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男人和女人就是两个半圆,上辈子约定好了的,这辈子月老的红线会将这两个半圆重合起来。所以,人打出生起,就在感情路上摸打滚爬,寻找着期和自己的那个半圆,即便是踏遍整个地球,只要你需要感情,还执着的寻找着,最终会在那个黄金分割点,找到那个契合你的半圆——这就是爱情,也是婚姻。
听起来,似乎很艰苦,但事实证明,任何圆满,都要经历坎坷,而这坎坷就是寻找彼此的路上的荆棘。
很庆幸,他们找到了彼此……
肌肤相亲,厮磨辗转。
男人的指尖微带力量,却又极轻的掠过她的肌肤。
微凉的触感,若即若离的痒意,犹如男人洒下的致命的毒药,随着肌肤温度的攀升,渗入骨血。
挑逗,撩拨。
每一次触碰,都会引发她喉咙深处想要抑制的低吟。
昏暗的灯光下,程爱瑜喘息着,长腿盘踞在她精瘦劲修的腰间,无力的颤抖着,陷入男欢女爱的疯狂。
思绪混乱,空茫。
她无暇思考,他亦然。
仅剩的理智,恐怕也因为彼此带来这致命欢愉,而消散在彼此漆黑的染着情欲的眼中。
“小鱼……”
“小鱼……”
男人掌握着进攻的节奏,嗓音微哑的唤着她的名字。
黑暗中,他的唇挑逗的摩挲着她的面颊,尾音微佻,勾着一抹低沉动听的强迫意味,却十足勾魂:“记住,从这一刻起……你是我孩子的妈妈,媳妇儿……”
霸道的吻,倏然迎上。
程爱瑜无法开口,却在这时展开了宛若夜色的眸。
漆黑,深远,眼前却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地氤氲,一丝凉薄,从眼角滑落。
骤然加速的攻掠中,让她发疯。
她尖叫,似乎是痛苦的沉吟,却因为那销魂的吻,而支离破碎。
纤长的十指,蓦地抓握住身下的床单,在男人的粗重的喘息中,她真切的体会到了,这个男人想要给与她的最激烈炙热的感情。
双唇慑喏,她忽然松开手,勾住他的脖颈,低低的唤他——
“阿煊,阿煊……”
疯狂的夜晚,不会孤独,而且还过得很快。
醒来时,程爱瑜是被咖啡的香味给勾醒的。
而睁开眼睛时,昨晚和她颠龙倒凤的男人,就坐在沙发上看报。
这男人,就是她的丈夫,领了证,受法律保护的丈夫——景煊。
“醒了?”察觉到动静,景煊挑眉,放下报纸,朝她走去。他在床畔坐下,伸手摸了摸程爱瑜光润的脸颊,并抬腕看了眼时间道:“累不累?要是累了,再睡会儿!”
“不了,今天还有事儿。你忘了,我约了晴天!”景煊从她身后抱过来,程爱瑜也不矫情,不羞不臊的靠进了他温暖坚实的怀抱里。反正他俩坦诚相见的次数比穿着衣服的还多,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加上他俩又已经领了证,俩人的夫妻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既然是自家男人,就不靠白不靠,免费的人肉靠垫哪有不要的理儿?!
“刚刚晴天打了电话过来,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推后了两个钟头。现在是伦敦时间十一点半,你现在还有时间起床洗漱换衣,咱们半个小时后出发!”景煊温声说着,明明是不容商量的语气,但罗在程爱瑜心里,还是有种暖暖的很窝心的错觉。
程爱瑜眯了眯眼睛,没说话,就拥着被子要起来。
而这时,景煊忽然捉住了她的腰肢,温暖的大手就那么直接的探入了被子里,缠上了她的腰肢,轻轻地盖在她的小腹上,用那炙热的掌心来回摩挲着,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自己珍藏已久的瑰宝。
程爱瑜一诧,脑海中猛然想起昨晚的疯狂,不自觉的红了脸。
但这时,景煊的声音夹杂着一丝丝促狭的暖意,落入她的耳畔:“鱼儿,以后起床别那么急躁,小心点。”顿了下,那语调陡然变得暧昧,顺着他唇间溢出的热气,钻入她的耳孔,“这里,指不定已经有了只小小鱼了……”
彼端——
b市,一处较为偏远的商业别墅区里。
坐落在人工湖畔的那幢样式别致的欧式别墅,独立于别墅群间,别有一番韵味。
而这番韵味,在知道这里头住的是什么人的人家看来,则耐人寻味。
此刻,临湖的卧房中。
罗皓皓像只娇弱的兔儿一样,蜷缩在男人伟岸的身形下,即使这副身形是曾经伟岸,现在已经出现了肚腩与赘肉,和她那吹可叹破的肌肤没有半点匹配惹眼之处,但罗皓皓的叫声还是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怜惜的冲动,冲击着男人的听觉。
只可惜,压着她的老男人,对她的怜惜,只限于嘴上功夫,动作上则是十成十的粗鲁。他的疯狂,只限于发泄,把她当做了灭火器,浇灭身体里燃烧着的怒火。
连续的拍打,蹂躏,却让罗皓皓的嘤的更为楚楚可怜。
这女人的好处就在于,她永远只是朵顺服的菟丝花,乖顺,温柔。且在床上,还懂得如何去取悦男人,迎合着,任由男人折腾,也不会露出一点不愉快的神色,相反还会让男人觉得她在享受,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极大快乐。
罗皑皑疯狂的扭动,尖叫,一声比一声响亮。
最后,在一声高亢却又柔弱的颤抖惊叫声中,罗皑皑颤抖着跪着倒在床上。程谦顺势朝她身上倒去,擎着她腰际的大手顺势一腿,就将她推进了柔软的床上,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