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起来就好笑,真是笨贼一箩筐。”男子适时给她泼下来一盆冷水,道:“你也不过是凑巧,用不着得意。明智的人,从来不仰仗运气,你要记得这句话。”

庄海霞扁扁嘴,很是不以为然,很快又笑道:“姥爷,还是你名气大,云州那边听说我姥爷是部委级首长后,全市出动,什么武警啊,公安啊,甚至还有市委办公厅的人,一起跑到山旮旯里面找我。嘿嘿,我这回也在云州出名了。”男子叹了口气,道:“因为你的任性与莽撞,导致了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发生,你还有脸得意?你这个丫头,跟你妈真是一个德性。”庄海霞嘿嘿笑道:“那当然了,我是我妈生的,我妈是你生的,咱家是一个种。”

男子听了她这话,明明里面没有任何的吹捧味道,却很是受用,哈哈的笑起来,站起身,在屋子里边走边做简单的运动,道:“那个孤身一人闯进矿洞里面、打倒五个黑保安,把你们救出来的小伙子,居然是云州市委书记的秘书?啧,不简单啊,真是有勇有谋!”庄海霞呵呵一笑,道:“他还长得挺帅的呐。”男子笑了笑,不置可否,却问道:“能给市委书记做秘书,估计年纪不小了吧?”庄海霞说:“他今年二十九了。”男子说:“哟,让我算算,比你大五岁,那就是说,再帅也没用咯?呵呵。”

庄海霞哼道:“大五岁算什么,我真要是喜欢他,他大我十五岁都没关系。”男子停下来,笑眯眯的说:“我们家小霞这是被英雄救美感动了,想要以身相许?”庄海霞笑道:“怎么,不成吗?”男子笑道:“成,当然成啦。只要你喜欢,我们只有支持,没有反对的。不过,丫头,你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二十九岁的男子,多半已经结婚了,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庄海霞说:“我听人说,他有过一段婚姻,但是已经离了,目前还是单身。”

男子对那妇女说:“瞧见没,你这宝贝外孙女果然是动心了,打听人家打听得这么清楚。”那妇女走到庄海霞身边坐下,抱住她的手臂,神色郑重的说:“小霞,你喜欢谁,我们不干涉。年纪也确实不是问题,大你几岁还知道疼人呢。但问题是,他离过婚,这就透着不吉利啦。再说了,甭管他离婚是什么理由,他本身肯定存在问题,那就绝对不是你的良配。这件事你可要慎重,不要胡闹。”

庄海霞笑道:“姥姥,我说着玩呢,你们怎么还当真了?我是那种对婚姻大事很草率的人吗?”那妇女拍拍她的手背,道:“那个人救了你,你好好谢谢他也就完了,别真以身相许。云州那地方可离咱北京太远啦,你嫁过去了姥姥想看你了都看不着。姥姥舍不得你啊。”

庄海霞苦笑着刚要解释,男子说:“你打算怎么谢他?还是已经谢过了?”庄海霞叹道:“他连着救了我两回,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谢他的好。他倒是挺客气,没把这事当回事,可我不能没心没肺无情无义啊,但你让我谢他,我还真发愁,请他吃顿饭肯定不行,送钱估计他也不要,我也没钱,呵呵,愁啊。”男子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甩臂扭腰的做运动。庄海霞看着他,忽然嘿嘿一笑,道:“姥爷,要不你行行好,帮我想个谢他的办法吧?”男子道:“我能有什么办法?”

庄海霞索性明说了,道:“你可是大人物,正好他也在官场混,你随便说句话,就够他受用不起的,你就帮孙女还了这个人情吧。”男子笑道:“他虽然也在官场,却跟我的体系离着十万八千里远呢,我想关照他也关照不到。丫头,自己欠的人情债,还是自己想办法还吧。”庄海霞苦着脸道:“我光棍一条,要权没权,要钱没钱,拿什么还啊。我就是有我自己这么个人……可又不能以身相许,呵呵,真是愁死了,哼!不说了,越说越烦,我回家啦,你们二老也赶紧睡吧。”

几分钟后,在北京的西二环上,一辆外形时尚靓丽的红色奥迪tt由南向北疾驶着,里面懒洋洋坐着开车的正是庄海霞。此时的她,脑海里正在回忆与刘睿认识以来一切有关他的事情,想到他可恨的地方咬牙切齿,想到他可笑的地方又是眉开眼笑,芳心可可,完全系在了刘睿的身上。

同一个时间,在山南省东北方向上,河北省境内沧州市靠海边的一个小渔村内。

这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三层小楼,此时已是深夜,一层与二层已经熄了灯,只有三层一个房间还亮着。

隰县安监局副局长秦大明与安监局驻黑窑沟煤矿的安监员陈东华,正一人躺在一张单人床上,不停地唉声叹气。

陈东华忽的侧过身,看向对面的秦大明,道:“秦局,整天在外面躲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我他妈真是躲烦了。”秦大明一瞪眼,骂道:“烦了也得继续躲着,你他妈以为我不想回家吗,可就是碰上这档子事了,你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怪啊,就怪那个该死的央视记者,要他妈不是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到咱们县里捅了这么一个大篓子出来,咱们哪用得着躲出来啊?放心吧,这段苦日子也不是白躲的,孟三金已经发话了,只要这件事平息了,等回到县里,会给咱们压惊费的。”

陈东华一听来了精神头,嘿嘿笑道:“秦局,孟矿长能给多少?”秦大明说:“怎么也得三万五万的吧?”心里说,孟三金答应给老子十万,至于你,给个万儿八千的还敢嫌少吗?陈东华满意的点点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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