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样的话我好像有点担心小圣了,要是小圣的话,巫女系统应该很乐意把他融合成一份子吧。]脸上溢开一个愉快的笑容,灰一口气将速度开到了最大,车子风驰电掣般驶出去,将追出来的狡啮慎也还有临时赶过来的*总弥生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在这个被槙岛搅得天翻地覆的城市要躲避巫女系统的搜捕对灰来讲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就算知道了长相也没用,依靠崔求成留下的伟大发明,他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的脸和样子,难对付的只有那群“鼻子”敏锐的猎犬罢了,灰想过很多种可能,唯一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找到他的人居然是常守朱。
“小灰,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能保证你好好的活着。”
眼前的女子已经完全退去了原本的天真和青涩,从骨子里散发出那种让人信赖和沉稳的光芒来,如果不是眼底还残留的那抹清澈,灰大概要以为她换了一个人。遇到这么多事情还能保持本心的人一般都有颗强大的灵魂,而这种人,用宜野座说的话来讲就是,无论何时,都能从她眼底看到希望,无论你处于什么样的绝境。
真是美好的令人向往啊。
“不呢。”避开那双眼睛,灰身体惬意的躺在甜品店宽大舒适的沙发上,手指轻轻扒动常守朱抵在他额头上的doe,“这个玩意对我没用的哦,朱姐你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我请客~”他掏出口袋里的银行卡在指尖转了转,笑道,“都是小圣的钱,随便花,就当他向你赔罪……好了。”
最后两个字在另一把手枪抵住太阳穴的时候被缓慢地吐了出来,不再是巫女系统控制的手枪,常守朱手里的枪灰不陌生,他当初还用这个打过狡啮的车胎,因为提到了某个人的名字,眼前镇定的女子很明显的激动了起来,掩饰的很好,但是靠在灰额头上轻微抖动的枪口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灰慢慢放下勺子,看着手里的冰淇淋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明明是一样的东西,为什么吃不出朱姐给我带的味道来呢?”
常守朱看着少年悲切的目光怔愣了一下,但也就是这不到一秒的时间她失去了先机还被反客为主的挟持了,枪口转移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抱着她的少年冲门口道:“狡啮桑,好久不见呀。”
黑发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闹够了吗?”
“我可是很认真的在反社会啊…”
“跟着他你有什么好处?”
狡啮慎也似乎完全无视了他现在的处境,径直朝灰走过来,灰顿了几秒,拉着常守朱退到了窗边,冷笑道:“好处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跟你回去的坏处,与其作为一只家养的猎犬永远被关在那个狭小的地方等待一无用处的那天,还不如作为玩家尽情的玩到最后呢……”
狡啮慎也不再靠近了,他站在距离灰两米的地方:“是么,就算这份自由是用命来换吗…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唔!”室内突然响起的爆炸声打断了他的话,一刹那刺眼的光线让狡啮慎也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火光之后是浓郁的带着刺鼻气味的烟雾,一个物体从烟雾中心飞出来他眼疾手快的接住,被抱住的女子已经因为吸了太多麻醉烟雾晕了过去。
等烟雾弹完全消退的时候,那个少年已经不见了。
“该死!”狡啮慎也咒骂一声。
紧接着就是这附近不远处传来的警笛鸣叫声,狡啮慎也抱着常守朱赶过去的时候,周围已经被机器人封锁,区域中心是一架坠毁的白色飞机。残骸边上站着他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一个是宜野座,一个是局长。
“怎么回事?”
“槙岛圣护逃机了。”
同一条街道上,与这头的紧张气氛不同,另一端的人们正沉浸在节日的欢快氛围中。
“我以为你已经被小巫女给强制求合、体了~”看着半路杀出来扔下一颗烟雾弹就拉着自己开跑的白发男子,灰放慢了速度,打趣道,“作为至高无上的神一样的存在,审判和裁决那些愚昧的凡人们不是很有趣吗?这可是大反派的人生理想之一哦~”
“审判和裁决可不是我的爱好,站在那种立场的话就不能尽情的享受游戏了,我啊,打心底里深爱着‘人生’这个游戏呢,就像你说的,作为玩家进行到最后不是更有趣吗?”
灰头土脸的男人停下脚步,白发上不知道是谁的血迹,胸口上好像还被某种锐利的东西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这大概是灰认识这个人以来,第一次见到对方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以及……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脸上见到那种纯澈的如同孩子般的笑容,他朝男人招了招手:“小圣,过来一下。”
槙岛低头审视般的看了灰几眼,倒是乖乖照做了,他走近两步之外的少年突然被对方揪着衣领拉了下去,紧接着,唇上就覆盖上了一片柔软,稍稍错愕之际,对方滑腻的舌头就将他干涸的嘴唇舔了个遍。
灰松开手,看着眯眼打量他的槙岛,笑道:“在耍帅的时候嘴巴起皮了就会觉得很二,所以我勉为其难的帮你湿润一下好了,不用客…唔!”
最后那个字被脱离不久的唇舌堵了回去,槙岛圣护托着少年的后脑勺将他拉向了自己,加深了刚才那个吻,对方在一开始的错愕之后很快争夺起主导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