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乾和于丽丽来到了一条小街道上,走到一家早餐店的门口,要了四根油条,两份豆腐脑,两人就坐在凉棚里面等着。于丽丽早就听说这里的地方小吃很有名,也想品尝着这里的风味小吃。
“今天的人可真不少啊,你看,我们都等了半天了,还是没有上来……”于丽丽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看着炸油条的人忙的满头大汗,锅口围了一圈伸着脖子等着拿油条的人,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可不是啊,这都是从外地赶来看比武大会的人……”
果然,街上的行人明显比往常要多许多,而且仔细观察,好多人都身上带着刀剑或是各式各样的兵器。
田玉乾坐在那里反正也没事,就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他特别注意那些身上佩带刀剑的过往行人。
两人正在饶有兴致的观望着,就听有人偷偷说道:
“……快看,北斗魔天派的那几个人也出来了……”
两人往这边一看,就见昨天晚上住进他们房间那三个人也往这里走了过来。
他们也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要了几根油条,又要了几碗豆腐脑,然后坐在那里等着。
田玉乾偷眼望去,就见那三个人,有两个是中年,剩下的那个人,岁数略微小一些。
田玉乾心里琢磨,那个看起来举止有些派头的人,难道就是北斗魔天派的掌门人?
就听那个年轻人对那个有些派头的人说道:
“……师兄,你说这次比武咱们魔天派真的能拿了头名吗?”
还没等那个派头十足的回答,另一个中年人就用一种不满的神情看了年轻人一眼:
“……这叫什么话?师父为了拿这次大会比武的头名,不说暗器,就仅凭咱们北斗魔天派的那手催命十二掌,江湖上就没有几个人能对付得了,更何况师父就为练这一路掌法,就下了二十多年的功夫,……要是师父取不了头名,那别人就想也别想了……”
田玉乾一听这话,心中暗想,怪不得昨天看着这个人岁数不像呢,原来,他们三个只不过是北斗魔天派手下的一般弟子,并不是北斗魔天派的掌门人,他们看样子只是来打前站的。
果然,那个很有派头的人听了他们两个人的说话,摇了摇头道:
“……你们才见过几个高人?常言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真正的高手,岂是你我之辈随便能见到的?只不过是师父为了这次能够夺取比武大会的头名,下的功夫多了一些罢了,……你们不知道,江湖上还有很多高手没有露面呢。”
另一个中年人把袖子往上撸了一下:
“……你们没听说吗?据说这次青龙派的人不会来了,这样一来咱们师父又少了个厉害的对手,那个‘飞天魔剑’张天一,最近听说刚吃完官司,现在还没缓过气来呢;而他手下的弟子,也没几个能成器的,死的死,走的走,正是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了……”
那个年轻人用不肖一顾的口气说道:
“……青龙派?他们那套剑法算得了什么?说来说去,还不是就仗着他们手里的那把青龙剑?据说那把剑献给了一个什么将军,现在手里没有硬家伙了,那个‘飞天魔剑’这才找了个借口,不敢露头了……”
田玉乾听到这话,脸都青了,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了于丽丽一眼,两人目光正好碰到了一起。
那个派头十足的中年人听了这话,则若有所思地叹了一口气:
“……要说那把青龙剑,倒是真的厉害无比,可惜呀……”
油条和豆腐脑端上来了,田玉乾和于丽丽两人赶紧低头吃了起来……
……两人正吃的津津有味,于丽丽忽然拉了田玉乾一下,示意他往街上看,田玉乾抬头一瞧,不禁有些惊讶:
就见一群尼姑从街面上缓缓地穿过,这些尼姑,看起来样子都很年轻,而走路的姿态,显得与众不同,那就是动作都很轻盈,透着一种别样的神采,使人感到像仙女在云中飘过一样。
只是走在中间的一个尼姑,看起来岁数倒是不小,另外她的步履却是比其他那些尼姑略显了一些沉稳。
“……看,走在中间的那位师太,就是彩虹派的掌门人,叫七彩仙尼……”
“……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七彩仙尼啊……”田玉乾不由得赞叹道。
他过去也经常听人讲,在彩虹山有个尼姑庵,而这里面的尼姑,在外人看了,一个个样子都很俊俏,行为举止又透着一股仙气,给人一种从天上下凡来的感觉,所以,人们就把她们的这一门派,叫做彩虹派。
说起这个七彩仙尼,是指她们这一路的武功,比起别的江湖流派来说,很有特点,那就是使用的兵器,是自己身上的衣服,特别是在袖子里面,暗藏着好几种色彩鲜艳的彩带,据说这些彩带一旦舞动起来,简直就像是在你面前,有无数条彩龙飞舞盘旋,五色斑斓,流光溢彩,可以把对手的四肢和兵器紧紧地缠住,让你挣脱不得,施展不开;而且还能使对方感到眼花缭乱,神魂颠倒,头晕目眩,分不清南北东西,乱了自己的套路。
正因为彩虹派有这个特点,江湖上人们把这个门派的掌门人,干脆起了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就叫“七彩仙尼”。
这时,就听旁边的那个魔天派的中年人哈哈怪笑起来:
“……哈哈,连天上的仙女也下凡了,看来这次比武还真有些看头啊……”
那个岁数稍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