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输了两局的许幼婷却不甘心,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后,有些使‘性’子道,“不成不成!表嫂你今日连赢了我两局,我一定要扳回来。我们再来。”
浅夏淡淡一笑,“表妹与我的确是对弈了两局,可是我却总共下了四局,我有些累了,也是再正常不过。你若是想下,那我们明日再继续就是。”
许幼婷却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是直接就拉住了浅夏的衣袖,“不行!表嫂不能走,这样,不下棋也成,那表嫂总得让我明白,你是如何布下的这个局吧?”
浅夏挑眉,脸‘色’瞬间冷凝,“你是想让我为你解‘惑’?”
许幼婷被她脸上突然冷下来的气势,给震慑到了。这拉着浅夏衣袖的手,也不自觉地便松开,身子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人都愣了一下,一旁的赵氏看了,脸‘色’也瞬间就低沉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幼婷年纪小,也不过就是这棋瘾被勾上来了而已,浅夏你是当嫂嫂的,莫与她一般计较。”
浅夏不语,许幼婷却是突然就哇地一声,直接哭了出来。
赵氏一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哭了,立马就急得跑了过来,“别哭别哭,多大点儿事呀!”赵氏一边哄着‘女’儿,一边又看向了浅夏,“你是当嫂嫂的,她还是个孩子,你又何必与她一般计较?再说了,不就是陪她下盘棋嘛,你至于吗?”
浅夏的眸子微眯,扭头往回一看,是穆流年进来了。
浅夏现在明白,刚刚赵氏为何会这样说了。
许幼婷‘抽’噎了几下,然后才断断续续,好不委屈道,“我,我没有,表哥,我真的没有对表嫂怎么样?我,我只是一时心急,拉了一下她的衣袖而已,表嫂好凶哦!”
浅夏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而依然坐于原位的王妃则是微微拧了下眉心,对于赵氏和许幼婷的表现,分明就有了几分的不悦。
特别是在听完了许幼婷的那番话后,王妃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她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有了挑拨的意思。她虽然年纪大了,可是不代表她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
穆流年微微皱了下眉,“没事吧?”
三个字,许幼婷的身子微微侧着,没有看到穆流年的表情,只听他问了三个字,还以为是在关心自己,一时心喜,正要开口,却被浅夏给抢了先。
“没什么。不过就是她输了棋,却不愿意让我走罢了。”
“行了,棋品如此差,以后就莫要再与她下了。想对弈,找我便是。”
穆流年说着,扶了浅夏起来,然后冲着王妃微微行了个礼,拉着她的手,十分淡定从容地便离开了。
他这一走,除了长平王妃,屋子里每个人都有些懵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流年他?”赵氏看看‘门’口,再看看长平王妃,竟然也看不出来王妃的脸‘色’不虞,还嘀咕道,“这也太不像话了,这再怎么说也是哥哥嫂嫂,将表妹欺负成这样儿就走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堂嫂还是注意一下你的措词为妙。”长平王妃冷声打断了她,“浅夏何曾欺负过你的‘女’儿了?本妃自始至终都在这儿看着,青梅也在这里,浅夏何曾说了一句过分的话?明明就是幼婷不知长幼尊卑,还敢冒犯了浅夏,她没有与你计较,已经是看在了亲戚的面子上了。你现在说这个,岂不是无是生非?”
赵氏呆了一下,无是生非?这个罪名,可是有些重了。
许幼兰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家母亲,再看看王妃冷肃的脸‘色’,小声道,“姑姑莫急,我母亲也是一时着急,心疼妹妹罢了。您放心,这话,母亲定然是不会再说了。”
许青梅虽然是‘性’子直了些,可是不代表她就缺心眼儿,今天这一出儿,她可是看地清楚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许幼兰大胆地扯了浅夏的衣袖,她是根本就不可能会发怒的?
呃,或者说,她其实一直都是很好脾气地在控制着自己,至少,没有出口伤人,只是身上的气势,有些骇人罢了。
许青梅觉得跟她们在一起,还真是没意思,尤其是刚刚许幼婷的那样子,真是让人看了作呕!明明就是她先动手拉扯表嫂,后来却又哭起了鼻子,还故意对着表哥说了那些让人容易误会的话。这人的心眼儿真是不怎么样!
浅夏与穆流年一起回了倚心园,倒是没有急着回屋子,而是一边赏着菊‘花’,一边说着话。
进了倚心园,他们想说什么,基本上就是可以随意了。
经过了上次的宫装事件,浅夏将自己的这些陪嫁丫头都一一仔细地让人核查了一遍身分,但凡是有一丁点儿问题的,都被她给发卖了出去。
她没有别的办法,哪怕是冤枉了谁,她也不能将自己和穆流年置于危险之地。
她不是观世音菩萨,她虽然知道可以利用秘术来为百姓造福,但是这不代表了她就是善良无害之人。她有她的底限,一旦犯了,必然除之,毫不手软。
而这一次,许幼婷的心思,显然已经让她很不高兴了。
“浅浅,以后不要再与她们相处了,你不喜欢,不必要勉强自己。母妃那里,我会去说。”
浅夏摇摇头,“不!我既然是你的妻子,是母妃的儿媳‘妇’,自然就要明白自己的身分和该做的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