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自然挣扎了起来。
几个来回,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宋若词一脸烦闷,睡带渐松,如玉的肩头也从睡衣中脱落,在微淡的月色银辉下白的刺眼。
池君寒眸子暗沉,凑在她肩头低低的啃咬,他像是条狼,对着即将到口的猎物紧追不舍。
宋若词跑的精疲力尽,被他翻过身子,掀开睡衣一角,眼里除了晦暗的死寂,并无其他。
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宋若词将头埋在枕头里,眼泪无助的沾湿了鬓角。
她每每想开口制止他,比这先溢出口的便是恼人的哽咽求饶。
到了清晨,她昏昏沉沉的被放了开来,死了般苍白着脸,睡衣像遮羞般半裹着她的身体,青紫的痕迹遍布在玉质的身体上,楚楚可怜的勾人。
池君寒餍足的抱住她,亲吻她的眉眼,炙热不减分毫。
宋若词在不断的吻扫下,疲惫无力的睁开美眸,不见一点包含爱意的欢愉。
她恼怒的拍开他,“我要睡觉了,麻烦你让开。”
被顺毛后的男人脾气总是出奇的好,池君寒口中一边答应着,还不忘哄她,可宋若词的脸只是越来越白。
“你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吗?”累到极致,反而更加清醒了。
池君寒低柔的哄声一滞,并不在意道,“恶心?是不是妊娠反应,我已经很小心了,身体不太舒服?”
他紧张的摸向她有了微隆的小腹,却被宋若词再一次狠狠打开,这一次的力道榨干了全身,也让池君寒有了痛觉。
她像一头护崽的猫,亮出獠牙和利爪,要与他不死不休般。
池君寒看着自己的手,不悦凝聚在眼角,还是尽量耐着性子道,“要不要去医院?”
宋若词拽过被子,牢牢的将自己卷了进去,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点安全感。
男人像是巨兽,带给她的只有威胁。
被子下的身体蜷缩的那样紧,还是瑟瑟发抖着。
“如果你要解决yù_wàng,有的是你供你池大少爷享用,怕外面脏,家里那个也是一样的,我不希望你再折腾我,我也怕脏。”宋若词恶狠狠道。
背后男人的气息一下冰冻了起来,冷的吓人。
大手连着被子将她一起拎了过来,他的眼睛冷如寒冰,看着人的时候,都令人觉得生疼,“你觉得我脏?”
宋若词知道今天大概不会睡着了,噙着冷笑反问他,“难道不脏吗?”
池君寒的手离她的脖子只有一寸,他的手在她肩头停留许久,还是捏紧成拳,脸色黑沉道,“除了你以外,我没有别的女人,类似的失误,我不会再犯,我跟你承诺。”
“别说那些轻飘飘的承诺,池大少爷,我只求求你放过我,我和你在一起,体会不到一丝的愉悦,你只让我觉得恶心,恶心的想吐……我本来不想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但这是你逼我的,等你走了以后我就要洗澡,洗个十遍百遍,洗的干干净净,就算是这样,也无法驱散我对你的那份恶心!”宋若词埋在如瀑青丝中的脸小而苍白,可她红口白牙,字字尖锐,好像非要刺痛他才罢休。
那只握拳的手松开又捏紧,终于忍无可忍的扼住她的脖子,就算愤怒到这个份上,他的力道也始终是留情的,不敢重下一分。
“我脏——那谁是干净的?钟文清、池君白,还是唐风易……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打算这么报复我?再恶心你也得忍着,这是你的命,想跟别的男人是吗,那你这辈子都不必再想,我绝不会放过你,就算是下地狱,你也得跟着我一起下!”
“池君寒,你无耻!”
“我不介意再无耻一点,反正我们有名有份,该做过的都做过了……我体谅你的身体,但我还没有满足,更不介意,让你再脏一次。”池君寒脸沉如墨,薄情无情翕合间,眼底深处的讥讽亦淹没了深情。
他勾勾手指,挑开她不经看的睡衣,微凉的指尖贴上她细腻的肌肤。
宋若词忽然颤抖起来,她又怕又恼,低声哭了出来,“求求你……”
“不要碰我,求求你……”
池君寒如遭雷劈。
他失望又平静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她哭的惊慌失措,彻底丧失了方才的勇气,哭的那样可怜,他又怎么忍心多碰她一次。
他碰她,真的就让她这么恶心吗?
池君寒挑起冷笑,抵着她的额,沉静的语调带着不容抗拒的冷煞,“那你最好给我乖一点,离你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月。”
他抽开她护着肚子的手,掌心按揉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女人本能的战栗,他的心原却是一片荒芜,“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
……
宋若词病了一场。
从那天池君寒离开后,她就发起了高烧,杨妈陪了三天人才清醒过来。
而这三天里,池君寒一直留宿在公司,对宋若词不闻不问,反而是苏澜卿,还装模作样来看过几次。
病好些的宋若词人呆呆的,蜷缩在沙发上晒太阳,像个毛茸茸的小猫。
杨妈好几次跟她说话,她都听不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
杨妈没办法,就带她出门散心,她将宋若词打扮的精致漂亮,宋若词像个洋娃娃般坐在车里,对杨妈指着路边的美丽风景一眼都不看。
“哎哟,少奶奶,你可不能总这样,你到底是心里不痛快,还是身体不舒服,你总要说出来我才知道,看你这模样,我心里也痛得很!”
宋若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