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自责、懊悔、痛苦的情绪如同潮水一样淹没,碾碎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好半晌都发不出声音来。
“霍止寒?”
温娴喊了他好几声,皱起眉来,“你没事吧?”
霍止寒这才回过神,避开了她的目光,“没事,不好意思,我最近精神有点不集中,你刚刚说什么?”
“我问你你要跟我谈什么?我待会儿就得走。”
“我是想说对不起。”
“啊?”
温娴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对不起’又是为什么?
“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以前的一切,都对不起。”
温娴有些不耐,“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你是觉得道歉就可以结束这场官司?”
“我不是这个意思。”
“霍止寒,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除非你直接让出木木的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