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说完之后,白芍的内心却生疼得厉害,丝毫没有体会所谓发泄的快感。
这几个月以来,每日每夜与这个小女孩一起生活,一起笑,都让她心生温暖。起初,凌雾还是人见人爱的小女孩,古灵精怪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可是现在呢?分明就是一个小太妹的形象!
白芍哀叹,将门掩上,转身回房。
一转身,发现凌皓霆刚刚走出浴室。只是在腰际围上一条浴巾!
短短的发丝还滴着水珠,映着阳光,闪着亮。健硕的胸肌上蒙着薄薄的雾珠,好不诱惑!
凌皓霆望着有些发痴的女人,嗤笑:“都是快做妈妈的女人了。”
“我,我”白芍一时语结,吞吞吐吐说不出个反驳的话语来。一向巧舌如簧,甚至可以说是靠嘴吃饭的人,面对着如此自恋的男人,竟然没有还击之力。白芍憋着气,不搭理他,径直迈向床边。
凌皓霆截住她的去路,双手从背后环抱住她。
“你,你干嘛?”白芍在他怀里蹭着,生怕化为qín_shòu口中的可口大餐。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吗?”凌皓霆哼道,唇角勾起微微弧度,似笑非笑。
白芍当然知道,不必用脑子去想,只是身体去感悟便知。此刻,她的腰际被一块物抵着,即使隔着浴巾,她也能感受到那里源源不断传出的滚烫和坚硬,如同烧红的烙铁。
“你,你知道不行的。”
不是不愿意满足他。而是现在她不仅是一个妻子,更是一个准妈妈。在这世上,除了搂着她的这个男人,还有一个人更让她疼惜。
白芍心里忐忑着,这个男人的*如同猛兽一般,怎么会忍受得了天天禁|欲。难不成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跟别的女人亲热,然后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她做不到。可是她又是爱他的。除了想要唯一性,也还有对他的遗憾。
本来孕期就很烦躁,这一想着纠结的问题更是烦躁不堪。白芍没好气的说道:“你那么想要就去找别的女人做。”
“你说的?”说罢,凌皓霆稍稍松了放在她胸脯上的大手。
这一松,更是让白芍恼怒。
“去吧!种猪!”
“你”凌皓霆深吸了一口气,本来脾气就不太好的男人,这一刻却也没有生气。他不怒反笑。
凌皓霆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蹭了蹭,邪笑着说道:“我是有种,只往你身上种。”
情话露骨,却也真实。
自从遇上了她,他凌皓霆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是,他就是非她不可了。他不敢想象。若是有一天失去了她,他这辈子是不是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呵!
其实他最近也很烦躁,莫名的烦躁不安,总感觉有事要发生,像是一把秤砣搁在心的一端,坠着。
“帮帮我”凌皓霆艰难出声。
他当然知道她有孕在身,只是欲|火常常被她有意无意地撩起,灼热难耐。刚才已经灌下了几瓶冰水,想去去身体里的燥热。却不曾想到此刻那壮硕又昂头挺胸!
“帮帮我,不必用下面。”
凌皓霆轻轻地将她转过来,轻轻地按着她的肩头,将她压低。
“我”作为人|妻,她自然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她抬起媚眼,眯了眯,冲他温和一笑。
这一笑,触碰到男人心底里最柔软的角落。身体上的某处却被勾得更为发硬。凌皓霆吞了吞喉,极力压抑着想要想要立刻马上现在扑倒的念头。
还记得,初见她的时候,她脸上分明饱含着几许青涩。而现在,确实百分之百的妩媚和动人。任哪个男人一看,都会被勾起火来!
“快些”凌皓霆低着头,望着白芍久久不肯动弹的双手,连连催促道。
他太迫切,太需要,以至于声音变得嘶哑,像是被堵住那般。
白芍蹲着,抬起双手,如葱玉指轻轻地解开他系上的浴巾,“哗”地落地了。
顷刻间,那被封印已久的猛兽得到了召唤,瞬间蹿了出来,抬头挺胸,昂首示威。
白芍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急切,为什么那么难耐了,这巨龙上,青筋暴起,充血红肿。
“老公,我,我亲亲他。”白芍声音很轻,像是飘落的羽毛。
凌皓霆“嗯”了一声,艰难地用着喉咙发声。这女人,当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也是十足的蛊惑吗?!
突然,白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保证以后乖乖的,不准对我动手动脚,快说,你保证。”白芍眯着媚眼,笑着。
凌皓霆深吸了一口气,大手覆上她的后脑,将她压了过来。他急需纾解的*终于得到了释放!
这一刻,他甚至能够感觉的到她唇瓣上的细纹,当然,还有她舌头的柔软,口腔的湿度。
“快一些!”他习惯带着命令性的语气,在此刻俯瞰着她的一举一动,他是君王,是主宰者!
白芍吞吐着,套弄着,吮吸着,收口并用。
时不时,她抬起媚眼,望着双眼迷离的凌皓霆,笑了笑,脸颊上扶着两个迷人的小梨涡,美得不可方物。
看着他满足的样子,白芍的心里也满满都是暖意。她从不觉得这样的做法是委屈,是低下,因为她知道,在她的上方,是她的爱人!只要他能高兴,他能满意,她是心甘情愿的。
许久,随着一股股暖流的pēn_shè,这一场战役终于结束。
心满意足的男人十分感动,连忙将她提起。轻轻地裹入怀中。他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