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俩命运中,永远逃不开、挣不脱的纠缠。
因了帝宫的交集,她在他的世界里安身立命,他在她的世界里欲罢不能。
沉醉终身,此生不放。
这场旷世战斗的激烈程度,让笔者呜咽不已,不忍再写。
总之,此时的钱老二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圆满了,真真儿乐乎得不行,凡是男人没有不喜欢自个儿女人在床上热情的人,这妞儿真是个捂性极强的徒弟,懂得让彼此快乐。
作为男人的级极梦想,都实现了,他还有什么可苛求的?他这媳妇儿,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稍一打扮绝对是贵妇,两个人相处的么密时候么,也知情知趣。
啥都管不上了,就这么过下去吧,这样就已经很好,他这小媳妇儿,从内到外都这么招人稀罕,招人疼,此时此刻他干得别提多有滋味了,其它的一切都他娘的灰飞烟灭了,他恨不得时间永远不停地这么干下去,永远的这么腻乎在他妞儿身上。
以上是粗俗版概括,以下是文艺版——
仿若暴雨卷着情潮,如波似浪地一**席卷着他们,将这两个不知飨足的男女搅裹其间,在彼此的爱海情涛里沉浮涤荡……
她在盛开,如同一朵妖艳绝美的曼陀罗。
他在燃烧,如同一只积蓄了千万年能量的极地猛兽。
这,真是一场亘古难见的视觉盛宴,炙人思绪,烫人神经……
……
第二天清晨。
元素睁开眼,暖暖的阳光透过薄如蚕翼的落地窗帘透射进来,意识回转,昨儿下午完事儿后,昨儿晚上他又来,这个疯子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啊?浴室,床上……
o~
伸伸胳膊腿儿,酸软无力,她叹了口气软绵绵地躺上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爱动弹。
转眸,就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
她多不服气啊,真不公平,她累得要命,可钱二爷还是如此的丰神俊朗,星眸闪烁间,彰显着一副神清气爽的讨厌样子,唇角边若有似无的笑容透露出满足与得意的神色。
研究了他好一会,才随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瞧——
妈呀!
她全身上下连根丝儿都没有,赤果果的展览物似的摆着,可怜见的,身上到处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一夜欢爱,很明显,她完全是一副被人给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窘迫,脸红。
钱老二唇角上扬,火辣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视着她,目光痴迷专注,看她白皙的身上,他亲自种下的朵朵红梅,眼神慢慢迷离……
搁以前,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这么腻乎一个女人,恨不得整天放口袋里揣着,藏着,掖着,害怕别人觑觎。
不过,老天也真他妈的喜欢捉弄,他好不容易打心眼儿稀罕一个女人了,爱她爱到骨子里,无时无刻不想搂着,抱着,亲着,啃着,等这个女人,都快把他这么些年养成的少年脾气给磨没了的时候。
突然,有人告诉他,这是你的亲侄女……
操的!他扒拉着头发,闷声低咒。
这时,有人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钱老二忍不住闷笑,“小妞儿,饿坏了吧?要不要再喂你吃……”
“钱傲!你个大sè_láng!”水眸瞥着他,微瞪,侧过身去就在他火热的视线里迅速地找件睡衣羞涩的穿上。
不是她娇情,这大白天的……
呃,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小没良心的东西,昨儿个可是你招惹我的,我多委屈啊,免费提供性服务,你到是享受了,完了还抻掇老子。”钱老二好笑地揪她的鼻子。
“没有,绝不可能。”
脖子一缩,关于那勾引宝典的挫败经历,元素摆明了死不认账。
“不承认?那爷问你,你美了没有?”他邪恶地追问。
“没有。”
小脸唰地绯红一片,但她继续嘴硬,耍无赖装无辜,现在可是信手拈来,一套一套的全是给二爷学的,可看着二爷赤果着的健硕身躯,再联想到那鸳鸯交融的一刻,那颗心就被这混蛋的话给撩拨得麻酥酥的。
一把将她压下,钱老二唇边泛起一抹宠溺的荡笑,双手sè_qíng地摩蹭她,嘴里那浑话一句句的来:
“那么没美么?那再来,这回爷管你饱。”
眯起美眸,元素小手狠狠推他,微噘着唇,看了他好半天,最后疑惑地问,“今儿,还不去公司?”
噗!
钱老二大笑了起来,这小妞儿的日子过的,是还好是不好?连天日都不知道了,疼爱地拂开她额前的发,拍了拍他犯傻的脑袋,他嘲笑:“小疯子,今儿是中秋节,你这日子真是过傻了。”
啊!
“钱傲,这大过节的,我得回家去。”
钱老二点点头,复又摇摇头:“下午吧,我陪你回去。今儿家里有安排,咱这会儿走了不合适。”
想了想,元素同意了。
忽地像想到什么似的,她身子一翻就滑过他身上,从床头的包里掏出自个儿的手机,拨弄了一会儿,然后扑到他怀里,将她的脸蛋儿贴到他的肩窝,两个人对着手机镜头。
咔嚓!
照了一张相。
换个势式,咔嚓!再来一张!
钱老二不知道这女人哪抽风了,有些哭笑不得,“好好的,拍啥呢?”
“有用!”元素眨了眨眼睛,心情似乎真是不错,瞧着手机里两人的合影,笑得特别明媚。
然后,红唇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