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小哥,我正好就是从坪山寨下来的,要不,我领你过去。”
青年樵夫脸上笑意盈盈。
莫名其妙!
鱼慈觉得这家伙怪里怪气的,心底隐隐发寒,本能的就想一斧子把这人给劈了,可手臂似乎又有些不听使唤。
两人前后脚往山腰的一个方向赶去。
入山的那些樵夫也不砍树了,就跟在他们身后齐唱:“嘿,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里唱大戏……”
鱼慈回头扫了他们一眼,一个个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巴怪异的张着,又不闭合,喉咙里发出山歌的声音。
冷汗,一滴滴的从额头滑落。
潜意识告诉鱼慈应该要做些什么,可脑袋里面竟是空白一片,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到地儿咯。”
那青年樵夫,头一偏,皮笑肉不行笑的盯着鱼慈道。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远处是两座,一左一右耸立在山腰间的哨站。
鱼慈眼皮一阵猛跳,越想越不对劲,一斧头猛地劈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