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郁芳和文豪经历了七年的爱情长跑,终于决定结婚了,虽然他们在省城买房子定居,但是婚礼却是在老家举行的,时间选在十一国庆节,大家都有时间来参加婚礼。
戚郁芳是姐妹几个中最先结婚的,所以请了邬蓝和李孝南两个去做伴娘。婚礼之前,姐妹仨一起去逛街聚会,进行结婚前的最后狂欢,戚郁芳化身为购物狂,看中什么都买、买、买,照她的话说:“以后就没机会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地花钱了,所以趁着还是自由身,要尽情享受自己当家作主的感觉。”
李孝南听她说得那么恐怖:“你不要吓我,郁芳,结了婚你就不能当家作主了?”
戚郁芳勾着她的肩说:“你不懂,就算是豪猪他对我再好,结了婚,那就是两个人过日子,买什么大件东西总还得有商有量吧,买衣服鞋子之类的,总得报备一下吧,所以说不能随心所欲。”文豪同学历经多年艰辛,终于把自己跟猪这个形象区分开来,也摆脱了豪猪这个光荣的外号,但是戚郁芳对老公的爱称为猪,所以对好友们称其为豪猪,看样子豪猪这个名头要跟定他一辈子了。
邬蓝说:“你那股票我继续帮你炒着,给你当私房钱,想买什么还是自己买。”
戚郁芳摇头:“不是那么说,就算不花家里的钱,买了东西,他看见了总会问的,要是不告诉他我有私房钱,估计他就会怀疑我有外遇了,无论哪样都是婚姻稳定的隐患啊。我要是像邬蓝这样,有一个强大的娘家后盾,或者自己有个几百上千万的资产,想怎么花钱他也管不着,我们只是柴米油盐的夫妻,所以还是有商有量着来吧。”
邬蓝和李孝南都被戚郁芳说得连连点头:“受教了,结婚的女人就是跟我们不一样,修为层次明显就高了一层。”
戚郁芳笑道:“那是因为结婚之后就是两个人甚至两家人的事,不是一个人的生活了。哎,从此以后,我就要进围城了,姐妹们,请为我掬一把同情的泪。”
邬蓝和李孝南一人一边,捏着她的脸颊:“你这个没良心的,那你就先别结婚,等着我们一起。”
“嘻嘻,我先替你们去探路,以身试险,回头再来跟你们传授经验。”
三人买了一大堆东西,然后坐在一个环境优雅的咖啡厅里歇脚喝咖啡。
李孝南说:“郁芳,你请了我们两个当伴娘,文豪是不是也要请两个伴郎?”
戚郁芳点头:“对啊,他叫了杜礼柏和周晟做伴郎。”
说完戚郁芳和李孝南都看着邬蓝,邬蓝说:“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李孝南试探着问:“邬蓝你不要紧吗?”
邬蓝笑着说:“你们是说杜礼柏吗?没关系啊,他是文豪的朋友,我是郁芳的朋友,这不相冲突,结婚的是新娘新郎,又不是伴娘伴郎。”
戚郁芳说:“就是,照我说,应该叫石锋和常琰去给他做伴郎的,这样就正好是三对。”
邬蓝说:“你瞎说什么呢,石锋和常琰是你的朋友,又不是他的朋友。”
“怎么不是他的朋友了,不是也很熟了吗?”
“但到底还是你的朋友。”邬蓝说。
戚郁芳一手搅着咖啡,一手托着腮,看着对面的邬蓝,邬蓝额前一缕卷发垂下来,使她显得特别有韵致,她一直长得嫩,二十好几岁了,看起来还像个清纯的中学生,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成熟一些,特意去烫染了头发,这样显得成熟了几分,又更添了几分女人味,这样漂亮的女人,杜礼柏居然舍得放手,戚郁芳问:“我说邬蓝,你觉得杜礼柏会后悔吗?”
邬蓝抬起下垂的眼帘,也捧着腮说:“不至于吧。他应该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
李孝南摇头说:“真想不通他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和你分手。”
邬蓝笑道:“其实吧也不怪他,我们都无心去经营那段感情了,这才分开的,只不过让他做了那个恶人,主动提分手而已。”
戚郁芳说:“说实话,我觉得还是石锋更好一点,那杜礼柏就是那阳春白雪,看着美丽,事实上冰冷冻人,他就是供人观瞻的男神,可远观不可亵玩。”
邬蓝笑道:“也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我们个性都太要强,不懂得为对方妥协,性格不合,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以还是石锋好,我看他把你都宠上天了。”李孝南说。
邬蓝笑着说:“石锋他那是工作忙,陪我的时间比较少,所以总是让着我。”
戚郁芳说:“那我明天结婚他能赶回来不?”
邬蓝说:“我也不太清楚,昨天跟我打电话说还在忙,要是抓不到人,估计明天都回不来。”
戚郁芳双手合十:“那就祝犯罪分子早日落网,石锋能够赶得回来。不然我结婚他都不来,也太对不起我们这些老朋友了,一定要包个大红包赔罪不可。”
几人正说着话,邬蓝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打摸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弯起了嘴角:“说曹操,曹操到。”
两个朋友都安静了,让邬蓝打电话。
邬蓝接通电话:“怎么这个点有空打电话过来?明天郁芳的婚礼赶得回来吗?”
石锋在那头疲惫地说:“昨晚一宿没睡,终于把那混蛋给等出来了,人已经抓到了,现在在回来的路上,明天婚礼应该赶得及。你在做什么呢?”
邬蓝笑靥如花:“那太好了。我和郁芳还有孝南在逛街,刚才还在说你呢,郁芳说你要是不能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