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廖泽这么可定的答复,紫兰粉嫩的面庞变得即说不上喜悦,也说不上惊奇,但那眉眼之间却闪出难以察觉的兴奋之色,只不过眨眼之间便被波澜不惊的的神色所掩盖,但是廖泽却对此微微一笑,继续对着紫兰说道:
“所以本侯想交给你一个事情,”
“侯爷吩咐就是了,何必如此客气,”紫兰低头轻声答道。
“那就有劳你去追捕那个陆晋,是死是活,本侯都不管,但是本侯要尽快将那金牌给夺回來,知道吗,”
“小女子明白,”紫兰应声答道。
“明白就好,这里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廖泽说完,把眼睛完全闭上,双手背到背后,便如同什么事也沒发生过一样。
紫兰见廖泽下了逐客令,便也不作停留,转过身去便要起身,这时,吴明的尸体再次映入她的眼帘,使得紫兰身子好似功力全无一样,但紫兰转瞬之间便咬紧牙关,纵身一跃,便飞到空中,双脚凭空一点,在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白影,只不过在那白影儿的后面两道晶莹的水珠从半空中分撒了下來……
就在紫兰刚刚离去,廖泽便朝着身后淡淡的吩咐道:“现在该是你出场的时候了,”
廖泽的话音刚落,便见廖泽身后,闪出一名黑衣人來,沒说话,只是朝着廖泽低头一抱拳,算是应了廖泽的召唤。
“你之前也是‘秘影营’的人,应该对其中的人极为熟悉,你看这紫兰……”
“嗯,”沒等廖泽把话说完,那人便急不可耐的点着头,嘴里还不时的发出难听的应答声,表示廖泽的猜测不错。
廖泽见此,也沒有过多的欢喜,而是略微的点下头,对着那黑衣人阴沉的说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廖泽的话音刚落,便见那黑衣人双脚一点地,一瞬间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廖泽抬起头看着满天的星空,脸上浮现出一丝自信的微笑,自言细语的说道:
“戏才刚刚开始……”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廖泽才把头放下,然后吩咐在场的军士们抬走伤兵,打草马厩,至于那死去的吴明,也一并抬下去,只不过随意找个地方草草埋了了事,廖泽这边热火朝天的收拾这马厩中的残局,而陆晋和张莲这边却依然锲而不舍的进行着逃命之旅。
“我说大姐,你……你……你就不能慢着点儿……老子……老子的肠子……都快被你给颠簸出來了,”陆晋横卧在高速飞驰的马背在,颠簸得肚子里的心、肝、脾、胃、肾都要从嘴里蹦出來一样,无奈之下只能朝着其在马背上的张莲喊道。
可是张莲非但沒听,反而更加用力的抖着缰绳,直把陆晋给弄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说,老子怎么摊上这么个死娘们儿,真不把自己老公当回事儿,可是抱怨归抱怨,咒骂归咒骂,只不过那马照跑,身子照被狂颠,一点改善都沒有,这使得陆晋只能哀叹自己的命运的悲催。
就在这时,张莲突然急拉下缰绳,使得那匹战马前蹄高高抬起,嘴里发出长长的嘶鸣,然后前蹄又重重的落下,直把陆晋给弹到了起來,幸亏张莲用手把陆晋给按住,否则这陆晋,陆大刺客非得坠马不可。
“什么情况,”陆晋被这突如其來急停,弄得莫名其妙,赶紧朝着张莲叫道。
“前面有人,”张莲静静的回答着陆晋,只不过言语之间露出如临大敌的警觉。
“管他什么呢,只要能停下來就最好,你等下,先让老子起來,这骨头都快被你给震碎了,哎呦……”
可是还沒等陆晋爬起來,那匹战马突然再次跃起,陆晋非但沒起來,反而再次摔到马背上,实在沒办法只能用拳头狠狠的打了两下战马的后背,骂了几声娘。
而张莲也是使尽全力才控制住这战马,但是那战马好似感知到前所未有的敌意一样,虽然安分了些,却不停的在原地打转,鼻子里也不时的哼着粗气。
“來着何人,请报上名來,”张莲突然朝着黑暗的深处吼道。
“这女子武艺不错呀,这么快就知道咱们的存在了,只不过现在就让我见这么多人,真是闹死了,该死,”一个极为沉闷的男声从前方黑暗深处传來,显得极其诡异恐怖。
“是呀,只不过这女子长得太难看,不如杀了算了,倒是那个小男子还是有些味道……”这时,身后又传來一阵阴柔的男声,使得张莲猛然回头,可是除了黑暗的夜色,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
“唉,我看你女子长得不错,你不要,就留给兄弟我吧,”这时头顶上传來一阵厚重的男声,惊得张莲把头一抬,可是依然看不到任何东西。
“行了,你们这些脏东西,依我看,都应该把你们都杀光,省得成天脏不拉几的,恶心人,”那厚重的声音刚落,一阵宛如奶油小生的男声便冲天而降,只不过和先前的一样,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这都是什么人,怎么老子都看不见呢,”陆晋趴在转着圈儿的马匹上,一脸惊惧的问着张莲。
而张莲却四顾的忘了下,无不惶恐的答道:“咱们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