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叶珣试探的喊了声,回过头,正对上叶启楠犯疑的眼神。
“怎么弄的?”叶启楠的声音带了怒意,自己的孩子自己可以教训,别人碰一下都会觉得心疼。
叶珣回过头来,叹了口气:“二哥。”
叶启楠恍悟一般,沉着脸责备道:“怎么不知道上些药?溃脓发炎了怎么办!”
“老天……”叶珣无奈道:“伤药紧缺,救命还来不及呢!”
心中的后怕和怒火全然被浇灭,叶启楠却还不忘强撑面子落井下石一句:“打轻了!违反军令,驾机脱逃,这是通敌的嫌疑,送去军法处打得你魂魄出鞘,也没处喊冤去。”
叶珣委屈,有功不赏,无罪反罚,两天里还挨了两顿打:“那您打的是军法还是家法呀?”
叶启楠玩味的看着他:“军法还是家法,爹打的,你还不都得受着?”
“好久不见,还是那么法西斯!”叶珣愤愤的嘀咕。
叶启楠张嘴要骂,却有人敲门,说张连贵将军打来电话,有紧急事务要汇报。
“接进书房来。”叶启楠隔着门吩咐。又踱步到叶珣身后,不说话,似乎有些头疼。
叶珣突然想起叶琨的嘱咐,拒现在半裸着伏在沙发上,处竟有些尴尬“爹,是不是……许文峥……”
“啪!”冷不丁一藤条抽上来。
“哎呀!”叶珣不吃痛,狠狠的一抖,“随便问一问,怎么了嘛。”
“这是你……”叶启楠话未说完,书房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叶珣不禁兴奋,救命的电话呀!
“我是叶启楠。”
叶珣偷眼看看父亲,打算悄悄的提了衣服起来。叶启楠一面接电话,一面手中的藤条指向叶珣,瞪着眼睛阻止他自觉的行为。叶珣郁闷的伏回去,指甲划拉着沙发黑色的皮面解恨。
叶启楠放下电话,紧蹙了双眉,突然起身,到衣架前扯了领带挂上衣领。叶珣眼疾手快的整理了衣衫起来,取下衣架上挂着得军装,抖开,为父亲穿上。
叶启楠剜他一眼,忍了笑,一面系了胸前的盘扣,一面沉下脸吩咐:“裤子脱了,去墙边跪了反省!”
“啊?”叶珣不情愿的拖着长腔。复又帮父亲取下黑色的大敞。叶启楠抢过叶珣手里的衣服搭在小臂上,腾出一只手给了他一记爆栗。拎着衣领推捒去墙边。
叶珣老老实实的跪下,又在父亲的淫威下褪了裤子,面红耳赤的面壁思过。
叶启楠回到写字台后整理了手头的文件,戴上手套。瞄了眼墙边的儿子,叶珣的手正不自觉的探去身后的痛处。
“脏爪子往哪摸!”叶启楠一句喝骂,吓得叶珣一颤,随后用不满的眼神瞪了回来,手也乖乖放回身侧。
叶启楠正欲开门,就听叶珣在身后的惶急的喊:“爹!”
叶启楠放上门把的手停了,转身看他,儿子果然是极好脸面的,怕是生怕房门一开,走廊上有人看了去。
“裤子提上。”
见他如获大赦一般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叶启楠强忍了笑转身开门。
“爹!”叶珣又叫。
“又怎么了?”叶启楠有些不耐烦,转身环着手臂瞪他。
“渴了,”叶珣忽闪着无辜的眼睛,“进门到现在还没顾上呢。”
叶启楠啼笑皆非,颇为无奈道:“自己下楼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