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每路棋都求稳,在棋活的情况下再寻求扩张。
在激烈的交锋对弈下,也努力填补漏洞,不给对方攻击的机会。
这样一来,潘大章虽然没有屠他一路棋,但整盘棋就输得有点惨不忍睹。
“我输了!”
曾明山弃子认输,但他还是暗自庆幸。
我虽然输了,但是你也没有办法屠我一路棋。
你屠龙高手的名号在我这里失效了。
“曾值班长,承让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我只是一个扒矿工,并不是工区值班长。”
“你总不甘心一辈当第一线工人吧,总有一天你会当工区值班长的。”
接下来两场棋,潘大章也毫无悬念的赢了。
中午回招待所吃了饭,他骑单车到邮局。
打通了国光首饰店方言的长途电话。
“小潘呀,我正考虑发个电报给你,手串即将断货了,希望你及时供货哦。”
“方经理我现在手头有八十多付手串,但是这个星期我参加县里举办的棋类赛,去不了冈州。这样好不好,我让俞督到冈州的一个班车售票员明天或者下午送货去给你,质量没问题,你就付款给他带回来给我,行不行?”
“没问题呀。”
方言想了想说:“信得过我的话,你把货物用个小木箱装好,寄包裹一样寄过来,我再邮局汇款给你也行。”
潘大章认为他这方法可能更稳妥,风险系数更小。
“那行吧,我就寄包裹给你,收到货后你把款汇给我。”
“没问题,你跟方程式两兄弟都是很好的朋友,还会怕我赖你账。”
有寄货凭据,你也不至于赖我一点货款的。
潘大章挂断方言电话后,又对外面柜台的吕束凤说:“吕姐,给我接一个香港长途电话。”
吕束凤:“港澳台长途收费10块钱一分钟哦。”
十分钟就是一百块钱,一般人还真的打不起。
“没事,帮我接通吧。”他报给了夏千易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
传来了一声标准的粤语声问候:“哈喽,我是夏千易,请问你找谁,有什么事?”
潘大章前世在广东混了七八年,又跑到广西做生意十八九年,基本上能听得懂白话,但还不能跟对方白话交流。
“夏经理好,我是冈州这边的,叫潘大章,听古忆安老板说你是专做名贵木材生意的,所以才跟你打这个电话。”
夏千易听他说是冈州的,还感到奇怪。
听他说是古忆安介绍的,他才提起了精神。
“潘先生好,你是手上有名贵木料要出售么?有多少,是什么木材可以具体说说。”
“金丝楠木,树龄在200年以上,直径八十公分,长度四米多长,有八根。”
“你说是金丝楠木,树龄200年以上?”夏千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我想问一下,这种木材一根可以值多少钱?”
价格合适我就卖给你,不合适就留着。
夏千易认真地说:“假如真的象你所说的一样,是真正的金丝楠木材,又是老料,我给你二万一根。”
现在的二万等价于三十年后的三百万,潘大章认为还是亏了。
这些木头就是不动它,放到三十年后,每根值五百万都不成问题。
不过他现在开价每根木头二万,也算是天价了。
现金为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名贵木材有升值空间,但毕竟要付出看护的成本。
它不象金银一样易于储存,笨重,目标大,显眼,不易保管。
有一定的风险性。
他前世是个小商人,所以他知道,很多生意都是谈成的。
人家是买方,肯定报个最低的交易价。
而自己是卖方,当然也可以报一个心里价位的。
“夏经理,2万一根价格低了。这样吧,我拍几张大木头的图片,寄给你,我们再谈价格的问题,好不好。”
人家实物都没见到,能够开出2万一根的价格,算是比较实在了。
“这样最好了,这样吧,我报一个广州的地址给你,那里有一个我公司的办事处。你把图片寄到那里去,当然若是可以剥一点那个树皮过来就更好了。”
潘大章把夏千易报过来的地址电话号码都记了下来。
并且把自己五金店的地址也告诉了他。
五分钟香港长途花了五十块电话费。
他又跑回住处,把八十二付手串拿到邮局来寄。
“帮我找一个硬纸箱包装,我要寄这些手串。”
他把东西摊开在柜台。
吕束凤眼睛一亮:“小兄弟,好东西哦。你这是贵重物品,应该当贵重物品来保价邮寄,邮费比普通物品贵一倍。”
“那就按贵重物品寄吧,钱不是问题。”
吕束凤:“土豪就是土豪。”
她从仓库找来一个小木箱,拿过潘大章的手串,点了数,共八十二串。
“我在这邮寄单上注明呀,木制手串八十二付。”
她把手串用报纸包好,在小木箱内塞满泡抹塑料,四处都垫好,把手串放在中间,然后盖好木盒。
称了重量。
在木盒上写上收货人地址,名称。
“正常情况下,明天这个时候对方可以收到你的货。小弟弟,你不是开店卖五金的么?这货也是你进来卖的?干嘛把货往外面寄?”吕束凤不甚明白。
“这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