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速,老杜把车停在了路边,主动让出了方向盘,赵四海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由于过收费站停车,阎涛也醒了过来。
安北监狱坐落在安北市的郊外,安北市是吉北省的另一个地级市,从高速公路出口到安北市还有将近一百公里的路程,是属于省道,路面不大好,有些颠簸,所以老杜才让出来驾驶位置。
切诺基刚刚开出收费站大约有四十几公里的样子,后面一台红se的保时捷跑车像箭一样飞驰着赶了上来。
切诺基保持在时速八十公里左右的样子,原本行驶在路中偏右的位置,赵四海从后视镜里看见了飞速而来的保时捷,立刻向右一打方向盘,紧贴着路边行驶,他可不愿意和这些不要命的人计较。
他不是交jing,再说,这已经是安北市管辖范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他不计较不等于别人也不计较,保时捷飞速的从左面超了过去,然后极速打舵,在四海驾驶的切诺基前方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
四海感觉到不好,已经开始收油,踩刹车,可是,切诺基还是冲出了一段,紧贴着保时捷停了下来。
四海向前方看了一眼,舒了口气,还好,自己的车和保时捷距离还有半米左右的距离。
尽管,没有发生撞车事故,四海还是下了车,虽然感觉有些郁闷,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刚想劝对方两句,不料,保时捷上也立刻跳下一个一身红裙的少女。
女孩儿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长得很漂亮,态度却极其恶劣,柳眉倒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阎涛,厉声质问:“**会不会开车?公路是你家的啊?开一台破jing车,了不起吗?在路中间晃悠啥?”
四海愣住了,有这么不讲理的么?
自己明明已经靠边了,是她超速在先,又故意把车停在自己前面,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得快,就撞上去了。
没等四海说话,坐在副驾驶后面的庄小小也下了车,对方和她年纪差不多,都是女孩子,她可不管哪个,抬手指着对方说:“咋呼啥?明明是你不对,超速行驶还做危险动作,怎么还倒打一耙呢?讲不讲理?”
红衣少女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立刻转向了庄小小,手指着她说:“小sao货,你敢说老娘不讲理?这路就是老娘家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们等着,别动,我马上找人跟你讲理。”
说着回身从车上拿起一部手机就就打起了电话。
阎涛摇下车窗玻璃对四海和小别理她了,又没啥事儿,我们还要急着赶路,上车,我们走。”
四海和小小虽然有些生气,可是,公务在身,也懒得和一个不讲理的女孩计较,匆匆回到车上,四海发动了车子,向左打方向盘,准备绕过保时捷开走。
不料,红衣少女反应也挺快,立刻也发动车子向左打方向盘,把车子横在了切诺基的前面。
四海害怕碰到对方的保时捷引起更大的麻烦,赶紧停了车子。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老杜说话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女孩子是安北市公安局局长罗焕文的女儿,据说罗焕文的丫头就开一台保时捷跑车,刁蛮任xing,非常嚣张,要真的是她,今天还真麻烦了。”
阎涛摇了摇头,说:“别管他,四海,我们有行车记录仪,刚才的事情我们占理,想办法甩开她,我们走我们的。”
四海苦笑了一下,说:“老大,那小妮子车技不错,人家又是保时捷跑车,甩掉她恐怕不容易啊。”
果然如四海所说,保时捷不断的纠缠着,十多分钟过去了,连两公里都没走出去。
阎涛皱了皱眉说:“这样不行,我打个电话吧?不然天黑也到不了安北监狱,耽误事儿啊。”
阎涛拿出电话还没等拨号,对面飞快的开来了两辆交jing的捷达车,“吱嘎”一声保时捷和切诺基的前面,一位三十出头佩戴的一级jing司标志的交jing跳下车来,径直走到保时捷女郎面前一个立正,说:“罗小姐吧,我是特勤中队的中队长,姓刘,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候您的指示。”
“罗小姐”一指对面的切诺基说:“这台jing车违章了,差点撞上我,把他们扣起来。”
姓刘的中队长看了一眼对面的jing用切诺基,脸上有些为难,怯怯的说:“罗小姐,您看也没什么损失,要不……”
“罗小姐”小脸一绷,冷冷的说:“刘队长,是吧?李叔叔没告诉你来做什么吗?要不要我当面再给他打个电话啊?”
“刘队长”吓了一跳,赶紧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李支队告诉我了要我们听您的。”
说完,姓刘的中队长转身快步跑到切诺基前面,向身着便装的赵四海敬了个礼,说:“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赵四海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状态,笑嘻嘻的拿出驾驶证和jing官证一起递给了刘姓中队长,说:“老哥,不必这么一本正经吧,都是自己人。
“我们是c支队重案大队的,车上坐的是我们副大队长阎涛,我们有急事要赶去安北监狱,要是耽误了事儿你恐怕也不好交代吧?那丫头就是无理取闹,你应该看得出来。”
刘姓中队长苦笑着挠了挠头,说:“兄弟,啥也比说了,就算帮老哥一个忙,跟我走一趟吧,反正你们也要去安北,也顺路,到了队里你们再走。
“不好交代啊,这个主我们谁都没办法,她是我们罗局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