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说着话,外面明媚进来。对无忧王回禀:霍大人和李姑娘他们在前面求见。
无忧王就轻拍下莹儿的香肩,让她好好休息下,自己去前面看看就回。莹儿说道:“那让李家妹妹过来吧,我看她们也吓坏了。”
无忧王到了前面,与霍远见了礼,又对李玲、李珑说道:“内人在后面相请,你们就过去和她坐坐吧,我和或将军说些事情。”
李玲和李珑就起身去后楼。无忧王看着霍远,问:“霍兄不去追缉凶犯,来我这里所为何事呀。”
霍远呵呵一笑,说:“贤弟说笑了。我来你这里一是想着探望弟妹,二是听说二王子被弟妹的侍女捉了来,就赶来问问。”
无忧王一面让人给霍远倒茶,一面说:“我不知道什么王子,那等身份高贵的人物,岂是我们说见就见的。不过听下人们说,倒是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想对我内人无理,被拖到后院教训了一下,霍兄若是认识,就同我一起去看看吧。”
霍远见无忧王的脸色不善,但心里又着急见到二王子,也就顾不得其他,忙起身就请无忧王带路。
两人跟着谭掌柜到了后院,见一根立柱下正绑着那二王子,霍远见二王子气若游丝,耷拉着脑袋,双腿软软的铺在地上,但并无血迹,不似有外伤的样子。急忙上前就待呼喊。谭掌柜的说道:“大人轻手,这人不禁吓,居然到了这里,就自己骨软筋酥了。若要叫醒他,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向一旁看着的伙计示意了一下,那伙计转身拎了一桶井水,兜头泼下。那二王子一下被激醒,接着又杀猪般嚎叫起来。
霍远看着,直咧嘴,心里暗暗叫苦,又不好喝止,见二王子醒了,就忙蹲下身,看着他,问道:“二王子,二王子,我是霍远,您怎么到了这里?”
那二王子被谭掌柜的生生捏碎腿骨,就是昏了还在心里恐惧,被井水激醒,那双腿彻骨的痛疼让他惨叫不已,音乐听到霍远的声音,睁开眼看了,确是霍远,一下痛苦起来。急忙的说道:“霍将军救我,救我呀。”
二王子一面说,一面疼得难忍,摇着头,一下看到霍远身后,抱肩立着的谭掌柜,就如同见到了恶鬼,口里又是‘啊、啊’的叫起来。
谭掌柜一脸忠厚的蹲下身,俯到二王子面前,好言好语的问道:“这位就是二王子吗,我看着不像。我且问你,你是二王子吗?”
那二王子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霍远,费力的喘息着。
霍远虽不知道谭掌柜的对二王子做了什么,但看二王子惊恐的眼神,也知道这面相忠厚的中年人,绝非善良之人。他站起身对无忧王和谭掌柜的说道:“这是我越国的二王子,还要问下齐公子,为何将二王子绑在这里,你们对他如何了?你该知道,挟持皇族王子,这是要诛灭九族的大罪!”
无忧王本来对霍远还有些器重,但听了他方才的一番话,心里不由得大怒!他冷冷的看着霍远,问道:“那你知道,在我心里,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挟持皇族就诛灭九族,你知道,在我眼中,就是你那越王也不过是等闲匹夫。我今天就在这里杀了你的这个王子,你又能如何?”
说着,无忧王就看着霍远,向一个伙计一挥手。那伙计麻利的从身后抽出一把尖刀,就往二王子走去。二王子被谭掌柜的折磨过,知道这眼前的人,说到是绝对能做到的。于是拼命的对着霍远嘶声呼救:“霍将军救我,咳咳,霍将军,咳咳,救我!”
霍远也抽出佩剑,站到二王子跟前,怒目瞪着无忧王,喝道:“齐公子,你可不要胆大妄为!这里是越国,不是你们齐国,可以由着你们权贵恣意胡为!”
听到霍远的话,无忧王不怒反乐,仰头大笑。他指着霍远说道:“好个由着权贵恣意胡为!难道你来时李家姐妹没跟你说吗?倒是要问你,你们二王子所为算是如何说的?”
正在僵持时,李玲姐妹听到吵闹,已经跑下来,莹儿也跟着下来。三个女孩见众人剑拔弩张,不明所以。
李玲就站到中间问道:“各位兄长,你们如何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