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
“马尔福庄园出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狼人,无论是纯血狼人或者是混血狼人。”卢修斯握紧了手里的魔杖,微微抬高声音,“任何一个体面的斯莱特林都不会允许狼人出现在自己的庄园里。”
“斯莱特林巫师向来喜欢撒谎,这样的不坦率,没有丝毫可爱之处。”穆尔格拉芙翻转了一下手腕,转身把长剑指向西弗勒斯,“你也是这么想的么,斯内普先生?”
“卢修斯或许会救济一个纯血狼人,但是绝不会在自己的庄园里收留一个不受控制的狼人。”西弗勒斯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静可信,“任何一个斯莱特林都不会把自己的继承人置于这样的威胁之下。”
穆尔格拉芙扯了扯嘴角,对于西弗勒斯的台词露出一个鄙视的微笑,尖利的獠牙随着笑容伸出了嘴唇外面,这让血族亲王原本英俊的面孔显得扭曲起来。
“你在害怕,我亲爱的盟友。你很聪明,你用魔法切断了狼人身上留下的线索。但是,你忘了一点,卢修斯,这里到处都弥漫着狼人肮脏的臭味。”穆尔格拉芙放缓了声音,“你知道食尸鬼么?食尸鬼可是比最低等的吸血鬼还要低贱的生物,他们只能生活在墓底里,没有意识,没有理智,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啃噬腐烂的尸体。尽管如此,食尸鬼依然是血族的一员,他们的天性会驱使他们顺着狼人的臭味找到自己的宿敌。你想试试看这种感觉么,卢修斯?”
“我很遗憾,但是——”卢修斯斟酌着寻找着合适的借口,但是视线里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走廊里飞奔出来。这让铂金贵族的眼角跳动了一下,甩出一个钻心剜骨逼退眼前的血族。狼人和血族是自古以来的宿敌,很显然两个斯莱特林巫师高估了芬里尔的智商和耐心。一直没有等到卢修斯带回答复的狼人直接扛着棺材冲进了走廊,几乎在奔跑的过程中就完成了变身。
“肮脏的狼人。”穆尔格拉芙冷哼了一声,认出了这个正在变身中的巫师,锋利的剑刃斜劈向芬里尔的肩膀。剑锋从狼人的肩膀上划过,带出一片血花,然后深深的砍进了华丽的棺木里,随着轻微的破碎声,狼人肩膀上的棺材在地板上砸出了一个凹陷的痕迹。
这使得穆尔格拉芙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视线停留在棺木上,芬里尔趁机完成了变身,锋利的爪子挥向血族的胸口。
“愚蠢的狼人。”穆尔格拉芙冷哼了一声,向左滑动了一步,躲开了西弗勒斯射来的索命咒,反手把长剑横在胸口挡住了狼人的手臂。
“主人——”房门被打开的轻微摩擦声突兀的打断了紧张的气氛,穿着一袭白色长袍,披散着及腰黑发的背影站在自己面前,西弗勒斯哽咽的呢喃了一声,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狠狠的握紧一般,产生了一种剧烈的窒息和疼痛。
“我来带你回家,j。”穆尔格拉芙伸手推开已经松动的棺盖,躺在里面的枯败尸体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如同被烈火焚烧过的尸体,手臂似乎被折断了,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摆放在身体两侧,即使穿着华丽的魔法袍也难以掩饰布料下面已经碳化的皮肤颜色。
“我知道这样一定很疼,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治好你的,j。”穆尔格拉芙的弯腰抱起碳化的尸体,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哄着心爱的孩子入睡一样低声的保证,“对你来说,只是睡一觉,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而已。等你醒过来的时候,我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穆尔格拉芙。”东方不败扫了一眼重新被血族亲王轻柔的放回棺材里的尸体,冷冷的审视着血族的长剑,“本座今日不想动武,留下乔伊斯,离开这里。”
“尽管有着神似的容貌,这样虚张声势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乔伊斯可爱呢。”穆尔格拉芙感叹了一声,嘴角的笑容越越发的冷酷起来,“现在你身体里的魔力,大概也只能给施展几个石化咒了吧?这样不自量力的巫师,真是让人生厌。”
“我啊,一直觉得你非常碍眼,明明是一个混血巫师,却长着一张和埃尔斯沃恩一样的面孔。”穆尔格拉芙慢条斯理的抖开一块手帕,擦干净长剑上沾染的狼人血液,“如果不是这张脸,j就不会来到伦敦,如果不是这张脸,他也不会回到魔法世界,如果不是这张脸——都是因为你,把我最心爱的孩子带坏了。”
“当然,也不能把责任都推给你。”穆尔格拉芙闷笑了一声,雪白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直指东方不败的喉咙,“我原本以为只要让你像预言里那样消失就可以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大概是我太纵容j了。现在,游戏结束的时间到了。”
血族漫长的生命意味着时间磨砺的强大实力,东方挑了下眉毛,看了眼自己染红的衣袖,长剑甚至没能沾到衣角,但是依然在手臂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魔力根本没有恢复的迹象,东方闪身避开又一轮的剑花,勉强压制着内力,抬手射出几枚银针。
内力灌注下银针的巨大力道震偏了穆尔格拉芙的长剑,一枚银针穿过剑花直直的刺向血族的眉心。血族冷哼了一声,后退了一步,长剑顺势劈向另一边的西弗勒斯,矮身躲过了飞来的银针。
“阿瓦达索命!”血族的速度远比巫师脆弱的*来的强大,卢修斯挥动手臂甩出一个索命咒,却只击中了穆尔格拉芙身后的位置,在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长剑依然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