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人是我,我当时会怎么办?也会要求浩子杀了我吗?
待会下去不知道还会遇到些什么,正在这胡思乱想之际,浩子突然停了下来,我触不及防猛地撞到了他的身上,加上我背着的包的重量,把浩子也撞了一个踉跄。他稳住身形骂道:“**干嘛呢?”
我赶紧赔笑道:“刚想一些事想忘记了,谁知道你突然会停下来”。
“我能不停下来吗?现在有两条道咱们怎么走?”
此时我才注意到前面突然分了道,看到这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我这人最怕的就是遇到这种情况。
就像买一些东西一样,买了这样心里总会想另一样或许更好,走这条路的话万一那条路才是对的该怎么办,此时我和浩子不可能分开走,在这样的环境里分开走估计就只能和美国恐怖电影里的下场差不多,而徐苗苗已经没有踪迹了很久,地上竟然也没有痕迹。
“抓她的那人还是个高手啊,一点线索都不给我们留!”浩子感叹道。我心想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要是鬼魂,特么能给留线索那才叫神奇。不过现在时间耽搁不起,得尽快找到她才行。
我有些急躁的说:“你有什么办法快想想”。
“没有办法,我一路过来都仔细察看了,地上一点痕迹也没有,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走错了”。
“那怎么办?”我的心里愈发的焦躁不安。
“既然这样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对与错看运气了。走左边”。说完也不再理我就大跨步的往左边的通道走了过去。
我赶紧跟上去问道:“你怎么知道走左边,直觉?”
谁知道这小子来一句:“我他妈的有个毛的直觉,一般都习惯走左边”。
这个走道比之前那个通道要宽上许多,我和浩子一左一右并排走着,转了一个弯之后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跟刚才一模一样的铁门,我和浩子加快了脚步,在心里祈祷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
可越走我却越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尽管此时并没有出现什么情况。一直快走到铁门跟前时,我才突然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不知何时通道在不知不觉之中变窄了许多,仿佛在收缩一般,这个时候我已经毫无意识的走到了浩子的后面,再不能并排而走了。【92k】
我望了望四周,发现墙壁上都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我大惊失色,赶紧叫住浩子,他转过头说:“怎么了?”
他刚说完,我猛地看见前面的铁门竟然消失了,仿佛根本就没存在过一般,更可怕的是手电的光芒正被那黑色的东西快速的吞噬掉,它如同波浪一般越来越快的向我们袭来,而两边已经把我的肩膀和手臂都给淹没了,浩子愣了几秒喊了声“我操”就没有了声音。
这纯黑的墨一样的东西眨眼间就把我们全给吞没了,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见浩子没了动静赶紧伸出手想抓住他,伸直手臂后我却全然呆住了,身边竟然已变得空空如也。
我低声喊了几声,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就如同之前在树林里一样,可现在更加不可思议,前一秒还说着话,后一秒就没了踪影,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不可遏止的油然而生。我把打火机拿出来,打了两下可并没有火光,我以为没打燃用手碰了碰,立即感到一阵灼热的疼痛,头皮一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连火光都能吞没。
我站在这里呆立了好几分钟,警惕着四周,可除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没有其他东西出现,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仿佛到了地狱一般。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往前走,不管是什么情况或者会遇到些什么,行动总比等着好,人最害怕的就是不可知的东西,或许等你发现之后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反而会嘲笑自己刚才的表现,就算是死总比等死好。
想到这里心里的恐惧减了好几分,然而心里的担忧也越来越重,之前担心徐苗苗的安危,现在又多了一个浩子,我始终想不明白明明就挨着我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难道这地上有什么机关暗道不成?就算有中了道,他至少能喊出声,但却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我一步一步的扶着墙向前面挪着步子,把身上的力气全聚在了右手上,紧张地谛听着周围的动静,只要身边有一丝声音发出,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用手上的匕首捅过去,我一直走了十来分钟却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但很快我就想到了问题的所在,刚才我们离前面的铁门只有几米远的距离,可我现在走了这么久,就算是乌龟我也应该爬到了,而我依然没有摸到铁门,这条通道仿佛突然变得没有了尽头一般,一股冷汗如瀑布般流了下来,心想不会在这里遇到了鬼打墙吧。
传说遇到了鬼打墙,人往前面不管走多远都走不出去,而其实自己只是在原地转圈而已,据说是因为鬼把你的眼给遮住了,我用手使劲的揉了揉眼再睁开时面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我只听说过鬼打墙却没有听过如何破解,一般遇到这种事的人会坐下原地等到天亮鬼自然会离去。
然而在这地下的洞里,白天和黑夜有什么区别,我就算等到天荒地老估计都没用,想到这我哭的心都有了。
正绝望之际,一只手猛地搭到了我的肩上,我喉咙一紧大叫一声转过身一刀就刺了出去。
我能感受到我刺进了一个东西的身体里,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柔软的身体就倒在了我的身上,我一时不敢抽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