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面这几样白双喜的老婆至少占了一大半,难怪他没几年就活动成了千万富翁!
要是在眼下这个关键时刻再有这么一个小女王沾上点福气,更会与时俱进,而白双喜是一个聪明得有些神经质的人,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也就是抓住这次报考公务员的机会,尽快通过领导途径步入官场,然后再争取当上全国人大代表。他这种孤注一掷的想法从他心甘情愿地同种猪和母猪在那间肮脏简陋的小屋同居开始就有了,人活着不能没有追求,当官是其一,全国人大代表是其二,这两种,都牛逼,至少今后犯事了不必刑事处分,大不了党纪家法处理一下就是了,嘿嘿!而现在无论何种诚——包括今晚的盛大宴会上白双喜都不忘宣称这一点更可以得到证实。
他的确希望通过参政议政使某种东西永久一点。
小车越开越快,手感越来越妙,多美好的jing神享受啊,充足的冷气轻拂着这空间,即使是有一个炸雷,也变得那么轻……
“好了,别打我了,我们充分发挥吧。”
“白叔,你再不住手,我要……”
“你要干什么?说呀,你说呀?”白双喜实在是个好演员,他极力地咬着耳朵对她解释自己这些年来商场得意情场失意,跟着一个傻老婆要多窝囊有多窝囊,诉说一直打算和她离婚,而且一直为她这朵鲜艳夺目的未来名花至今无主而痛苦不安。
他随身还掏出一张带在身边他自己拍的照片给女孩子看,那是以前创业在种猪场里,散乱透着悲凉之气的草丛里有一群他喂养的杂交猪。这一切都似乎向她诉说着当年毕业后一心一意养猪的孤独。
女孩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父亲的老同学会是这样一个人。打又打不赢,扭又扭不过,逃又逃不出,热风呼啸过来,又喷起了令女孩子感到头晕目眩的那种口臭,那热风仿佛已浸入了她的肌肤,一种灼热的痛,然后开始入侵她的器官。
“你别不要脸!”
少女忽然凛然而怒,一句简短的斥责脱口而出!那像扭曲起来的一道火苗,已经把女孩子逼到了死角,脑袋仰得可以看得见空洞的星空,也就是说,在车窗的外面,就是空中划过的流星,如果在白昼,她会看见空中飞翔着小鸟,可现在……女孩子并没有因白双喜当年受罪的照片感动,反而冲口而出,她声称自己过得很幸福,暗示他最好自重些。
话说尴尬之下,有理由相信白双喜被激情折磨,手依然顽强地在女孩子身上探险。
十几岁的少女此时此刻很是无奈啊。
白双喜的吸盘手已经在她的核心私处吸得心慌意乱,差不多就要情醉情迷放弃抵抗了。什么人能抗得了如此进攻呀?一个连男朋友都还没有试着谈过的女孩子,开始是反抗,完全是下意识,然而白双喜的强大攻势,让她慢慢感到了男人那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迷离的眼神中,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白双喜是一个令人讨厌的父亲的老同学,而是一种可恶男人的综合体了。
没想到在一个路口,从不敢影响白双喜激情的司机突然一声大叫,“啊——!!”二人同时扭头去看,还没明白司机喊什么,砰地一声巨响,随之挡风玻璃就飞珠溅玉地击了他们一身,霎时火星乱冒,轿车被顶得转了个圈,发出金属撞击时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巨大声响,好像乘着电梯上了楼,霎时来到三十楼,然后通过一道楼梯,楼梯旁边大约是深不可测的吊索。
不只是轿车在轰鸣着,空运转着了,那旋转的声音仿佛把车里的人推到了一个边缘。
“怎么回事?怎么了!”白双喜惊恐万状地看到,一辆大货车醉鬼似的爱上了他屁股底下的这辆暧昧的形车,要命的是,对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对方大块头一样的重型卡车拖着他们的进口宝马向前冲去。
“快快快!快呀!”
“停——呀!”
白双喜叫骂着司机,死神瞬间已经逼到了眼前,两个人都有点儿懵灯了,明白了这已经立马到了一个世界及人间地狱的极限。
那边是什么呢?谁都知道生命有多美丽,因为他们活着的身体意味着他们的一切还在继续。男女之事、鱼水之欢、还有权力机关、金玉满堂……但是,一旦机会稍逝,大脑断弦,生命眨眼就会离他们而去,或者说轿车里的三个生命转瞬便会遭到上帝无情抛弃。
然而,谁都在此刻清醒了。
白双喜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这是可以致命的,因为大货车的轰鸣就像一种仇恨的火炮激起了他全部的求生yu望,就在这一刻,白双喜举起了自己的手掌,这手掌几秒钟前还是用来触摸、探测物体和私秘少女某部位的,希望通过它征服女孩子的芳心。他的手掌拍击过猪身上的瞎蠓、虫卵、蚊子、苍蝇和泉水;他的手触摸过若干女孩子身上的峰谷、皱褶、波浪的曲线。
而这一刻,白双喜惊恐万状,本能地一跃而起,他知道对方不可能听见,却还是嚷嚷着,从车座后面帮着自己司机紧紧搬住方向盘,试图逃离这突然袭击一般的灭顶之灾。白双喜半个身子趴在爆鼓的气囊上面,气浪卷起的煤屑、碎片、座垫、卫生纸、杂物及车轮和马路剧烈摩擦溅起的火花洒在三人身上。
好像有人蓄意伸出一只手扯着他的脖领子,使劲要把他拖向几尺外的车轮,就是这一撞一扯,让八分醉眼的白双喜看到了地狱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