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声音让老道士回过神,他揉捏了几下手指,一本正经地说道:“这缘分,不太够啊。”
“缘分不够?”吕布焦急的说道:“那该如何是好?”
“你懂不懂啊?”老道士伸出手,在吕布眼前揉捏着手指,“缘分,缘分啊!”
吕布学着老道士的样子,揉捏着手指,一脸疑惑,“缘分?”
“将军,他应该指的是钱不够。”地上趴着的医匠开口说道。
“钱不够?”吕布看向老道士,“钱不成问题,只要能救蝉儿,多少都行。”
老道士心中乐开了花,他伸出两根手指,“两万金...。”
话未说完,吕布开口道:“可以!”
“我还没说完。”老道士见吕布一口答应,贪婪蒙蔽了双眼,他急忙开口道:“我说的是两万黄金。”
“两万黄金?”典韦走到老道士面前,拽着老道士道袍大声呵道:“你这药是金子做的吗?”
老道士丝毫不慌,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他看向吕布,故作高深的说道:“药赠有缘人。”
“什么狗屁有缘,无缘?俺看你就是个骗子!”典韦挥拳要打。
老道士心慌了一下,遇见浑人了。
就在典韦的拳头即将落到老道长脸上的时候,吕布握住了典韦的手腕,她对老道长说道:“可以,只要能唤醒蝉儿,我愿付出一切。”
她对门外喊道:“来人!”
女兵走入房间,“主母!”
“去库房准备黄金两万,赠于道长。”
“是!”女兵离去。
老道长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笑意,他脸上浮现灿烂无比的笑容。
吕布双手捧起,“求道长赐药。”
老道长笑着从怀中掏出药丸,他将药丸放到吕布手中。
吕布拿着药丸,推开老道长,坐到刁禅床前,她欣喜地对刁禅说道:“蝉儿,你有救了。”
老道长笑着就要往房间外走。
“道长且留步!”吕布转头,冰冷地说道:“若是道长的药无用,烦请道长借头颅一用。”
老道长被吓得冷汗直冒,差点跪下,还好他及时稳住了身形。
自家事自己知道。
这药是他用普通药材的药泥捏的,小病兴许有用,大病肯定是治不好的。
不过万一有用呢?
想到这,老道长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医匠。
若是小病,医匠就能解决,完全不需要派人请我。
若是大病,这大力丸肯定是不管用的。
老道长看向吕布,心里打定主意。
此地不宜久留,大不了两万黄金不要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他假装镇定地说道:“老道还要去拯救天下苍生,就不在此地逗留了,至于两万黄金,老道乃是化外之人,金钱对我而言,粪土尔,阁下拿去救济长安城外的难民吧,就此别过,告辞!”
老道士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都在滴血,两万黄金,这是什么概念,以后他吃饭都可以用金碗,锄地都能用金锄头。
不过老道长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明白钱与生命,哪个更重要。
老道长毫不留恋地向房外走去。
吕布冷哼一声,他声音并不响亮却威严十足。
老道士刚至房门,有两名女兵手拿大刀挡住房门。
老道士退到医匠身边,他对吕布谄媚笑道:“阁下的丈夫也是天下苍生中的一员,我还是留下来等他醒吧。”
吕布瞥了老道士一眼,“有劳道长了。”她掰开刁禅的嘴,将药丸送至刁禅口中。
可是昏迷中的刁禅又怎么能将龙眼大小的药丸吞下。
药丸卡在刁禅嘴中。
吕布一脸焦急,随后想到一个办法。
她将药丸放入自己嘴中嚼碎,鼓着腮帮子,然后对准刁禅的嘴亲了下去。
吕布一点一点用舌头将药丸推进刁禅的咽喉。
老道长一脸紧张地看着,嘴里默念:“太一天帝保佑,此次弟子若能全身而退,必定给您老人家塑金身。”
医匠听到老道长嘴里的话,她站起身,凑到老道长身旁,小声说道:“糟老头子,你这药到底有没有用,是我推荐的你,若是没用,我等人头不保。”
“我哪知道有没有用。”老道士没好气地回了医匠一句,“我都不知道人家丈夫得的什么病。”
老道士看向医匠,“你刚刚说什么?”他手指着医匠,“你...!”
典韦看向两人。
两人噤声。
典韦转头继续看向床上的刁禅。
老道长看了典韦一眼,然后小声对医匠说道:“你个糟老婆子,害人不浅!我不就抢了你点生意,至于要我性命?”
没等医匠说话,老道长看向吕布,小心询问着医匠,“这人什么来头。”
“她,你都不知道?”医匠一脸吃惊地看向老道士。
老道长没好气地说道:“老道天天忙着讨生活,去哪知道?不过...!”他仔细审视了一番吕布,“此人细皮嫩肉,衣着华贵,又有这么大的宅子,定是个什么权贵之人。”
“亏你这老道还说自己是百事通呢。”医匠小心翼翼抬头看向吕布,“董卓知道吧?”她朝着吕布努了努嘴,“她杀的。”
医匠指了指地,“知道这是那吗?”
没等老道士开口,医匠开口道:“这是相国府。”
“她是新晋大将军吕布?”老道长哭丧着脸,“完了,全完了。”他看向医匠,“没想到,最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