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点听到脚步声,便不满地看着门口,发现霍辰烨一出来便盯着站在最前面的司茶,一脸审视模样,忙不动声色往前一步挡在了司茶身前。——大约,这新姑爷要是动粗的话,她还可以拼着挨他一拳也可以不小心误伤性地挠他一下吧?
霍辰烨却没注意素点戒备的神态,不然没准反而会激得他踹一脚试试?他扔下一句:“小声点儿。”转身去了外书房,提笔刷刷写了两行名字,有男有女,一一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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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玫睡到酉时倒醒了一下,睁开迷蒙的眼睛瞅了瞅窗外:嗯,天还没亮呢,接着睡吧。
再醒来就不知道是几时了,外间黑漆漆一片,身后热乎乎一团。一只胳膊搭在她腰间,一片大巴掌正贴在她腹部。
明玫动了动,那咸猪手也动了动,把她搂紧了些。
等反应过来是谁,明玫慢慢把那猪手往起抬,谁知这么一动,霍辰烨便醒了来。
“醒了?饿不饿?”霍辰烨问道,还带着些朦胧的睡意。看她睡得熟,晚饭都没叫她。
“渴。”明玫道,鼻音甚重
霍辰烨坐起来,够了备在床边高脚杌上暖笼里的水壶,倒了杯水,用另一放在她脖后的胳膊把人揽起来些,水杯递到嘴边。
明玫眯着眼睛,就着他手喝了。然后就往被窝里钻了钻,倒头又睡了。
霍辰烨呆了呆,放下水杯躺下,伸了胳膊把人圈近些,手就罩到了胸前那馒头上。
女孩儿虽然身子骨瘦小,却也温软馨香,触手滑腻。霍辰烨摸着摸着便揉搓起来,最后变成一阵急乱的抚弄。嘴唇也贴过去,从女孩儿的后脖颈一路亲吻起来,越亲越摸却越发燥热不奈,干脆扳正女孩儿身体,就密密压了上去。
明玫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很快便被镇压得动弹不得了。
身体忽然被重重灌满,明玫只觉酸涨得难受。那男人却龙精虎猛,可劲地冲刺起来。
明玫微张着嘴,不停地喘着,象一只被扔到岸上的鱼,只无意识地哼嘤出去。
直到全身大汗淋漓,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那种不知道天上地下的感觉让她茫然了好一会儿,全身的肌肉却忽然绷紧,手无意识地抓掐着男人背上的皮肉。
霍辰烨的呼吸也越发粗重,忽然低低吼了起来,然后明玫便随着那一阵被喷洒的感觉,整个身子都绷成了弓形,直到那股无法言谓的劲儿过去,身子才又彻底软了下去......
再醒来时天依然没有亮,意识回笼后,明玫才想翻个身,就觉得腰身酸得难忍。最主要是下面,火烧火燎的感觉。明玫忍不住闷吭了一声。
男人睡觉很警醒,立时便也醒来了,拍了她两下,含糊问道:“怎么?”
“痛。”
男人静了一下,闷笑了两声,又坐起身来,拿了膏子来抹,明玫又驼鸟了一回。
膏子凉凉滑滑的,倒也真能减些痛疼。然后男人依旧躺下,还是一下一下给她揉着腰。
这般一折腾,明玫再也睡不着。她睁着眼睛盯着帐顶,隐隐有些饿意,才想起来自己大概午觉晚觉连轴睡了。这不科学,真的。这不是科学的养生之养。
嫁个人,多年的习惯全乱了,连生物钟。明玫琢磨着,怎么把它调回来呢?
“怎么,睡不着了?”霍辰烨问道。
“嗯。”
“能睡到现在才睡不着,不错不错。”霍辰烨笑道,摸出枕下怀表看了看,“才睡了不满七个时辰而已。”
“主要是你家床好。”明玫睡足了,又开始贫嘴。
“嗯?你确定不是床上的男人好?”霍辰烨捻了捻她胸前的小茱萸,问道。
...
两个人有的没的哈拉了一会儿,霍辰烨道:“今天认亲后,你被当着那么多人,嗯,逼迫,害怕吗?”
“不怕,我知道有个英雄会来救我的。”想了想霍辰烨后来没来,他那时估记正和一帮子爷们儿喝得嗨呢,便忙改口道,“有个英雄会挺我的。”
霍辰烨却没玩笑,他“嗯”了一声道,“没错,有我呢。”停顿了一下,又刻意放柔了声调问道,“宝贝儿,你昨天和今天连番跟母亲对仗,你是不是,不喜欢母亲?”
呃?明玫立时警醒。思忖了下,说男人家人坏话什么的,是做人媳妇儿的大忌吧?哪怕说的是事实,男人也可能并不高兴。
她笑道:“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我都只是配合你做戏嘛,多些矛盾不是更能说明问题?”
这话自然是没错,但可惜他太了解她,根本不信。
“小东西快说实话,我还不知道你?整天笑嘻嘻的四两拨千斤,何曾象昨天在二门上那样言词激烈。”
“冤枉啊,言词激烈的是司茶呀男人。”
“自然是你授意的,还不都是一样。”那男人道。
再多矫饰就矫情不可信了,坦白从宽要迅速呀。
嗯,从拍马屁开始比较保险。明玫缓了缓,认真道:“以前在别的宴会上见过她两次,她都是抹着眼泪,用关心的语气散播着你的坏话,我心中着实不喜,所以便有些忍不住。”
“噢。”男人应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这确是太太惯常会干的事儿。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态度很有问题?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明玫一副忐忑的样子道。这种双方家庭问题,有无房车折,房车是一次付清还是按偈,和父母同住还是搬出去独立,啥的啥的,实在应该在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