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蹋顿明令告诉呼韩邪必须把田畴请回柳林,如若不然提头来见。如今,一听田畴要转投栾奕,呼韩邪登时大急,“先生可要考虑清楚,我家单于可是要左大当户,千骑长啊!”
田畴丝毫不为所动,“勿要多言,我田子泰绝不会做出那种背国求荣之事。”
“田子泰,你可别不识抬举!”呼韩邪语气不善的说。
“我看不识抬举的是你。”田畴面无表情离开坐席,背着双手走向呼韩邪。一步一迈,看似无甚特殊,但习武之人却能窥得步伐玄奥,每一步似有千斤重,将腾腾杀气逼向呼韩邪,同时还堵住了他规避的路线。
呼韩邪被凌冽的杀气逼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将手按上弯刀刀柄,哆哆嗦嗦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大胆胡狼,竟敢冒犯我大汉天朝。我?要?你?狗?命!”
听到田畴一字一顿说完这席话,呼韩邪只见眼前剑光一闪,速度之快他甚至都没看清田畴是如何拔出佩剑,连反应都没来得及,便觉脖颈一凉,鲜血自下而上飞溅起来,喷的他满脸都是。
哇喷出一口热血,歪倒在地。
田畴不慌不忙割下呼韩邪的脑袋,单膝跪地拜在栾奕面前,“主公在上,受在下一拜。日后定当为主公谋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言讫,他恭恭敬敬将呼韩邪的脑袋放在栾奕面前,“此为乌丸奸细头颅,权当觐见之礼。”
“好!田先生真豪杰也!”栾奕抚掌大笑,“田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朝廷本欲征先生为官,封骑都尉之职。如今,念在先生诛杀乌丸细作有功,官升两级以示嘉奖,封平胡将军,即刻上任!”
转眼之间,从都尉升为将军,田畴喜不自禁,“谢主公恩赐!”
将田畴招致麾下,栾奕立刻向他询问前去柳林的路径。田畴答道:“滨海通往辽东这段路,夏秋季节常被水淹。浅处不得行舟,深处不能通车马,若想通过,最早也得等到霜降以后。主公您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当然不能,不知有无其他路径?”
“有。”田畴点了点头,“过去,右北平郡治在平冈时,有一条从卢龙塞通柳林的驰道。那条路在光武年间就已经毁坏,距今已经200年,现在几乎无人知晓了。此路前几年我倒是走过几次,虽然难行,但却可以通往柳林。更为关键的是,走这条路,可以比大道少走200多里,而且避开蹋顿设下重重关卡的临渝等地,直达乌丸人核心地带。”
“此路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难走又何妨?”栾奕大喜过望,立刻带着田畴返回大营,三更造饭,五更启程。
不得不承认,郭嘉推荐来的田畴的确是个绝佳的向导,对周边地理环境甚是熟悉。如果没有他,你都不会发现在这大山深处竟然隐藏着那么多的小路。
这些路,有的是樵夫上山砍柴日经月累踩出来的,还有一部分是猎户上山的秘密通路,这些道路极度隐秘,莫说教会的探马,就是很多当地人都不曾知晓。
眼前的虽多有艰难险阻,但对于有过太行山经历的教会大军来说,不过是不足为道的小困难罢了。
只是,栾奕却没有想到,真正的艰难还没有开始……及至距离柳林还有五百里处,田畴告诉栾奕,前面没路了。
无奈之下,栾奕只好委派许褚为先锋官,遇山开山,遇水搭桥。一万先锋卫士竟在短短一个月内在荒山野岭中硬生生打通了一条五百里的新路。
这五百里路经过白檀、平岗还有鲜卑人的地盘,绕开了蹋顿层层布防的临渝等地,神不知鬼不觉的直逼乌丸人的老巢柳林。
所以,当教会大军距离蹋顿已经不足五十里的时候,他还在女人的肚皮上享受着**一刻的滋味。
在乌丸,由于稀缺的关系,女人一直是项宝贵的资源,很多乌丸男人甚至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
而这一次,袁谭、袁熙来投大大解决了乌丸人的困境。他们在来柳林之前,特意在并州边境一带劫掠了近千个女人,送到乌丸算是见面礼。
随后,蹋顿把绝大多数女人分给了手下部署,自己留了一个最漂亮的享受一番新鲜的欢愉。
不得不承认,汉家的女子的确比乌丸姑娘漂亮。乌丸姑娘都是四方大脸,蒜头鼻,大身板,再加上一身草原上风吹日晒的粗糙皮肤,看了就让人提不起兴趣来。哪像汉家女子这么水灵,娇媚,再加上那勾人的体香,撩人的**。啧啧啧……热血沸腾。
蹋顿忽然记起有人说栾奕家中几个女人都是大汉朝人所共知的绝代佳人,不由为之羡慕,眼前一介普通汉女便有如此姿色,那栾奕的女人又该是什么模样?
能跟她们睡上一夜,估计死也不会存有遗憾了吧!
想到这儿他愣了一下,纳闷这个时候怎么又想起栾奕来了。随即自嘲一笑,又将精力全部倾注到了眼前女人的身体上。
正当兴头,却听门外有人焦急来报,“单于,不好了!栾奕杀过来了。”
一听这话,蹋顿哪里还有心情再去惦记女人。立刻喊上袁谭、袁熙提点大军前往阻拦。
时,乌丸、袁谭联军足有六万,其中仅骑兵就有四万之多。反观教会,卫士总量只有四万,骑兵更是只有一万人。在兵力上,教会占据劣势。
不过,教会的四万人马都是军中精锐,不但兵器锋利,铠甲牢固,还参加了河北大大小小无数场战斗,可谓经验丰富。此外,受圣母教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