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故事,临容很快就想到了她听闻过关于初代的一系列暗黑传说。/p

不论真假, 总之这位完全不像外头传言的那般伟光正, 甚至,即使是自家人, 他坑起来也绝不手软, 在修真界那绝对是六亲不认残暴狠毒的一级典范。/p

有这等狠人在, 还真不知道他们归一门是怎么洗成名门正派的,按道理, 应该变成人人喊打的魔教才是。/p

临容吐槽着这不合理的剧情, 脑洞一下就歪到了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可吐槽归吐槽, 5她体内的灵力却仍旧按照功法流动着, 不管这帖子是真是假,她要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那便是尽可能的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p

很快,她重新闭上了眼睛, 将心神沉浸在了自己的修炼里, 也因此没能察觉到牢房里的气流变得极其的不稳定, 那是有人在悄悄动用术法。/p

透明形态的水龙再次警戒地昂起上身, 阴冷的眸子在对上那一片纯粹的暗金『色』时便害怕的再度趴下了。它虽开了灵智,却还只能进行简单的对话和思考。陵墓重现于世,灵气复苏, 当万年来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它脸上时,它所得到的命令是效忠于它唯一的主人,位于陵墓中心宫殿的那位。水龙照做了。/p

可做到现在, 它却忽然有些不明白了。/p

明明还有一条龙,为什么大家都说只有一个人呢?/p

如果是龙小白在,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会及时上报,并且将这一切看做人类修士的阴谋。/p

可水龙却没想这么多,白龙=需要效忠的对象,这个等式深深刻在它的脑海里,以至于当对方正大光明的当着它的面使用术法,利用风来感知外界时,它不仅没阻拦,还顺手帮了对方一把。/p

轻摆尾部,抹去了那股风向的不自然『性』。它本就是风和水的产物,运用起来,比牢房里的白渊不知熟练了多少,灵力以极快的速度被运转出去,术法恰到好处的同陵墓里的所有空气相连,除了禁地无法勘破,旁的地方,分散的灵力被汇总,压缩成一幅幅画面,重新返还到施术人脑中。/p

豪华的宫殿里,正中间摆放了一张巨大的软塌,鲛人织成的薄纱一路垂下,一层又一层,完美的遮住了外人窥探的视线,可里头隐约可见的人影动静却又显得欲盖弥彰。/p

一层又一层的薄纱之后,柔软的妖兽皮『毛』铺满了整间屋子,皮『毛』上,是无数华美炫目的宝物四处散落,这些当中的任何一件流落于外,都会引得无数人为之疯狂,可如今,落在它们现任主人手里,却也只是逗心上人开心的小玩意罢了。/p

越是接近软塌,宝物便越多,等视角转移到软塌时,但见一袭紫衣垂下,柔软地盖住了地上的宝石,并随着主人的动作,发出窸窣的响声。/p

“这酒还不错。”出声的,是一直斜躺在榻上的青年,地上都是宝石,他身上,身侧也堆满了这些东西。/p

修真界少有人会将这么多宝物挂在身上,多宝阁算一个,可哪怕是家主最宠爱的幼子,戴上那些东西也显得不伦不类,这些彰显着高贵和非凡底蕴的物件一件倒也罢了,齐齐放在他们身上,反倒落了下乘。/p

可青年却不会。/p

他身上仿佛就有那样神奇的魔力,能够将旁人的视线牢牢吸引在自己的身上。/p

甚至最夺目的几样就被挂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将青年的光彩给压下去半分。他看上去还没成年多久,眉宇间犹带着少年的特有的天真,容貌秀丽,不算是顶顶好看的那种,浑身上下却有了一股难以掩饰的风情,这种风情和天真糅杂在一起,显得矛盾又融洽,令人心动。/p

“漏了……”/p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微醺,却像是一把钩子,能轻易的钩住旁人的全部注意力,紫『色』的布料自白得不像话的细弱手腕上滑下,随着一起滑落的,还有几滴因为倒得太满而溢出的酒『液』。/p

“真可惜。”/p

当然可惜。/p

酒自是酿得极好的,过了这么久,也不见浑浊,反倒越发的澄清了,甚至还是罕见的绿『色』,顺着手腕一路蜿蜒,就在要没进衣袖里的时候,被人抢先截住了。/p

因为微醺而更显狡黠的眼睛微眯,淡『色』的唇瓣如同亲吻情人一样将那滴跑错位置的酒『液』纳入口中,喉结微动,酒『液』便被完全的吞进了肚子里。/p

自始至终,这一切都不过短短一瞬,可在看的人眼里,却变成了慢镜头,不断撩拨着所剩无几的理智。/p

薄纱终于被一滞苍白的手彻底掀开,蜉蝣于空气中的细小微尘小小的暂停了一刹那,很快又重新开始了它们的游动。/p

青年的视线从男人后方空无一人的地方不着痕迹的掠过,又很快回到了男人身上。/p

“怎么?你也要喝酒?”/p

他明知故问,酒壶旁还放了一个杯子,青年正要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去拿另一个杯子,却被强硬地拽住了手腕,不能动弹,男人目光带着笑意和其他东西,直直的盯着他,冰冷的手向上攀升,抓住了那只捏着杯子的手,凑近嘴边,喝掉了杯中最后一滴酒『液』。/p

“确实好喝。”他凑到青年耳畔,满意的看到对方小巧可爱的耳垂因为他而染上一抹淡红。/p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p

被他粘过的酒杯直接被青年大力砸到了对面的柱子上,声音尖锐而刺耳,与此同时,令一个尖锐的东


状态提示:第196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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