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塚雄夫和山本一夫二人展开枪战,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所有的小鬼子本来都在注意着张东北,可是现在这些人全都看向了正在展开决斗的两人。
义塚雄夫一枪打在汽车的铁皮之上,没有伤到山本一夫分毫,心中本就极为不爽,此时连枪法也不准了,于是向站在那里看戏的小鬼子们怒吼道:“你们这群笨蛋,站在这里看个锤子啊,快点给老子把山本一夫这个叛党给我抓住。”义塚雄夫毕竟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而且还是准大将,他一发飚,这些小鬼子立即噤若寒蝉,一个个都端着枪向山本一夫躲藏的那辆辎重汽车围去。
而就在小鬼子都向汽车慢慢围去的时候,义塚雄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又向张东北先前站立的位置看了一眼,见张东北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刚才发飚的那一点点威风形象顿时荡然无存。在想到张东北有可能等会还会再抓自己,顿时向正在向汽车围去的小鬼子们喊道:“慢着,你们这些人分一部分出来和我去对付张东北,一个山本一夫而已,五个人便已经够了,剩下的人全部跟我来,活捉张东北,如果无法活捉,当场击毙也是一样。”
义塚雄夫一声令下,那些小鬼子顿时又全都转向张东北,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张东北。看着这些小鬼子,张东北向义塚雄夫冷声道:“义塚,我刚才之所以放了你,是为了让你去清理叛徒的,难道你现在又想来对付我吗?”
见张东北满脸的寒意,义塚雄夫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勉强镇定道:“张东北,你杀了松井老师,所以我一这要将你抓住送到军部去,否则我实在愧对天皇对我义塚雄夫的厚恩。”
张东北冷笑道:“厚恩?义塚,你现在心里什么想法,我一清二楚。你和山本一夫就是一丘之貉,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难怪人家山本一夫刚才想要直接干掉你,你这个当老大都是这个鸟样,我想在你的这支队伍里应该不止一个山本一夫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再把抓了,你的这支队伍里还会蹦出更多的山本一夫出来。”
虽然在他的身前已经有好十号小鬼子将他挡的严严实实,但听到张东北说要再次将他抓住,顿时再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站定脚跟,色厉内荏的道:“张东北,你可不要太狂妄了,这里可是日军驻徐州最高指挥部,我这里守卫十人的森严,别说现在院子中这几百人的守卫,就算是我身前的这几十人,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要了你的命,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的好,否则等会把你打成了筛子就不好了。”
“哦,是吗?那我倒是很想看看我是怎么被你这群饭桶手下打成筛子的。”张东北轻蔑的道。话音刚落,他整个人突然一个闪身便消息在众人的眼前,张东北当然不会瞬移,他否则他早瞬移到日本去把小鬼子的仁裕天皇给干掉了。张东北只是快速的闪到了一辆汽车后面。
在这大院里,停着许多车,有运送辎重的大卡车,也有供高级军官坐的小轿车。而此刻张东北就躲在一辆小轿车的侧边,在小车的另一边是一辆辎生的大卡车。所以他一闪身进来,小鬼子们顿时失去了目标。众人向义塚雄夫看了一眼,以等待他的命令,这是在义塚雄夫手下当兵这些兵必须注意到的,没有人敢擅自行动,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他们都习惯性的等待着义塚雄夫的指令。可是今天也许是因为义塚雄夫自己也忘了自己定下过这样的规矩,见这一群傻帽一个个不去追击张东北,反而都看向了自己,顿时大怒道:“*,你们这群傻蛋,给老子快追啊,如果让张东北逃了,老子让你们这群帽一个个生不如死。”
在得到义塚雄夫的命令,这群小鬼子顿时向张东北所躲藏的地方迅速围去。可是就是小鬼子刚才那一愣神的时间,张东北已经将那轿车的车门打开了,并且坐进了轿车,直接把打火线拆了下来,两条线在他手中碰了几下,轿车顿时燃了起来。
就在这群小鬼子刚刚冲到这里,本以为张东北就躲在这里,在刚一出现在这条小巷子的时候,手中的扳机已经被他们扣动。
啪,啪,啪!连续不断的几声枪响过后,这些小鬼子才发现这里哪里还有张东北的身影,既然不在这里,那么一定是躲到了汽车后面,一众小鬼子心中这么想着,正在他们准备直接从这里冲到汽车后面去的时候,突然小轿车发出一声轰鸣,猛然的向前撞来,顿时几个没有反应过来的小鬼子被撞的倒飞出去。就在这几个小鬼子从半空中摔到地上的时候,一直趴在驾驶座上的张东北终于坐直了身体。脚踩刹车,而双手一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扶着*作杆,一个漂亮的甩尾,整辆小车犹如被大力横着推过来一样,然后突然一个快速倒车,将刚才躲过的几个小鬼子再次撞倒在地,然后又猛然加速,向前直冲,顿时前面的几个小鬼子也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撞飞出去。刚才小鬼子为了躲避突然发动的小车,都是四散躲开的,所以只见此刻张东北的双手双脚都在不停的忙碌着,小车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前冲后突,左右冲杀,顿时大院中便有几十个小鬼子倒在了地上。
这些小鬼子见张东北开车见人就撞,都是纷纷躲避,不过也有几个傻帽在看到小车撞向自己的时候,竟然怒吼着向小车扑来。这些把自己当成力王的小鬼子当然最后的下场是惨死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