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池君寒的耐心被磨光,忍无可忍的沉斥了一声。
女人受惊,停顿一秒,转而哭的更大声了,还伴随着不断的呼救,“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池君寒满头青筋像是要窜破皮肤,他狠狠捏住掌骨——他看着很像是坏人吗,值得她这么怕?
既然现在哭的那么凶,为什么那天晚上,却偏生逞勇的要命?
“我从来话只说一遍,今天为了你,我可以破例,给我把嘴巴闭上,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
池君寒一顿,倾身,双手搭在她扶手上,压迫随即而来,“你可能就再也出不去这儿了。”
男人的声音不高不低,甚至还很轻,可女人却被吓得小脸煞白。
有些人的危险,并不是靠声音高低判断的。
“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不认识你,真的不认识,你放过我好不好……”女人小声哀求着。
池君寒冷笑,捻起她发丝一缕,放在鼻尖轻嗅,很淡的香气。
不浓烈,不突兀,像那晚的那个人。
也正是方才不经意一瞥,他看见了这个身形气质都与那晚给他感觉很像的女人,他从不会放手到手的东西。
“三月十五的晚上,你在哪儿?”
女人浑身发抖,“我在……在家。”
“骗子……”池君寒冷不丁一笑,轻易将节奏控在掌中,诱导女人说出真话,“我的人调查后告诉我,你不在家,你在酒吧。”
女人猛的一震,惨白的脸不像个活人,绝望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她有一张非常清秀楚楚,惹人怜爱的面孔,像极了夜半的白昙,虽然只一现,但还是被他抓住了。
没有人,能从他指缝间溜走。
“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对你容忍有限,不要耗光。”池君寒低沉道,“我再问你一遍,三月十五号的晚上,你在酒吧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