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米配腐乳!”
“还吃这个?”二妞哭丧着张脸道。
“吃呀。”老爹道:“谁知道凤公子的那个弟弟会不会让人埋伏在这儿,要是被他们发现异样的话,咱们吃不了兜着走。这万两黄金还没到手老子死不瞑目。”
二妞听话地点点头,把琴放到老爹背上,“那爹你路上小心。”
“老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怕他个屁。”老爹嚣张地道,“倒是你,随机应变着点。”
“我知道。”二妞不耐烦地挥手,“我在家里还能有什么危险啊。”
老爹一把抓过二妞的手,让她去触摸一块墙壁,“摸出来什么没有?”
“没。”二妞使劲又摸了摸,道:“不就块墙壁么?”
老爹得意地笑了两声,拍了拍一处特别的墙壁,忽然墙壁凹了进去,空出一块一人大小的地方来,“这是我的老朋友替我做的。”
二妞张大了嘴一副吃惊到极致的样子,“你还有这么一个老朋友?好厉害。”
老爹捻着胡子,笑得春风得意,“老子这辈子就只有两个得意的地方,一是娶了你娘,二是交了他这个朋友。”
“那他现在在哪儿?”
“死咯。”老爹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道:“他这个人性格阴晴不定,给人做的又是这种保命的东西,想杀他的人不计其数。最后终究是被一场大火给烧死了。”
“可惜了。”二妞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咳。”老爹趴下来从床底捡起一个烟袋,放到身上蹭了蹭,“十几年没抽了,还是我那个老朋友给我做的。”他把烟袋郑重地放到了床上,指了指墙壁上的那个洞道:“对了,万一家里有人来的话就把凤公子藏到那里面。”
“我知道了。”二妞点点头,又瞄了一眼那个烟袋,觉得那东西有些古怪,可是一时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老爹把那杆烟袋从床上拾起来放到厨子里,道:“我们先把凤公子抬进来,省得到时候你要搬他吃力。”
“哎。”二妞应了一声。
两个人把凤倾伤抬进里屋,老爹也估摸着时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