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鸣声有些讨厌,左伊夏被吵闹的声音吵醒,可怜地抱着头呜咽了一声。宿醉的脑袋像被猛捶的闹铃,很直接不留情面的告诉她,它的存在。
左伊夏痛得难受,抱着头滚来滚去看到身边人,她气愤地随口说,“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痛。”
聂胤辰恨不得咬她,他也真这么干了。
“啊,你干嘛咬我,你属狗的吗?”她气得坐起来,这一动才发现,全身都是痛的,脸上被咬的疼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她捂着脑袋扶着腰,全身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咝地抽了一口气,不知怎的突然说了一句,“真是qín_shòu。”
“再说一句。”他逼近她目带威胁。
她吓得一缩,脱口说出三个字,“我爱你!”
聂胤辰突然愣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左伊夏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怎么说出那么肉麻的三个字了,她是又被谁洗脑了嘛?
当然,严格来说,她不全是被洗脑了,她只是被严刑逼供了。
此时聂先生的书房一片凌乱,佣人们正在苦逼地收拾,这里像是被狂风扫荡了,地上还残留着可疑的被撕碎的布片。
不过地上的布片颜色呈白色,做工精良,重要的是质地相当好,更重要的是它应该出自衬衣上。
衬衣当然不是左伊夏穿的,聂少爷自己的衬衣都撕了,想来很激烈。
但是倒过来说,会这番爆发模样,完全是因为衬衣不是他自己撕的。
谁会想到左伊夏喝醉了会变女流氓,被聂胤辰摁在书柜上强吻完,她笑眯眯一脸流氓气把他摁到背面的书柜,然后还是笑眯眯地说,“不错哦。”
谁知道她这会儿说的是什么不错,但因为她这小打小闹的一推,她被反推了无数次。
无数到什么程度呢,无数到她自己老实地求饶。
“放过我。”她委屈的声音可以掐出水来,完全让人忘记刚才撕人衣服的女流氓。
聂胤辰云淡风轻地说,“说三个字,我放你。”
她听话地委屈地说,“放……过……我!”
嗯,是三个字,聂胤辰气得再次靠近她。
感觉到威胁,她立即老实求饶,“哎,哎,你要我说什么都行,你放过我。”
聂胤圾靠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哦,我爱你。”左伊夏眨巴着醉眼说得好容易,一点节操都没有。
“再说一遍。”
“我爱你。”
“声音小了。”
“我爱你。”
“……”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为了能睡觉,什么节操都不管了,她自觉地一直说着,一直到沉沉睡去。
喝醉的女人很有意思,聂少爷已经在考虑,怎么样在他看着的情况下,多灌醉她几次。
这种半睡不睡时的反复洗脑对左伊夏相当有作用,“我爱你”这种话也相当轻松无压力地就说出来了。
虽然有些类似保命咒语的意思,但聂胤辰很享受战果,并不加多追究,反正来日方长,在聂胤辰魅力加脑力的操控下,这“我爱你”三个字,她会说得越来越走心。
只是左伊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自己毫无顾忌地说出这三个字,表示已经被吓到了。
她抱着头偷偷缩到一边,聂胤辰贴过来帮她按摩头部。
她身子微微震了一下,还是很快适应过来。
聂少爷手法不错,她还是享受一下吧。
这样的接触有些温馨,左伊夏在他的安抚下温顺的像只乖巧的小猫。
小猫哼唧了一声说,“喂!”
聂胤辰还算配合地理了她,“嗯。”
“白姨是被冤枉的吧。”
“哦?”
“她那么关心你,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嗯。”
“你表个态嘛,她很可怜耶。”
“你想管。”他把怀里的人翻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
“呃……”她犹豫了,她没准备面对大坑自己跳下去。
“那你去查。”聂胤辰轻描淡写地说着,摁完她的脑袋,换过去揉她的腰。
“咝,我……不太好吧。”
“这不是你该做的事嘛。”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着,顺便噙着她的唇享受早餐甜点。
什么叫她该做的事,好像她是主人一样。
左伊夏发现,她肯定跳坑里了,而且这个坑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这天她起床的时候,出门看到的是华管家等在外面。
聂胤辰也不是说着玩的,还真要她着手管白姨这件事。
白姨站在她身边和华管家站她身边,那区别立即就明显了,女佣主管站她身边,让她看起来是受宠的女人,可华管家往旁边一站,那气势已经直升女主人的feeling。
左伊夏有些不习惯地说,“华叔,您不用跟着我,我有事去叫您,好吗?”
她非常客气地用的商量的口气,其实她是很介意被这个气场强大的黑脸老管家跟着。
好像狐假虎威一样,到哪里别人都退避三舍。
老管家面无表情却也算恭敬地说,“这是我的职责,请您原谅。”
左伊夏没办法,只得由他跟着。
可要做什么,还是会客气地先征求他的意见。
“我能先完成训练吗?”照hedule生活的臭毛病是聂胤辰给她逼出来的,她想向把脑袋空下来,考虑怎么处理白姨的事。
华管家相当淡定,面上半点表情没有地说,“一切请