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大清早就要摔年抑天翻时,柴安安心里那个冤呀;正要破口大骂郝麟时,感觉自己的身子并没有砸在地砖上,而是停在了半空。
原来是郝麟伸手抓住了柴安安胸前的睡衣。
柴安安想站起来,一时还不行,因为郝麟伸着手刚好把她置于摔以不摔之间半提着。
她想往后退两步站直,单腿又使不上劲;她想抓着郝麟的手肘站直,可是郝麟的手竟然一动不动地在故意难为她。
就这么被半吊着,气得柴安安大叫:“你放手,我情愿摔着。”
“想摔也得经过我的允许。”郝麟手上一用力,柴安安回到了他的眼前:“这门本来是够宽的,你挤过去就行了,非得在一条阳光大道,像螃蟹一样横着过去。”
“你才像螃蟹呢。”柴安安拽着自己的睡衣,想从郝麟手里把自己解救出来。
郝麟忽然抽笑了一下,问:“螃蟹遇上螃蟹应该是怎么样打招呼?”
“就这样呗,打,谁赢了赢先走。”柴安安白了郝麟一眼,刚想提起膝盖来顶郝麟的某处,看着郝麟突然警告的眼神,她又放弃了。
最后她决定从郝麟身边挤过去。
可是她人是过去了,胸前的睡衣还被郝麟一把纠着。
怎么拽,睡衣都在郝麟的手里,柴安安底吼:“你到底要咋样?”
郝麟拉了一下,近距离地说:“不咋样,只要你开心的回我一句‘早安’。”
“早安!早安!早安!行了吧?赶紧放手。”柴安安往后尽量抑着身子;因为郝麟确实太近了。
“早说不就没事了。竟然非要瞎折腾一番。这说晚了,就不能轻易交差了。”说话间,郝麟另一手固定了柴安安的头,然后他的唇就准确地贴上了柴安安的唇。
大清早找借口耍流氓!真当她柴安安是吃素的?柴安安下口就咬。
“噢——”郝麟的脸抑起的很快,下嘴唇上还似有血要印出来的样子。看来柴安安这最原始的招式——咬,在郝麟面前还真的管用。
郝麟吃痛了,手却没有放开柴安安,脸色阴沉的吓人。
可柴安安抑起头一点也不害怕,理直所壮地说:“平时你想吻就扯过去吻。我已经做的够好了,对你的容忍也够到极限了。可我现在脚还在痛,我是伤痛人员。你大清早就不管不顾地对一个伤病人员耍流氓——我这是对你没人性的小小教训。”
听了柴安安的话,郝麟竟然慢慢地撒手放开了柴安安。
他在心里承认,柴安安说得不错,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反抗过他的吻了。开始他是防备着柴安安,连接吻都是强迫着柴安安张嘴。当然,他也会用他的方式防着柴安安咬他。后来,有了一点小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在接吻这件事上不防备柴安安了?柴安安好像认可了他可以虽时吻她。表面上,柴安安一直的极力抗拒着他;其实不知不觉中,柴安安对他还是有所接受的。
今天,柴安安既然又下口咬他;而且她说的理由好像也很充分。
好吧,郝麟决定认了这一咬;他确实忽略了柴安安的承受能力,让她单脚站在卫生间门口那么久,还拉拉扯扯地戏弄她。
看着柴安安打开衣橱拿出一套上班时穿的西装时,郝麟又走了过去:“你拿这些衣服出来干吗?今天又不用上班。”
“那是你不用上班。我是不上班不行的。”柴安安看都没看郝麟一眼,继续挪两步打开另一个衣橱的门拿衬衣。
郝麟却跟在后面把柴安安拿出的西装又挂进了衣橱:“还逞强,你那腿能去上班?”
“你干什么?我拿出来,你放进去,还真以为我有时间和你玩吗?”柴安安不仅又想发怒。可是看到郝麟并没因为她的话有所停顿,反而挂好西装关上衣橱门,对她走了过来。
随着郝麟的走近,压力丛生,柴安安赶紧退,差点摔倒时,被郝麟扶着贴在了衣橱门上。郝麟声音很小地问:“你退什么退?我又不会吃了你。”
退无可退时,柴安安只有语气软了下来:“我的腿能上班。虽然走路时有些痛,不过还是可以走的。你也知道,我是新上班不久的新人。已经有上司对我和晓晓指指点点的不满意了。我不想让公司觉得我娇气;所以不想请假。”
柴安安的解释是中恳的。她怎么都没想到扭脚之后连上班都要说一堆的理由争取,能不能出门,还得看面前这个人的心情好不好。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郝麟跟着又补充了一句:“休息几天,等脚好了再去上班。”
经过自己被出差的事件,柴安安当然明白郝麟和安容的关系不一般,打个电话帮她柴安安请个假也是举手之劳。
“好了,请假了,我不去上班了还不行吗?”柴安安并没有多大感激,她自顾推开郝麟,一垫一拐地走出了卧室,毕竟和郝麟在卧室里那境况不安全的因素太大。
跟屁虫一样的郝麟也跟着柴安安来到客厅,他提着放在茶几上的食盒进了餐厅:“过来吃早餐吧。”
柴安安本不想动,可是以后按时吃早餐的肚子还真有些饿。再加上如果她行动晚了,没有耐心的郝麟有可能又是抱又是威胁的强迫她。
于是,柴安安一垫一拐地来到了餐桌前。
食盒里,属于柴安安的早餐很简单,是一份肘汤面;还比较适合她现在的需要。于是,她没有客气的开吃……
一连几天,柴安安都过着猪式的生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