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了柴安安的话之后陆铖竟然又在打电话:“浪滴西餐厅,身手好的人过来。对方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可是身手那几乎不是人。你们一定要选身手最好的,马上赶到,越快越好。”
战斗中心——
水婉儿的脚又跺倒了一个大个子,然后她对背后的郝麟说:“你不觉的奇怪吗?浪滴西餐厅的保安一个都没有出现。我们得早点离开这里,要不然会累死,你看外面的车子越来越多。”
“放心吧!支撑一会,浪沧城是法制相当健全的地方,这种斗争不会允许发生多久。”郝麟回答的不紧不慢,时不时的还看向那站在一张桌子上看热闹的三个人——陆铖、柴安安、陆晓晓。
“还要支持多久?”水婉儿明显已经没有信心了。
“看到那三个人了吗?只要陆铖不打电话,我们胜利在望。”郝麟声音不是很大,却是给水婉儿巨大的安慰。她自动请战地说:“你推我一把,我从这几张桌子上去,准让他能躺半个月。”
郝麟嘴里有了不快:“你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他,还说这种话。”
“好吧,那就只打掉他的手机。”水婉儿让步了。
“我们一起向那边靠过去,动作快一点。”郝麟的话刚落音,两个人就向柴安安三个站的地方出手了,顿时又倒了三个人。
柴安安当然也看到了行情,不由得对陆铖吼道:“你找的都是什么人,一群废物;他们俩向我们这边过来了。那郝麟是黑心得很,绝对不会轻饶我们。”
陆铖也不是瞎子,看到站的地方不安全了,忙道:“我也没想到这两个人身手这么好。不行,我得带你们离开。”
柴安安摔开陆铖的手:“他不倒下,我绝对不离开。我打电话找成程。”
其实,他们三就算现在就走也来不及了,何况是柴安安还在打电话呢?就算成程能收到电话,那来的路上还需要时间吧?
水婉儿被郝麟一摔,就对着柴安安三人站的地方飞了过来。脚跺中的就是他们仨站的那张桌子。
“啊——啊——”两声,柴安安、陆晓晓都摔倒了,只有陆铖及时的跳下了桌子,只保证了他自己没摔倒,妹妹,和女朋友都摔得极其的难看。陆铖这时也顾不得去扶柴安安和陆晓晓起来,绅士风度也不要了,直接就跟水婉儿交上了手。
水婉儿竟然很有兴趣地对陆铖说:“来吧,看你小子有什么本事?”
轻敌往往都会很快得到教训,水婉儿中招之后才知道和自己交手的人并不是谣传中的绣花枕头。这个陆铖的招式相当精良,就是不够狠、不够拼命。
柴安安慢慢地爬起来,忙去扶坐在地下揉脚的陆晓晓:“除了脚这里,还摔到哪了?”
陆晓晓可怜兮兮地说:“没事,都摔的不重。安安,我看我们今天是要闯大祸了。”
“没事,什么祸都不要紧,用钱!郝麟的钱摆——”柴安安的话停在了空中,因为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就在身边——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杀气?
柴安安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人提了起来,同时也听到郝麟的声音:“什么事需要用钱摆平呢?而且还要用我的钱,难道你吃饭付不起饭钱,就习惯性地砸人家招牌?”
没有回话并不是不想回话,而是胳膊上的手抓的太紧,痛的柴安安无法说话。
“住手!”两个字声音很沉却很有力。
柴安安听出这是郝麟发底吼出来的。她在心里狠声:郝麟,你最应该叫的是让你自己住手,我的手要断了。
现场的人被这一叫却都停了下来。就连陆铖和水婉儿也停了手。
柴安安伸出手想扳开手臂上的手指,可是没有用。却听到郝麟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凭你是无法和我对抗的,不想当众出丑就配合点。”
郝麟站直身的同时把柴安安提了起来,像是扶柴安安起来一样;他接着开口道:“大家来走穴无非就是想捞点辛苦钱;现在你们的辛苦钱柴安安说是花我的钱。我和她之间的游戏,你们还继续参与吗?”
郝麟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于让全场都听到。
在场的人都看向了郝麟和柴安安,本该是对立的两个人现在搂一在起动作很是亲密。
郝麟见全场人都跟点了穴似的不动了,就对着柴安安大声问:“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柴安安感觉胳膊上的痛减缓,心里说道:想让我不打自招,我有那么蠢吗?
“大家听见了吗?你们为她拼命,而她都不认识你们。何苦呢?如果说缺钱,我郝麟可以给你们薪水丰厚、见得了阳光的工作。”
上当了,上当了。柴安安捂住了嘴。可是已经说出来的话怎么更改呢?就是改了在场的人有谁相信呢
现场的形式很微妙,有的人已经在往门口退了。
“呜——呜——”的警笛声响起时,已经有人带头往门外跑了。
柴安安听到肩头郝麟的声音在说:“你是跟我走,还是去警局录口供。”
“你想走,没门!”柴安安咬牙回话,然后侧头看到陆铖时说:“陆铖,我们得快点离开,我不想让我妈知道这事。”
柴安安很明白,只要她一进警局,她妈妈就知道了;所以当务之际是快点离开。
“好的,我们走。”陆铖答应着想上前来,被水婉儿挡住。
水婉儿还十分温柔的说:“这个乱摊子总得有人来收拾,陆大少,你肯定不能走。而且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