殿下可否答应微臣。”程野将军说完,向安景微微躬身。
安景这时自然是,只要答应她便好了,哪里会在意这些条件,何况这些条件到了时候,便是想拦也是拦不住的,“我定会听从将军的调配,不敢轻举妄动。”
程野将军也知道这话对于皇家人而言终究是个空话,不过聊胜于无。
如今便是正午,齐国倒是还准备好了出行的营帐和每人备了几个月的干粮。
安景跟着队伍骑着马走在列队的前面偏侧,看着秦国的军队带着盔甲一步一顿,训练有素的模样,还当真有些许的羡慕,过不愧是秦国铁骑,便是行军的队列也是秩序井然。那个秦国的皇女也来了,骑在马上戴上盔甲,与安景这般的便装显得格格不入。
而齐国的士兵倒是数国中体格最好的,约莫是齐国国富民强,军队有余饷,倒是每个士兵都是体格健硕之人。这种健硕与西戎国的健硕又有些许的不同,西戎国的健硕中还带着些狂野,野蛮之气,但是齐国的士兵倒是各个都长得彬彬有礼的模样,倒是不像是士兵,更像是个小书生。
不过安景这会儿倒是为难的点在于,这鎏金五宝玉印究竟是在何人手中,这齐国的出题官倒是从来也没有说过,何况终究这是齐国的地界,这齐国的士兵轻车熟路的在前面给其他国家带路,估摸着这多半也是齐国的士兵拔得头筹吧。
安景一路顺着齐国、秦国的队伍前行,这个队伍还真是秉持着国家间的地位排列。听说这断肠谷还要几天的路途,不过也正因为还有几天的路途,这段路上的众人倒是安稳的很,不过不管是行动,打猎,捕鱼也都是各国的人只顾着各国的人。
行了十数日,才到了那断肠谷,断肠谷的路很狭窄,如同羊肠小道一般。
窄窄的道路上,只容得下二人并排而过,这个地方到还真的是偏远,断肠谷外室高高的山崖,天空中的晚霞与落雁交相辉映,而往低处看那是深渊万丈,深不可见底,美与恐怖结合在一起,倒是让人生畏。一队队的人马成了两两前行,绕着那高高的山路,倒是远远看去如同一条长龙般蜿蜒不绝。
向前走了十里路,才方见一道土漆成的栅栏,那栅栏倒是高有五米,倒是光滑的没有落脚攀爬的地方,除非飞身而上,不然的话这一线相连,估计也没有地方可以突破了。
可是这里虽说有能够非身而过的人,可怎么看也是寥寥无几的,如今,也只能这么看着了。齐国的将军倒是拿着号角吹到远处,一个接一个的传武功高强擅长轻功之人,虽因着传音,有些许的失真,但到底是传了过去将话。安景与十几人走到了队列的前排。
跟随着秦国、齐国、西戎国的高手一同想要飞过去,可是还没有飞身而过,就被那对面的人用着白面粉撒了满眼睛都是,无奈,众人只能先下来,用清水冲洗了那双目才好。
不过这次安景倒是学的聪明了,拿着轻纱蒙着眼,不过所幸,这次倒是没有人扑白面了,倒是直接泼下来一盆水,好在这次安景小心谨慎,倒是飞得高了些许。但是周围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一盆水泼了下来,还是新春带着冰冷冷的寒气,一盆水泼下来都能直接结成了冰碴子。
旁边已经有人开始破口大骂了,不过对面的人倒是很快的解释道:“这个仪式是去去晦气的。只是,我断肠谷久别于世人,不接待外来之徒,而如今你们来势汹汹,且人数众多,不知道各位贵客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只是想来寻一物,不知姑娘可曾听闻过——鎏金五宝玉印。”齐国的女子用着齐国的方言说道,而另一边为了公平起见,一旁的齐国人也在翻译。
“哪有什么金印,没有没有。”那女子赶忙说道。
可是安景却看出来了这人虽然嘴上否认的极快,可是那眉眼中却透露出熟知此物的模样,想来这女子居于谷中,久不与人接触,倒是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
旁的一群儿人精想来也是知道了,那秦国的皇女直接一把朝后捏住了那女子的脖子,将刀深深架在那女子的脖子上。
“聪明的话,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