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在心脏的位置,元素盯着他,淡粉色的唇瓣一开一合:“钱傲,我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你高兴了就给颗糖吃,不高兴了就给我一棒子打死,你如果真不待见我,你就说,我不会死乞白赖的纠缠你……”
“傻妞儿,说得啥屁话呢?你难道不知道,老子究竟有多稀罕你?”他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元素看着他幽深的双眸,追问:“说说,有多稀罕。”
“说什么?”
“说有你多稀罕我,钱傲,我喜欢听。”
耳根顿时躁热,钱老二有些别扭,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肉麻的什么海誓山盟的傻逼话,说很稀罕她,喜欢她已经是极限了,这小女人还得怎么逼他?
想了老半天,仍是无从下嘴,
“心里边装着你,成不?”
“不够。”
钱老二想了想,忽地从浴缸里站起身来,粗实的手臂一把环住她的腰,拦腰一抱就跨出了浴缸,将她整个人放到盥洗台上,细细地**她的唇角,吻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儿,那姿势宛如神诋,站在她的面前,凝视着面前的小女人,缓缓地说:
“素,我稀罕你,稀罕到这辈子再不想碰任何一个女人,没有你,老子宁愿阳萎,没有你,老子就打一辈子光棍,这够不够?”
被冰冷的盥洗台面刺激得一阵哆嗦,元素此时脑袋还阵阵旋晕,听着他独特的爱意表达,不由得错愕着,微张着嘴,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魅惑着他的神经,让他上瘾,沉迷……
紧接着,带着侵略性的吻滚烫地迅速落下,如同疾风暴雨,瞬间席卷了她整个感官,她只能呜咽:
“钱傲,你很欠扁,很欠抽。”
“元素!”他低低地唤。
然后,停顿。
黑眸烁烁,情绪里充斥着不辩的惆怅,漆黑的眸光里却带着蚀骨般的情深,似要将她吞噬入腹般,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低语:
“素,老子,真畜生……”
她是他的亲侄女,可是他却在她不知情的情况,把她当成自己媳妇儿般做尽男欢女爱之事,他钱老二不是畜生是什么?
元素酥软地趴在他肩膀上,再次听到此等怪异言论,不由得无力地抬起小脸,美眸微眯,软软地应了一声:“嗯?什么意思。”
这样的钱傲,越发让她难懂,她困惑了,眼神里全是不解。
钱老二叹口气,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不敢看她的眼睛,“妞儿,老子有时候想想自个儿,真他妈不是个东西,但是……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比畜生还不如,你咋办?”
他的声音低而真诚,但此时的元素岂能分辩得出其中的意味儿?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便密密麻麻的吻他,认真地说:
“钱傲,你想得太多了。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无关乎其他,无关乎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甚至无关乎你的人品,在我心里,不管你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就是你,只是我的钱傲。”
无关乎其他,无关乎身份?
这几个字如同解除魔障的咒语,对钱老二来说,犹如天簌般震撼。
像困兽出笼一般呜咽着,他再也无法克制,狠狠地俯下身蹂躏她的唇,以地裂山崩之势迅速的进占了他日思夜想的领域,艰难地来回了几次,太过紧峭的困锁让忍不住直喘气。
“元素……元素……告诉我,我是谁……”
脑子里一片糊涂,下意识回答:“钱傲~”
“好媳妇儿,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天塌下来……也不要。”
“钱傲~”情潮汹涌间她的感官完全被吞噬,不由自主的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似是要刻入心间。
她细软的轻唤惹得男人情绪失控,此时此刻,什么lún_lǐ道德全他妈的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知道,他占有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宝贝素素,是他的媳妇儿,是他要一辈子好好对待的女人。
狠狠抽气着,胸间压抑的情浪无法排泄,偏生她如此如此的娇小蠕动,裹得他差点儿交待。
其实,他比她想,比她更急切,只不过,他心中贴上了符。
一把扯开她浅粉的衬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一朵浅淡色的花儿般滑落在地。彻底暴露在视线里的女人,像极了一朵纯美的白玉兰,恣意绽放着,等着他采摘她的每一寸甜美。
他俯下头在她身上毫无顾忌地重重亲吻着,大手死死地固定住她柔软的身子,仿佛急于确定自己的心态一般,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逼她说:
“媳妇儿,叫老公。”
“老公~”
吻着她的唇畔,他气喘嘘嘘:“多叫两声,我喜欢听,宝贝儿,多叫两声儿……”
“老公~老公~”元素软软地低喃,腰肢微微扭动,刚刚哭过的睫毛还湿湿的,小嘴儿不自觉地吟哦出声,软软的,娇娇的声音,撩得男人心痒痒得不行,若有似无的呼吸撩动着他的心弦,如此极致的诱惑。
他的动作越发粗糙,疯狂地节奏在彼此的呼吸里跳跃着,蚀骨的欢愉将彼此的神志吞噬得一干二净,断断续续地有些淫言浪语便充斥在了浴室里。
啧啧啧,有些话少儿不宜,真真儿不堪入耳……
唔……似乎……好像……浑身连骨头都酥了……
混沌间,想起他们帝宫的第一次初见,他的霸道她的轴性,谁都不知究竟何时悸动了情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