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远根本连插话的机会都有,沈长河一听这话,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你难道想不明白么,我并非怕了那江家和白家……但你今日所作所为,却直接让我沈家站在了白家,刘家以及江家的对立面之上,我们四个家族在实力上都差距不大,若是他们三家成心要与沈家过不去,那我们在这乾云府,那可真谓是举步维艰了,”
沈长河似乎也脸自称爷爷,用家主的自称他觉得恐怕会导致两者间的距离更加疏远,于是乎只得自称为我,
沈言冷笑一声,
“那又如何,”
“如何,你此番作为,等同于在暗地里将我沈家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之上,甚至……包括乾云府府主楚风,”
沈长河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许,有些不争气的看着沈言,他以为这小子今日能让对自己不利的局势彻底逆转,理应也是聪慧之极的,在公堂之上可能是因为怒火冲头,所以才有把握住分寸,让那白家和江家的二人受到割舌之刑,
可他却想到,到了这种地步,这小子竟然还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样,
“楚风,”沈言转过了头去,自嘲似的笑了笑,
“他算个什么东西,”
一声轻轻的低吟,却直接将沈长河和沈天远震得目瞪口呆……两人同时用一种看白痴般的眼光盯着沈言,
“楚风算是个什么东西,大炎朝乾云府府主够了么,若是不够,加上他的另一个身份,天玄领领主门生的弟子,这一点足够了么,”
“他的长子楚云湘拜入清虚门,这些……足够了么,”
沈长河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丝嗤笑,似乎是在笑沈言坐井观天,不知这天大地大,
“乾云府府主,算什么,天玄领主的门生,算什么,”沈言一副所谓的模样,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悠远和不屑,
“清虚门和整个大炎朝……又算什么,”
沈长河的笑声越越大,竟是仰天大笑了起,苍老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种沉沉的奈,
“你看不起楚风,你看不起清虚门,你看不起大炎朝,你可知……清虚门中人踏剑而行,倏忽千万里,你可知大炎君主一怒,血流千里,”
“天远,我们走,莫要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浪费时间,你从今日起,也同烟儿一样,禁足一月,不得出入沈家一步,,,”
沈长河话音落罢,蓦然转过身拂袖而去,他实在被这个目礼法,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给气的失去了分寸,
“哎……也罢,云儿你这一月功夫便细细反省,也好让自己的心神彻底平复下,”沈天远正要斥责沈言两句,却见后者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目光死死盯着桌上那张宣纸,于是只好轻声叹息了起,旋即带上屋门离开了此处,
他的叹息沈言听见了,但他却有听见沈言的叹息,
“见过了日月陨,星辰落,数次的山河易主……这些,真的不算什么……”
沈言要探察的,乃是沈如烟体内的阴阕脉,
而阴阕脉是一条半隐脉性质的经脉,最关键的循环点在下~阴处,
沈言当是被自己的发现给震惊到了,为了探察自己猜测到底是不是有误,他也是忘却了一些忌讳,直接将手探到了沈如烟的私~处,
更让人尴尬的是,因为阴阕脉是半隐脉性质的经脉,虽不像隐脉那样难以寻查到,
但也不是一触之下就能知晓的,沈言若非借着小玄术探命手的功效,只怕还很难抓住那阴阕脉的循环点确认自己的猜测,
不过沈言显然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现在并非数百纪元之后,那个闻名于诸天万界的仙主了,他面前的人也不是一个普通的病人,
而是他的……七妹,
一时之间因为心系对方安危,沈言也便直接抛却了礼法之类的东西,况且他除了第一眼看见沈如烟私~处那粉白色的亵~裤变得湿润之外,之后的一切全都是闭着眼去做的,
不过这些沈长河不知道,因此才会将沈言连带着沈如烟全都给误会了,
但沈言压根就有想过去解释,在沈天远走后,他的眉头却是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七妹……果真是先天绝脉,还是九玄绝脉,”
九玄绝脉,绝对是沈言所知的最恐怖的一种先天绝脉之一,在小世界中,几乎是解的……若是换做他去太古之地时的仙主境修为,那么轻而易举便能直接截取天地之脉将沈如烟体内的绝脉换掉,
但现在他空有着一脑袋的玄术和神通,却有与之相匹配的修为,也就代表着压根就法使用出,
“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除非我能跨入上境……咦……”沈言忽然微微一愣,旋即脑海一阵恍惚,
“上境是什么,……三个月的时间,除非我跨入先天第五重天,方才能有几分把握治好七妹的九玄绝脉,”
沈言浑然有发觉,自己将先前说过的话,再度复述了一边,
“但先天第五重天,也只是有把握而已,想要疏通九玄绝脉,那是极其危险的事情……我只有跨入上境……”
(上境是先天第九重天之上的境界么,我怎么记得先天第九重天之上,是虚丹境呢,)
沈言心底暗暗筹思了一句,旋即发现脑海又是一阵恍惚,
“除非我到时候能突破到虚丹境,燃烧自己的虚丹,方才能以这股浩瀚的真元疏通七妹的经脉,但三个月达到虚丹境……简直异于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