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舟车劳顿沾染了一路灰尘,他不能这样碰她。/p
莫念红着脸给他递去睡袍,那人抱着她又是一通深吻,她被他亲的腿软。/p
软声催他:“快去洗澡。”/p
男人哑声说了句:“好。”拿着浴袍快速闪进浴室。/p
陆景萧洗澡速度很快,至多十分钟。/p
他出来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莫念正走过去要开门。/p
“大小姐是我。”张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p
这声音听得陆景萧隐隐皱眉,然后这人快步朝着妻子步伐追过去,在她伸手开门时拦住她。/p
冲着外面的人说了句:“很晚了,有事明天说。”/p
门外的张谦一愣,然后忙不迭说:“好,好的!”/p
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他匆忙离开的脚步声。/p
屋子里,莫念忍不住瞪他:“怎么也得让他说完吧?”/p
“明天说也一样。”男人含笑的目光看着她,笑容浅浅晃的人眼花。/p
可谓男色惑人。/p
莫念抿了抿唇,转身就要往里面走去。/p
下一本她被人圈在怀里,被迫贴在男人坚硬胸膛里,这人的唇紧跟着落在她颈边,耳后。/p
撩人的呼吸,一下下窜入她耳膜,莫念哪里还记得生气?她的心一下子乱了。/p
从门边到床边,她被他一路缠着吻,身后的衣服掉了一地。/p
江溪的夜很撩人,但对陆景萧来说更撩人的是她。/p
将人压在那张白色床铺上,她满头青丝凌乱铺散在床褥间,眼底都是足以让他沉醉的妩媚色。/p
想要她的心情便越发急迫,但他告诉自己不能着急。/p
总不能次次都让她觉得,自己的丈夫是头狼……/p
他引导她,诱惑她,直至将人吻得意乱情迷。/p
情动时莫念身后摸上酒店床头柜,那上面放着避孕套。/p
陆先生察觉太太小动作,抬手抓过她的手随手将那盒避孕套挥翻在地滚去角落,与她掌心相贴十指交握反手将她的手压在了头顶。/p
“景萧……”她慌乱的唤他。/p
男人浅啄着她的唇轻哄:“乖乖,放松。”/p
后来陆先生此前所有的刻意压制,此刻都在他的动作里变成了变本加厉的索求……/p
他在话里对她温柔体贴:“好,好,乖宝我轻点,再慢点……”/p
但动作上并未有丝毫体贴之意。/p
倒也不是不想,是控制不住。光是看着她柔情似水的模样,他也控制不住,更何况她还软声求他……/p
更加受不了,她睁着水蒙蒙的眸看他,似嗔似怨的一眼能轻易将他的情绪勾到顶点!/p
天,她真是要将他逼疯!/p
以后他怎么离得她?哪怕一天也是不行的。/p
考虑她明日还有事,陆景萧给她保留了体力。/p
莫念被他折腾的婚事湿汗,她要去洗澡但这人不让。/p
他抱着她哄她睡觉:“明早洗。”/p
从这人的体力来说,他今晚是没尽兴的,这种时候莫念哪里敢动?她不能不听话。/p
那人拥着她说:“明早走的早,不与你打招呼了。你和张谦回去路上注意安全。”/p
“嗯。”他被他困在怀里浅浅应了声,后来也就迷迷糊糊睡了。/p
陆景萧是四点起床的,男人动作刻意放轻,莫念因为昨晚的运动睡的沉,所以不曾察觉他离开。/p
她是在七点,被酒店的电话叫醒的。/p
若不是身体的疲惫,她真要怀疑昨晚是一场梦。/p
莫念开门出去的时候,张谦已等在门口半天,瞧见她一人出来不由问:“陆先生……不在吗?”/p
“走了。”莫念淡淡应了声问:“下午的行程几点结束,赶到临海来得及吗?”/p
“来得及。”张谦应了声说:“刘昌明已经提起起诉,不过他和另外一位股东这几天一直在找你。”/p
莫念眉心拧了下问道:“莫名东呢?”/p
她这位二叔倒是真淡定。/p
张谦迟疑几秒说:“他好像消失了,这两天许佩文放出消息,说是一直在找他,您说这事和许佩文到底有无关系。”/p
“消失?”莫念脚步一顿,目光透着狐疑。/p
张谦点头:“是消失了,不光许佩文在找他,莫小静也在找,刘昌明也在找。”/p
他想了想又说:“他不会真的听许佩文的话,要潜逃吧?”/p
莫念凝眉说:“不应该。”/p
就算莫名东要潜逃,也不该是这种时候。/p
“那就奇怪了,他好端端的藏起来做什么?”/p
莫念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这事等我回临海,自然有分晓。”/p
彼时的临海,早就乱了。/p
媒体笔下的莫念被传了无数版本,判决书的内容在各大网络连续刊登。/p
尤其是莫名东那一份,更是惹人关注。/p
有人将前不久莫振海的死和他联想在一起,还将四年多前莫名山夫妇的车祸与之联想在一起!/p
‘凶手’二字一下子扣在了他的头上!莫名东消失了,他的消失在外人看来,也并非没有变相默认这些消息的意思。/p
莫念是在下午从江溪回临海途中,才有空看网络上那些消息的。/p
那些信息都不是她满意的,她不满意的原因是,觉得真相并非如此。/p
同一时间,网络上还有另一波消息,说许佩文装疯,便是莫名东夫妇谋害莫振海的最佳证据。若不是为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