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不到皇位,便处心积虑的盗了玉玺,跑到我南川天四处作乱,娘娘腔,不是本王说你,你可真是没种!”
阆邪轩冷声揶揄,墨月含唇而恨,须臾拱手无奈道:
“狼玺确实是墨月所丢!但太后所说藏兵一事,墨月确实不知!不如就请太后,物归原主,墨月也好借着狼玺,领兵回朝,如何?!”
景太后假意懊恼:
“狼玺,哀家已然转赠了有缘人!这可如何是好?!”
岛主满眼警惕的护着狼玺,绕身避过疾步而来的墨月,径直掩在阆邪轩的身后:
“墨月公子,在下的狼玉,你可不能抢!”
阆邪轩猛然伸手,一把揪住墨月的衣领,恶狠狠道:
“现在你承认了?函谷斗乱之中,逼得本王走投无路,这笔旧账,本王今日好好给你算个清楚!”
墨月飞转万岁,挡过凌睿王的霹雳一掌:
“睿王爷,函谷一事,墨月确有不是!是以就此给你赔罪!还望王爷海涵!”
阆邪轩蔑然冷声:
“奴颜媚骨!北辽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骨气的孬种!”
墨月忍辱陪笑,口中却急急又是一番挑拨:
“王爷宽宏,当真不愧铁骨铮铮的南川好王爷!既如此,墨月的狼玺,更该赠予王爷,想来才最合适!但不知太后娘娘为何要便宜了一个外人?!”
阆邪轩闻声大笑,丝毫不给墨月半分薄面:
“一无用处的俗物,自然该给一无是处的俗人!只可惜啊,你墨月,连个俗人也算不上!”
“你……”
墨月气得咬牙切除,景太后微微一笑:
“墨月公子不必气愤,北辽虽然不把公子当做皇贵尊崇,哀家却甚是欣赏似墨月公子这般fēng_liú儒雅!墨月公子若不嫌弃,这南川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哀家一定以上宾之礼,厚待公子,如何?!”
墨月闻声垂眸,一番思量之后,假笑拱手道:
“如此,谢过太后!正好,墨月也乘此机会,好好与我家娘子,叙叙旧情!”
景太后了然他心中的盘算,略一瞬目,径直如了他的意:
“原本哀家决议,让墨月公子客居绰云,一来是因为我南川圣女,素来好客热情,自不会介意;二来呢,既然圣女确曾与北辽有渊源,如此安排,也便与墨月公子相助圣女,寻忆往昔,也好早日认祖归宗!只是不成想,前不久,这绰云宫刚刚被毁,连我南川圣女都没了处所,是以……”
墨月迅转双眸,急切道:
“我家卿蕊,当真是有善缘,听闻先前曾与那慕云山庄的南宫少,有些许牵连。如今虽然南宫庄主,已然辞世,但却把那山庄转赠给了我家卿蕊,是以,太后娘娘若是应允,墨月愿此刻便随我家卿蕊,入主慕云!”
岛主闻声一笑:
“巧了!前日了,圣上刚刚在朝堂之上,以重金将这山庄卖给了在下!是以眼下这慕云山庄的主人,不是别人,恰恰是让墨月公子看不上眼的在下,这个山野莽夫!”
景太后眼见得墨月满脸的愤恨,油然而生,顿时威声道:
“岛主阁下胸怀若谷,想来也不是小气之人!既是有朋自远方来,想来岛主阁下,定然会替哀家好好照弗!”
岛主笑眸生寒,哑声应和:
“既是太后娘娘的颜面,在下怎敢不允?”
墨月闻声,心中暗喜:
“太好了!只要能守着这山野莽夫,不愁找不到机会,夺回狼玺!”
景太后慨然而叹:
“都说是多事之秋,可如今我南川却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多事之冬!”
阆邪轩凝眉举眸:
“皇嫂何意?难道除了这北辽居心不轨,还有其他国事,让皇嫂殚精竭虑!皇嫂莫不如一一将来,臣弟虽然不才,却愿竭力替皇嫂分担!”
景太后摆摆手:
“睿王,难得你有这份心,皇嫂心领了!只是若要分担,也得等到你大张旗鼓,迎娶了南宫若才好!如若不然,待得圣上醒来,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大乱!”
岛主拱手关切:
“是日在天牢之中,听闻有东楚巫尊,举兵犯境,意欲扰乱南川安宁,但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景太后赫然长叹:
“确有此事!非只是东楚,就连哀家素来视若亲生的西戎珂玉,如今也打着护佑表兄的旗号,暗暗排兵布阵,蠢蠢欲动的想要给哀家和这南川,生出些事端来!”
“东楚的鬼祟,本王早有预料,当真没什么稀奇!只是这珂玉小娃儿,怎得如此猖狂,难道她就不怕,皇嫂一怒之下,要了那西戎太子的命!”
“哀家担心的正是此事!虽说哀家讲西戎太子,以质子之名,留在南川,可自始至终,哀家从未对着西戎太子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不敬,如若不然,他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走出我南川守卫森然的皇宫,时至今日,还在我南川各地,潇洒戏耍?!”
“这么说,西戎太子,皇嫂还没找到!”
“人,确实没找到,但有可靠消息,质子现在已然回了天华城,只是一时兴起,又和哀家玩起了藏迷的游戏!唉,你也知道,这孩子秉性聪颖,善弄机关,他若是想把自己藏起来,哀家就是上天入地,怕是也难寻他片刻踪影!”
言罢,又是一声长叹。
“太子年幼,天性调皮,再多耍他几日,也无妨!珂玉小儿,若是敢猖狂,本王叔自有办法对付她!”
景太后闻声挑眉:“哦?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